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就翻箱倒柜的,将里面存着的银票和散碎金银以及一些金银首饰都包起来缠在一个包袱里挎在背上,包袱在胸前打了个结。
他婆娘也吓坏了,扶着自己的肚子下了地,“他爹,去,去哪里,我这都要生了。”
陈大低吼道:“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走,快抱几床棉被,生得太颠簸了。”
他快速地吩咐着孩子们做这个做那个,不过两刻钟,一家人就匆忙上了路。
陈大细心,还知道将院门锁上,然后才赶了车走。
他也不敢走大路,只是走那些巷子,然后从西门出去。
等出了西门,进了山,就安全多了。
那时候可以慢慢地走,不必急匆匆的。
他也不说为什么,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婆娘也习惯了。
可孩子们不解,平日里他对孩子和气,又大方,现在突然就赶着他们急匆匆地走,一个个都很不理解。
两个小的就抽抽噎噎地哭起来,追问着为什么要走,住得好好的。
陈大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只是吼道:“哭什么哭,夫人给了我们自由,以后不必做奴才了,难道你们想爹爹一辈子给人做奴才不成?”
见他发火,婆娘立刻就呵斥孩子,让他们安静点,又说恢复了自由,他们就可以读书了,以后可以考秀才。
而且大妞二妞也能嫁给良人,不必非要继续做奴才。
祖祖辈辈做奴才,那不是人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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