之后的几天是我这段时间中少有的太平日子,因为那个眼不见心不烦的家伙已经消失了好几天了。这让我的心情大好,每天生活规律,不是上课就是去照顾孟玲,我们也没有在提那个话题。
在医院煎熬了一个多礼拜,终于到了预定的出院日子,几个感情好的同学一起来接她出院。回到久违的校园,孟玲的脸上终于又浮现了开朗的笑容。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推着她聊着这几天发生的好玩的事情,而我则是充当了力工,大把小包的在后面那东西。这就是强作女汉子的悲哀,体力活永远不是叫小女子干的,而我在她们眼中就是免费的力工。
一声惊叫打破了校园的平静,让我们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因为我走在后面所以看得很清楚,从宿舍楼的上空正在快速坠落一个类似的物体,转眼即逝。
而我的其中一个同学正好就站在那个位置上,还处于微愣的状态东张西望。
孟玲和一干人等都已经吓呆了,迟钝的瞪大眼睛,而那个同学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整个人呆傻的望天,完全不知所措。
这所有的画面都是在瞬间发生的,我丢开那些包裹,不顾一切的推开那个人,这是我仅有的本能反应,心中明明知道推开她我就会成为被砸的目标,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行动了。
“苗依依……”在我推开同学闭着眼睛等着疼痛降临的同时,听到了有人喊我的名字,还有就是身子一紧被大块头压身的感觉……
好奇怪,被花盆砸不是应该一个地方痛才对吗?为什么是整个物体压身呢?难道那东西很大?还是说我也得了假性近视,看东西模糊了?
等待的痛处没有到来,我纳闷的睁开眼睛瞟了眼,难道说没砸中?大难不死啊……
我的想法在我睁开眼睛之后立即被否决了,因为我身上压着的重物正在怒视着我,蓝色的眸子有股无名火,几乎能把我烧成了灰儿。
没受伤原来是因为他啊!难怪那个声音那么耳熟。他已经冷着脸站起身,嫌弃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其实身上什么都没有就是洁癖症。我干笑着爬起来漏出洁白的门牙,也不知心虚哪门子和他打了声招呼,“嗨,少爷,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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