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却不得不感慨自己的教导无方,只得亲自更正道:“是……暄宾夺主。”
众人无语凝噎。
朱继飞喃喃道:“可你们吵到她了,你们吵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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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希是贺王义子,与慕北湮等于是一家人,何况跟景知晚也交好,故而来得很快。
为姜探诊脉毕,他默默看向她,许久方低叹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或许还能问一问。”
朱继飞身体一晃,已跌跪于地,失魂落魄地盯着床上无声无息的苍白女子。
朱绘飞忙去晃动左言希,叫道:“什么意思?她……她没救了?可我还没弄清她有没有参与害我父亲呢……”
左言希低叹:“害了又如何?没害又如何?无非以命相抵而已。而她……”
小鹿闻言不住点头,向朱绘飞道:“可不是!算来她爹也是被你爹杀了,你爹又被她妈杀了,她妈又自杀了……何况她妈也是你妈,算来该死的都死光了,犯不着再扯她吧?”
她一席话绕口令似的说完,众人居然都能听得懂,居然都不想责怪这丫头的无礼。
慕北湮似笑非笑地看向阿原,“看来你们听力不错嘛!只是为何不进去听审?窗外冷得很,不怕蛇伤之后再添冻伤?”
阿原将一条腿支到凳子上,拿未出鞘的破尘剑戳着凳面,懒懒道:“冷吗?那哪来的蛇?”
刚过仲春,天气甚凉,从死去的丁曹,到夜行的阿原,便都遇到了蛇,而且都是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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