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只发狂的野兽,除了逃命,她还能做什么?尽管这只野兽外形风雅,但是他的粗暴野蛮并不比野兽强到哪去。
楚非绯再次被邵飞重重地扑倒在地,疼得几乎要昏过去。这一次邵飞似乎没有耐性再和她对视,他按着她的双肩,嘶吼一声,竟然张口向她的脖颈咬去。
楚非绯心胆俱裂:“不要,教官~”
邵飞的牙停在了她的脖颈处,她能感受到他火热的气息,但是他却停在了那里。
楚非绯醒悟:“教官,教官?”她反复叫着,用自己以前常用的语气,重复着那个词。邵飞似乎对以前的事还有点印象,他会对这个词有反应。
邵飞喘着粗气,他虽然停了下来,却并没有放开楚非绯,他的气息不稳地喷在她的颈上,让她觉得那是一把利剑,随时都会斩下来。
她的神经已经紧张得绷紧到了极点,“教官,咱们起来好不好?”她带着颤音,用力用手推拒着邵飞,可是对于被药物控制的邵飞来说,她那点力气完全可以忽略。
邵飞的喉咙中发出低沉的闷吼,就在她的耳边,像惊雷一样让楚非绯已经绷到极点的神经彻底断掉:“不要,我不要死,我不想死......”她拼命地挣扎起来,邵飞的肩上有伤,她一边疯狂地踢打,一边用手指在那伤处死命地掐下去。
虽然邵飞现在失去了神智,但是似乎本能还在,伤处的剧痛让他闷吼一声,放开楚非绯,退后了一些。
楚非绯连忙连滚带爬地爬起,慌忙中,手掌按到了什么,钻心地疼。低头一看,却原来是一个破碎的小瓷瓶,红色的瓶塞连着瓶颈已经与瓶身整个分家。里面的黑色药丸滚了一地。而她的手掌因为被碎瓷划破,此刻也是鲜血淋漓。
楚非绯庆幸自己现在伤到的是手,而不是脚,想来那瓷瓶是刚才挣扎的时候。从邵飞的衣襟里掉出来的。
另一侧,邵飞已经一脸怒容,一手捂肩,一手攥紧成拳,缓步逼近。看样子。这一次,他不会放过她了。跑吗?必定跑不过,不知道装死行不行?
楚非绯垂死挣扎地道:“教官,我刚才不小心,教官,你别生气。”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地上缓缓地向后挪动,她知道只要自己敢站起来跑,下一秒,邵飞必定飞扑上来咬断自己的脖子。
邵飞的喉咙中发出隐隐的嘶吼。仿佛是攻击前的信号,而楚非绯也已经退到了石壁处,退无可退:“教官,你这样很丑的,你知道吗?”
楚非绯不逃了,她靠在石壁上,**了两声,突然握拳朝着身后的石壁狠狠地砸下,石壁应声打开,楚非绯早就积聚好了力量。猛然后翻,翻了进去。
周围的石壁一阵变换,楚非绯趴在地上**,随便吧。怎么变都好,只要将她和那个野兽隔离开就好。
眼花缭乱的变换过后,四周的石壁终于静止,楚非绯觉得全身的气力似乎已经耗尽,她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手掌钻心地痛。似乎还握着什么。她伸开僵硬的手指,却发现自己在刚才不知不觉间,在掌心握了一个药丸。
就是那个给驱兽师的药丸吧,楚非绯恨恨地盯着这个将自己害得差点丧命的药丸,正要远远地丢出去,却似乎听到了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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