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突然,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伙计焦急地汇报到:“是中风啊!”
中风!这在古代是致命的病,即便在现在也是很难治愈的,药科专业的苏杏璇何其不晓。
苏杏璇拽着魏锦纶,乘上轿子飞奔而去,一进院子,就听见有女人的哭声,应是戚珍珠。
再往里一看,躺椅上斜靠着口歪眼斜的魏千,表情扭曲成了一片破抹布,完全没有威风八面的富态相。
“麻烦你起来下!我要施针!”苏杏璇对戚珍珠说。
“你还会施针?!”戚珍珠带着百般疑惑。
苏醒选没有理会她,自行打开针囊,那是爹爹留下的银针,每一根都集聚了年华。
苏杏璇虽是研究药学的,但她在苏家时,也在爹爹那偷学了不少施针要诀,未想今日用到了正途,虽然手生疏,总比什么也不懂强。
取针颊车穴、合谷穴、肩?、曲池、环跳、风市、居?、丘墟八穴,几乎没入全针,轻轻捻动几下后,静置小半个时辰。
魏千在周身点刺酸胀的感觉中苏醒过来,他也曾是针灸好手,怎会不知这是在施救?
他用感激的目光瞧着苏杏璇,待神智更为清醒后,他自己用手拔掉了所有的针。
苏杏璇赶紧吩咐人去熬些芹菜粥来,协助魏千恢复精气神,调理经脉,还能降压。
古代人鲜有人知道芹菜的妙用,魏千甚至十分惊诧于这样的组合,但喝起来确实十分美味清新。
戚珍珠在一旁撇了一下嘴,可也小小地佩服了一下苏杏璇的医技。
魏千活过来了,其实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好像死过一回似的。只是早晨稍微走得快了些,他就一猛子昏了过去,可见自己这次真是病的不轻。
“杏璇~谢谢你!”
苏杏璇施礼道:“爹太客气了,自己孩儿可是用的啊。”
蔚蓝色的天空上飘过几缕随机变化的流云,今天天气真给面子,微暖无风,一家人也算是神情自然地坐在桌子上吃了顿开怀的团圆饭。
魏锦经刚要端起酒杯给苏杏璇敬酒,在桌下却被娘子踢了一脚,只好将手折回来自己饮了下去。
魏锦纶和苏杏璇在说话,没有注意,邻座的魏千却看个真亮。他暗暗瞪了一眼长子和长媳,举起自己的杯子斟满酒,对苏杏璇敬了一下说:“今儿个回魂有术,还多亏了杏璇在,不然现在这个座位上就没有你们的爹爹我了。来,我率先敬杏璇一杯!”
说完,魏千站立起来,端起酒杯一拱手后一饮而尽,长辈敬小辈,给了苏杏璇极大地敬意。
苏杏璇连忙端起酒杯也站起,回敬自己公公,一家人的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苏杏璇特意叮嘱魏千少要吃那些海鲜食材,以免加重病情,魏千摆手打趣道:“哈,恰恰我对海鲜没什么感情!”
“那更好了,呵呵!”
……
回到住处后,苏杏璇感觉特别的轻松,突然萌生了想要和魏锦纶登山的雅兴。
魏锦纶想了想说:“这蓉洲其实没有什么山,地势比较平坦,倒是和安州交界的地方有一座山脉,上面常年有守兵,也是安洲蓉洲两洲的界山。虽然是军事要塞,可能也就因为如此,上面的资源未被闲杂人等开采殆尽,丰饶得很。但是想要得到,可是着实的危险啊。”
苏杏璇好奇开了:“唔?有什么好药?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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