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看着桌边淡定的宁舒诀,他便心头急着:“师兄,你与沁心是怎么回事,沁心的病都可拖不得啊。”
宁舒诀则悠闲的品着茶水,他嘴角一扬:“沁心的病,以你的医术应该措措有余吧。”
离越知道宁舒诀再与他装傻,他叹道:“师兄,沁心的乃心病,你是她的心结,还得由你解开。”
宁舒诀心中暗念着离越的话,心结,呵呵,他要的不是心结,而是在她心上留下一个永世的疤,求不得,爱不得,放不得。
离越见宁舒诀又不说话了,他轻吐一口气后:“师兄,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告诉师兄,沁心的命在你手里拽着,你别辜负她。”
他话顿了顿,目光看着墙上那幅林下鸣琴,他神情微闪:“师兄,还记得那晚,得到林下鸣琴时的情景吗?”
离越的话让宁舒诀微恍神,他的记忆忽回到三前年那晚,他们盗走林下鸣琴时,被人追杀,身后有人放箭,他那时一心记着林下鸣琴,却失了戒备,就在他要中箭的时候,是沁心挡在他身后,替他挡下那致命的一箭。
其实这些年来,他恨沁心杀死了阿月,可心里也对沁心有愧疚,可这些愧疚被他圧下,转成了恨意。
若琳在外听着,忽身后有一个丫鬟唤着若琳的名字。
“若琳姐。”
原来这个丫鬟是薄月让来看看,因为她将菜做好了,到了东院,却没瞧见宁舒诀。
瞬间,书房内的人眉色轻挑,屋外有人,他们居然不知道。
若琳会武,电宁舒诀是知道的,他刚才居然没有发现若琳站在屋外。
离越将门打开后,警备的看了眼若琳,顿时,若琳咬唇,暗骂自己不小心,刚才就应该出声的。
但她奇怪,怎么书房外没有人守着。
她不知道,其实是离越将小厮禀退下去了。
若琳懊恼后,她猛得跪下:“侯爷诉罪,奴婢不是有竟偷听侯爷与离公子谈话的,只是奴婢刚到,便准备请话时,便……。”她话没有说完,众人也猜得到了。
这时,宁舒诀也出了屋,他半信半疑的看着若琳,片刻后,他道:“起来吧,不在夫人身边伺候着,到书房来何事?”
他的话虽淡,但听在若琳耳里,如平地惊雷般,因为那声音明里暗里都透着威胁。
若琳依旧跪着,低下头,正准备回答,门口便传来一道幽幽柔柔的音色。
薄月一进院,便瞧见若琳跪在地上,宁舒诀面色也有些阴霾,怎么回事?
她迈步上前:“阿诀,我让若琳来请你与师弟用膳,怎么还跪上了呢?”
宁舒诀眼神一眯,他抓住薄月说得重点,请他们用膳。
话到这,后面来的那个丫鬟插了句嘴:“回侯爷的话,这次还是夫人亲自下厨的。”
这丫鬟话一落,薄月便瞪了眼她:“多嘴。”
宁舒诀则看了眼薄月,黑眸一转:“阿月亲自下厨,那本侯得好生尝尝。”
目光中也有些期许,那次她做的糕点味道还不错,他平日里不喜甜,却吃了那糕点一整块。
离越也惊讶,他也没想到这个薄月还会做菜,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这时,若琳还跪下着,宁舒诀看了眼,冷冽的说了句:“起了吧。”
薄月不解看着若琳,发生什么事了。
东院里,宁舒诀与离越看着这一桌菜,黑眸中透着震惊,他坐下,又尝尝了,眸中更是惊讶,没想到这菜真是好吃的很
当他看到那贵妃醉酒时,他失了神,手中筷子落下,呢喃:“贵妃醉酒。”
刹那间,他猛得拽过薄月:“这菜,你怎么会?”
薄月非但没有瞒宁舒诀,则柔柔的说,语气中带着不解:“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只是脑海里突然就想这菜了。”忽她掩嘴一笑:“原来,这菜叫贵妃醉酒啊,名字真是好极了。”
宁舒诀看着薄月那模样,不似说谎,但他不知道为何,心里就是不怎么相信,他颤抖着筷子,味道也有些像阿月乳娘做的,可又觉得少点什么。
薄月看着宁舒诀的表情,她心底冷笑,宁舒诀,这些点点回忆,可让你有一丝丝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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