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陛下,您可以睁开眼睛了,希望陛下能够话复前言不生气哟。”
司徒星笑嘻嘻的捧着小脸儿,坐在地上,仰着头望着南宫睿。
不生气,不生气,怎么可能。望着空空如也的石室,南宫睿差点儿没晕过去。那么多的家当,都哪儿去了呀。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东西那,哪儿去了。”他扑过去,一手抓住了司徒星的脖领子,“说,说呀,你究竟把那些东西都给弄哪里去了。”
暴怒姗姗来迟,因为南宫睿被惊到了,那么大一个宝库,现在空荡荡的连个苍蝇都没有,这不正常这个。他真后悔带了司徒星过来。
“呵呵。”司徒星甜甜的志得意满的眯着眼睛笑笑,“陛下不是说了吗,我能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而且我们还击了掌,陛下还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不生气。”冲着南宫睿一个劲儿的放电,“陛下,你不是说这些都是给我们儿子的吗?我儿子的还不就是我的啦。我先帮儿子保管者咯。
嘿嘿,松手,我喘不过气来了,你儿子要遭罪了啊。”
南宫睿听到儿子两个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才从震惊当中清醒了过来,“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你还身负异秉?你是玄门的人?”
“我——不——是。”司徒星终于从南宫睿的爪子下面把自己救了下来。“坐。”她一挥,地上立马出现了两个蒲团,“像我这样嚣张的人,没点儿保命的手段做依仗是不可能的,不然我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三个孩子怎么生活。”袖子一挥,两个人的中间出现了一张茶海,上面放着两杯热气腾腾的热茶。“请用吧。”
“朕没那个心思,你赶紧把东西给送回来。”
“陛下可是反悔了。我们击掌向天地明誓,陛下就不怕违背誓言会遭到天地的惩罚。”
一闭眼,居然让这个死女人给算计了,太可怕了。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朕不怕,那可是朕能动用的最后一点儿东西了,那可是先祖们留下来的,先祖们历经艰辛藏了这么些个东西,以备不时之需,朕要是给弄丢了,朕岂不成了整个南宫家的罪人了吗?雪儿,你不会愿意看见朕无颜去见列祖列宗吧?”
呜呼,老娘就知道男人有钱就学坏,给你呀。做梦去吧。你那么会败家, 老娘可是不放心你拿老娘儿子们的东西去讨好别的女女的,老娘先替孩子们谢过你了。
“陛下,我自然不会让陛下无颜去见祖宗,但是陛下。可否听我说两句,听完我的下情,陛下再做定夺也不迟。”
司徒星用手指蘸着茶碗里的香茶,在茶海上一点,“陛下,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我们现在应该在这个位置。陛下可还记得先前在皇宫里发现的那个密道入口?”又在另外一个地方一点,“还有那个火药作坊,陛下,我可是在帮你呀。那些乱臣贼子才是真真的不给你留活路呀。”
南宫睿脑袋嗡的一下,胸口一闷,一口血。顺着脖子和口里一齐喷了出来,脸色顿时蜡黄下去。
“陛下,陛下,你不要着急呀。”司徒星赶紧起身将摇摇欲坠的南宫睿扶住,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个水晶瓶。将里面绿色的液体,灌进了南宫睿的嘴里。“你又不按时吃药,照这样下去,我也回天乏术,你希望我们的儿子将来没有父亲吗?”
“雪儿,雪儿,朕谢谢你,谢谢你。”他又不傻,当初镇国公假装跟魏天灵玩笑,炸毁了密道口,但是谁能保证,那些乱臣贼子没有另外的密道口。还好魏雪衣心思缜密,“雪儿,你是怎么把两件事情联想到一起的,你遇事总是比朕冷静沉稳的多。”
“很简单,我不认为镇国公是那么不知大体的人,竟然会用炸药去伤人,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想保护什么秘密。
皇宫里有几个密室很简单啦,藏点儿好东西也很简单啦,这没什么难的,只是陛下心怀天下,很难想到这些罢了。”
“那雪儿,我们该怎么办?朕现在心乱如麻,是一点儿主张都没有了。”
他只是这么说说而已,他有主张,但是还是希望看看魏雪衣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陛下, 我只在乎钱,与钱无关的,我就无能为力了,不弱您找几个亲近的大臣好好的商量一下吧。当然了,你要是想弄些机簧埋伏玩儿瓮中捉鳖什么的,我可求父亲帮帮忙。此地寒气太重,我扶陛下出去吧?”
俩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密道,南宫睿一阵的恍惚,这就是夫妻的感觉吗?互相扶持,互相宠着,互相爱着。不用什么都挂在嘴边,却时时刻刻的都在为对方着想。哪怕对方不理解甚至误会,都无怨无悔。
待司徒星将他安置好,他突然抱住了司徒星的胳膊,深情款款,“雪儿,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后悔从辉第手里把你抢回来了,你真是朕的解语花呀。”
“您的解语花是您的柳儿,魏雪衣可当不起。司徒国丈马上回京述职,我们的合作也就到头儿了,陛下还是想想怎么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躺好,好好歇着,切记,切记,往后一定要按时用药,我不是危言耸听。
你那些东西我会还你的,等你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雪儿你真好。”南宫睿用脸颊,蹭着司徒星的手背,“我信你,我还有另外一件东西,希望你帮我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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