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两句,发现‘对方’没理我,顿时松了口气,顺势在唐琳琳小腿上一拍,说:“快,走。”说着将打火机递给了她,两人开始继续往前爬。
没多久,唐琳琳高兴的喊道:“出口到了。”说着,整个人双腿一缩,紧接着就不见了人影,我耳朵里听到了砰的一声响,看样子这洞的出口应该也是离地的,唐琳琳这是跳下去了。
由于我在后面,最初也看不见洞口,直到她掉下去,我才看到了前头的情景。
洞口一阵阵的风灌进来,比在里面时强很多,只是洞口外黑乎乎的,难道这会儿外面正是天黑?
我迅速爬上前,爬到洞口时,发现唐琳琳正举着打火机,神色疑惑的到处观察。就着微弱的火光,我发现这洞口开在离地约两米左右的地方,而洞口下方,则明显是人为铺就的地砖,和我们之前见到的地砖一模一样。
这说明,这个洞口并非连向外界,我们现在,应该还在这个该死的陷阱中。
我紧跟着跳了下去,接过唐琳琳的打火机举高,暗淡的光线,使得我们的可见方位非常狭窄。转头看向来时的洞口,也是开在墙上的,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品强行给破开的。
再联想到之前入口处那堆土,我立刻明白过来,这条洞,原本应该是不存在的,而是有人被困在了那条长有兵头花的地道里,由于出不去,所以才到了这条狭窄的地洞,并且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将出口开在了这个地方。
打洞的会是谁?
洞里的那具骷髅是死在半途的,所以打洞的肯定不是他,应该是在他之前还有人。
而且,能打出这么一个洞来,想必那人身上还携带了短铲一类的工具。
一般的人,不会随身携带那种东西吧?除非……是专业的盗宝贼?
那么,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又是哪里?
唐琳琳有些泄气,说:“还以为能出去呢。不行,天天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着,她往我左手边的黑暗处而去。那地方是个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见她莫名其妙就有往那边跑,不由拉了她一把,道:“你做什么?”
她难得有些脸红,说:“下面很不舒服,我要处理一下。”我反应过来这丫大姨妈来了,一时间又是无语,又是觉得奔溃。要知道,我们这群人,再不久前才为了对付炎骨,几乎人人都尿了一次裤子。唐琳琳更惨,现在又暴发了流血事件,我觉得我和她组合在一起,已经臭到人神共愤了。
说完,她道:“我有带一条备用的裤子,我得换一下,你这个饥渴得处男,转过去,不许偷看。”
我气的冒烟,心说血糊糊的谁想看啊,不过这地方情况不明,让她乱窜我也不放心,便说:“你就在这儿换,我去其他地方看看。”说着,便举着打火机往前走,打算看看这地方是个什么状况。
走了十来步,我就有些震惊了,这地方和我们之前所处的地道以及石室,完全不在一个水准,地砖精美,周围矗立着巨大的石柱,石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句芒鸟,最近的一处石墙上,赫然还有一条火龙,只是没有点燃而已。
这地方相当大,看不清全貌,仅仅是露出来的这些,也让我意识到这个地方不简单,修建的如此宏伟,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如今,再说它是一个陷阱,我觉得太扯淡了,哪里人会在陷阱上下这么大的功夫,光是修建这个地方,也不知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若只是陷阱,也太大材小用了。
再一联想江玺的背叛,我已经可以确定,这地方绝对不是陷阱,或许,它是真正的羽门藏宝地,我们只不过是被江玺给利用,当了他的开路先锋而已。
想到这一路上,我们一行人做出的牺牲,最后却白白便宜了江玺这混蛋,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姓江的,把我们拐到这个地方来,到底是想干什么?确切的说,是他自己想要什么?
顺着石柱的走势饶了大半圈时,却见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口三足圆鼎。那圆鼎足有半人高,鼎身有变形的飞鸟纹饰,携刻着铭文,我也不认识。再看那鼎中,居然放了一个木制的匣子。
如今,这匣子是敞开的,里面空空荡荡,很显然,匣子中的东西,已经没人拿走了。
莫非是江玺拿走的?
那小子现在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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