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绝倚在一旁的木架子旁看灵硕玩的如此欢心,一脸满足的笑意。
“对了,叶倾绝,罄绥姐姐又是怎么叫你拐回来的呀?”
灵硕边荡着秋千边扭身问向叶倾绝,今天自己在罄绥家带了半天又知道了好几个叶倾绝老婆的名字,哈哈这下又可以叫他讲故事给自己听了。
叶倾绝双手环胸手持折扇靠在架子上歪头看着荡来荡去的灵硕。
“讲故事之前我要先问硕儿一个问题,你在罄绥家都做了什么?”
叶倾绝知道罄绥在拉拢灵硕,这并没有什么不妥,还等于帮自己陪灵硕解闷。
可他好奇的是,灵硕对罄绥的拉拢又了解几分,虽然灵硕这娃儿独自混在云都倒是有积攒下几分圆滑,可说到底也只是个天真的娃儿。
灵硕撅起嘴来思考一番:“就是吃吃喝喝,然后帮我打扮,对我好的不得了。”
“你可知道罄绥是在拉拢你?”叶倾绝又问。
灵硕看向叶倾绝。
“当然知道,还有好几个老婆都在罄绥家,她们都对我热络极了,一会你还得讲她们的故事给我听!”
不过,灵硕皱了皱眉头“她们拉拢我又能得到些什么呢?还不如直接拉拢你哩”
叶倾绝笑笑,看来自己对灵硕的料想没有错,她确实是七窍通了四窍,还有一半的东西没有通透。
“与人为善总比与人交恶要好的多,尤其是对于自己有好处的事情。正所谓种善因结善果,种恶因结恶果。罄绥最懂这世故中的门道,她可不会做对她无益的事。”
灵硕点点头:“那么,她是不是有些来头?”
叶倾绝变换了一下姿态,更为悠闲的依靠在支架上。
“那是自然,罄绥原本是雀云的第一女官,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负手为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想雀云新帝溺宠面首,叫那无能之人手握重权。罄绥当然心有不满。
她本欲设计陷害那面首,架空那皇帝,朝堂中追随她的人本就是一大把,改朝换代,于她并非难事,何况她亦是皇族血统,这便更为她加添了足够的筹码。”
灵硕侧目看向叶倾绝:“可是她与你又是如何扯上的干系?面首又是什么?”
叶倾绝笑的戏谑:“雀云是女人们的朝廷,面首便是男宠。”
什么,这世界上还有女人们的朝廷!灵硕可真是开了眼了。
“要想讲我与那罄绥怎样扯上联系,还要从一个巧合的赌约说起。”叶倾绝仰面讲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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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游历云雀,与一个商队同行,商队的头陀是一位女扮男装的佳人,我们行至雀云都城凤宁,在城中看一比武招亲的擂台。
本来那男子已经赢了应该娶打擂的女子回家,可我身边这位佳人就坐不住了。
以她的说法,是那赢了的男子手段毒辣小人举止狂傲,断不能叫他娶回那擂台中的女子,她随即跳上擂台,与那男子打斗,三下两下就将那男子制服。
她以一番激烈愤然的言辞痛批天下男子之过错与无能,且自报家门,我这时才知道她是雀云朝廷中的护国猛将,万世将军。
而她此次的商队其实是秘密运来献进皇宫的宝贝。
叶某并不同意她的那一番言论,于是站在台下与她对峙起来。
她放言,若是有男人能够打败雀云第一武将,智斗过雀云第一女官,降服雀云最暴虐强权的女人,她便承认天下的男子强于女子,否则,男子便是那女子的玩物,注定要受女子的统治。”
灵硕听到这里,张大着眼睛,语气表情皆属吃惊:“这世间还真有这般彪悍的女子!”还有这般女子的国度!
叶倾绝表情温和。
“其实这万事对那擂台上男子的评价倒也中肯,依叶某看,那赢擂的男子的确是小人习性以毒液袭人不说,还举止轻佻粗狂,可要是因这一人便贬尽天下男子,叫人断不可信服。”
“然后呢,然后呢,”灵硕催促。
“我说不用承认男子强于女子,只要别说谁注定统治谁这样偏颇的话便可。万事应下,我便问询她,谁是这雀云第一武将谁又是雀云第一女官,谁又是云雀最暴虐强权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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