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文松之继续道:“那日我和沈相爷的二公子在酒楼喝酒呢,父亲,男人么心情郁闷和两杯也是有的事情。我们只是喝酒,别的可什么都没做。谁知道就喝醉了,我也纳闷,就那么几杯酒,怎么就能喝得人事不省呢?现在想来,很可能就是那个逃走了的那个店小二给我下了药的。当时我昏昏沉沉的人事不省,小厮们也就当我喝醉睡着了。谁知道我第二日醒来就发现床/上竟然躺这个陌生女人。爹,你说冤枉不?”
他似乎一着急,父亲也不叫了,直接就叫爹了。
宋国公不禁一动,就看向他。
这个儿子,其实是自己几个儿子中最出色的,就算是其他儿子有读书好的,可这个儿子聪明,只要他愿意,读书就会很出色。
只不过勋贵之家,不靠科举,都是走恩荫的路子。
所以读书对功名没用,只是为了修身养性罢了。
而这个儿子也是最漂亮的,刚出生的时候,和人家一样都是皱巴巴的,可他却格外粉,不过是三五天之后就开始白白嫩嫩的。
满月的时候,漂亮得就跟瓷娃娃一样,当时老国公高兴的直说是个宝贝疙瘩,还说必须要他来做新国公的。
在他懂事之前,一日比一日漂亮,不过调皮也是肯定的,在十五个月以后就已经显示出了比别人旺盛的精力,以及他的大胆和调皮。
十七个月的时候就可以拿着一把小刀挥来挥去,吓得奶娘大惊失色,而老国公却说他有气派,小小娃儿就那么有胆色。
哎......
沉浸在往事中的宋国公有些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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