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之中有别人,所以不算是私通,更加的不算是私会。别人又如何说他们之间的闲话?
听到苏凌很是平缓的呼吸便知道她是真的睡下了。宇文成索性也直接闭上了双眼,他毕竟不是一个健康的身体。
苏玄儿见到万青回来之后忙对着他摇手,然后走了过去,有些着急的轻声问道,“世子爷如何?”
万青听闻之后笑了下,然后点点头,朝着苏玄儿示意了一眼,“恐怕以后要换一个称呼了!”
苏玄儿整个人都愣住了,原来是真的,当初她不小心看到小姐手中的玉佩之时整个人都处理昏昏沉沉之中,还以为自己小姐这是要做出什么惊天大事,原来最终还是世子爷的事情,很难想象当初的真相是这样的。
“公子与小姐如何?”万青轻声的问道。
苏玄儿这才反应过来,忙摇头,“没事,小姐可能是累了!”里面没有叫他们进去定然是在休息了,这样的情况苏玄儿已经熟悉了。
“那就好!”万青也挺佩服苏凌的,而且公子说了,以后对待苏凌小姐要比伺候他还上心。
一个气氛威严的大堂之中,还未进去便能够闻到一丝的血腥味,一丝丝的气若游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
碰,拍板死死的拍在了桌子之上,一个长的极为严肃的人面容之中带着一丝的严厉与犀利,“不知道?这花是从你的庭院中找到的,而且韩门的大人已经证明了这花的毒性,你说你的丫鬟能够为你作证,问题是你的丫鬟现在都看不到人了。如此的推脱将本官当成是什么了?”
大堂之中*裸的躺着一个血人,从昨日进入刑部之后,便被绑在牢中的审讯室里面用鞭子鞭打,她本身便没有好,旧伤新伤加在一起哪里能够撑得过一个回合?
等到今日的时候,基本上一动,整个人抽痛了起来,仿佛如蚂蚁啃咬一般,有的地方还失去了知觉,这无疑让苏初晴极为的恐怖。她本以为自己有时间在牢里调整,送一个易容之后替代她的人过来,却没有想到时间居然如此的紧。
“你这是屈打成招!”苏初晴咬着牙死死的说道,“这是苏凌陷害于我,花是从她拿出来的,她那是贼喊捉贼。”。
“真是冥顽不灵,夹,给我使劲夹!”一个令牌扔了下去,瞬间整个大堂之中响起一个尖锐的惨叫声。
那纤纤的白皙修长的手指,现在已经血肉模糊,甚至有几个已经弯曲变形了。这在以前可是招手见便可以日进斗金,弹指间可以救活一条人命。可现在却被那夹子夹着,享受这指尖扭曲带来的疼痛。
“住手!”于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才晚来一天,他心中的可人就是这个模样,连带着倾国倾城的脸现在都有几个血痕在上面,满头的头发蓬乱不堪,有汗水有血水,结痂之后蓬头垢面。心中刺痛的厉害,这是就是所谓的刑部么?执法最是严谨的地方?这明明就是一个地狱。
“来者何人!”那国子脸的男人见状之后眉头紧皱,盯着那个清秀的男子高喝道。
“我是来自首的!”于澈不敢再看着苏初晴,因为他觉得见到她的样子,他有些呼吸不畅。
“自首,所谓何事自首?”那刑部尚书凌厉的盯着于澈,这个人他似乎在哪里看过。脑袋之中闪过一丝的光芒,目光瞬间瞪得很大,他不是韩门被逐出师门后来依旧我行我素行医的人么?想到这里眼中带着一丝的狠厉,这可是替韩门清理门户的好机会,他如何会拱手送人?别说是自首,就是,不是自首,他今日进来了这里,就别想出去!
于澈并没有下跪,因为他出生到现在从进入韩门那一刻基本上除了跪过师傅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躬身行礼,这已经让他养成了习惯,一身的傲骨依旧站的笔直,“苏世子的孩子中的毒是叶友莲,其花有剧毒,在四天前,我买通了王府的侍卫,将那磨成粉的花瓣放在了那孩子的吃食之中。至于为何要杀他!”于澈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嘴角带着一丝的狠毒之色,“因为苏凌,若不是苏凌,我现在依旧是韩门掌门的徒弟,而不是一个行医都不能够的废人!”
“哦,真的是这样,那为何不直接毒杀苏郡主!”刑部尚书想到这里看了他身侧的苏初晴,他能够坐到这个位置,自然是有自己的眼力。加上这两个人本来关系便不浅。
“毒杀了苏凌,她还怎么能够感觉到痛苦与折磨?听说她最是喜欢这个小侄了!”于澈冷声的说道。
苏初晴此时虽然依旧十分的痛苦,可是听到于澈的话之后,慢慢的低下了头,眼中流出了泪水。根本就不是的,她的师哥是一直都是一个善良温厚的人,从来不会做这些恶事的,他那双手才是真正的救人的手,他与自己不同,他身上不该沾染这些阴暗的气息。这本就是她的事情,她从来没有想过将他卷进来。
心中的疼痛顿时不比身体的疼痛少,可是她却没有勇气辩白他的话,因为她不能…她看到花的那一刻便知道小莲定然是出事了,她也知道她的人若不是在苏凌的手中便是在那个人的手中,否则她早就有人接应了。
可恨,可恨苏凌那个贱人,勾引了那个人,呵呵,她还真是贱,一个老男人她都敢要,比起她来,她苏初晴还真是太过看重自己了。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真是让人恶心,恶心至极。
泪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师哥…对不起。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审问过后两个人都押入了牢房之中,刑部尚书自然是将今日于澈如此配合画押的状纸呈上给了宇文淘,这个时候苏洪耀自然也在一旁。
宇文淘边看状纸,自然也观察这个与自己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知道苏薇并未背叛他的时候,他是开心,但是更多的便是对自己的气愤与愧疚,半个时辰前,他们才刚刚的从苏薇的坟墓之地回来。
宇文淘身为一国之君当时便泪流满面的下跪了,他当时心中复杂的感情,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言语表达,二十多年啊,他被蒙在鼓里二十多年,若是当初…她也不至于去的如此之快,更加的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叫别人为父亲。
至于那个孽子,他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要设计那个孩子了,若不是苏凌阴差阳错的让他恢复了理智,他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孙子,那可是自己的孙子啊!目光之中闪过阴沉的光芒,若是以前他定然是没有办法对付权势滔天的他们,加上又没有儿子可以担当重任,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么。碰的一声,直接将那状纸拍在了桌子之上,“区区一个韩门废人,到处都在通缉的犯人,如何能够买通苏王府的人?又是用什么方式买通的人?现在人又在何处,为何在宫中的时候才发现中毒?听洪耀说孩子是在宫中被一个宫女拐到御花园的!查,那个宫女朕交给你,务必给朕全部查出来,若不是不能给洪耀与苏爱卿一个公道,你这刑部尚书也该换人了!”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听忙磕头的说道,“皇上放心,臣一定会竭尽全力查出真相的!”
“下去吧!”宇文淘听闻之后这才心情平缓了一点。
“微臣告退!”刑部尚书听闻之后便忙慢慢的退了出去,目光不敢乱看。
这次宇文淘三天并未上朝,却将苏世子留在身边,甚至让其住宿在皇宫之中,一直到现在才放出来,这便让所有的人都惊愕万分。
最为重要的是,苏世子被放出来回到苏王府之后,没有几天便传出苏家世子病重的消息。不日便发现苏家世子病重去世了。
两个月飞快的过去,这两个月来,苏初晴与于澈呆在劳中足足瘦了几圈,若不是苏初晴前几天晚上发烧差点死了,估计这刑部尚书都不会请人给她医治!
两个人也不过是一墙之隔,苏初晴现在依旧迷迷糊糊的,给她看病的大夫根本就是一个三脚大夫。
“初晴。”于澈紧紧的靠在墙边,不断的呼唤这他心爱的女人。
“师哥,对不起…”迷糊的苏初晴听到了于澈的声音说的最多的便是这样一句话,泪又慢慢的流了下来,她昨日听到了狱卒们的谈话,马上她的师哥便会被斩首,强撑起自己的精神,“师哥…你逃吧,实在…不行,明日我便将罪责全部揽回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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