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太子死,她才得生。
寒冰为她做的一切,又何止是将她推上这权力的颠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寒冰用性命换来的,她不会容许任何人去破坏。
眉心一拢,戾气充斥着她的眼眶,脚尖点地,翻身落入候在殿外的皇辇。
“殿下回府了,都仔细着点自己的这条小命,别怪杂家没提醒你们!”府外的小厮慌慌张张在冯公公耳边说了几句,冯公公了然点头,转身,捏起妖娆的兰花指,不停的在寝宫里里外外吩咐着。
南宫绝每一回入宫回来,都是戾气横生,少不得血洗太子府的残暴。
话刚说第三遍,冯公公便瞧见南宫绝劲黑的身姿落在了太子寝宫的外头,树上的鸟儿似乎也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一时之间竟忘记了歌唱,鸣虫禁声,风止树静,就连空气似乎都被南宫绝身上的暴戾之气吓得不敢流动。
“殿下,墨侍君已经等在了里头!”冯公公小心上前,轻道。
心里头却暗暗为墨竹熙捏了一把冷汗,这个档口来侍寝,还不如直接死了来得痛快一些。
南宫绝脚步一顿,破冰而生的视线落在已然跪得疲翻,而微微弓下腰背的西川胤紫和千漓歌身上,却在这时,黑了一夜的天色,终是一声雷响,‘噼里啪啦’的豆大雨点便如甩豆子般砸了下来。
南宫绝背手而立,任雨点打在身上,微微浇灭她那不受控制的怒火。
“爷……”一声媚音,身着淡紫轻纱的墨竹熙已然迎着大雨跑了出来,柔弱无骨的身子贴在南宫绝的身上,嘟着小嘴,不满的瞧着她,妖艳、风情、妩媚……没有一个词放在他身上合适,却又没有一个词能形容他十分之一的妖娆。
南宫绝这才收回视线,猛的扣住他纤细的腰肢,使得墨竹熙整个人都贴在自己的身上,冰凉的唇瓣落下,一口咬住墨竹熙艳丽的唇瓣,将她那撩人的声音如数吞进肚子里。
“嗯……爷……”墨竹熙惊诧的瞪圆了眼珠,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绝的脸。
这是……南宫绝第一次吻他,以往,她就算拿他发泄,也绝不会触碰他的唇,墨竹熙怔愣的任她为所欲为,连平日里撩人的声音都忘了伪装。
“怎么,穿成这样,不就是要爷对你做些什么吗?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做……”
抬头,离开已被她咬得鲜如血色的唇瓣,勾唇浅笑,脚尖点地,南宫绝已经带着墨竹熙落入了寝宫,卷珠帘发出一连串的声响,片刻之后,墨竹熙身上的衣袍已然在南宫绝的手中如雪花般散落一地。
“爷……”墨竹熙勾唇一笑,心中却是暗叫不妙,今儿个下午冯公公来差人通报之时,他还暗衬,机会来了。
却不知,太子竟被召进了宫中,每每她从宫里回来,都是一场可怕的腥风血雨。
凝白如玉的肌肤有着连女子都望尘莫及的美妙,即使不加任何装饰,亦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血脉喷张。
南宫绝点住他欲上前的身躯,手指一勾,一条金灿灿的细长软鞭便落入了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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