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字，却让北冥云烈整个人震了震。
他仿佛没有想到她居然会答应的如此痛快，反而觉得心生愧疚。
他看向慕容锦夏，不可置信地开口，“你确定？”
“嗯。”慕容锦夏点头，为了南宫魅夜，她做什么都愿意，魂飞魄散又如何！？
北冥云烈还是不能确定，于是又道：“你知不知道，开启赤灵玉的代价？”
这一次他已正对着她，认真地看着她。
原来父王知道。
原来，他是真的想要用自己的女儿鲜活的生命，去交换自己的爱人清醒的微薄的可能。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他的女儿为此魂飞魄散，而他的爱人却未能如愿醒来。
一次失去了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挚爱，失去心里唯一的希望，他将会有多么难熬……
慕容锦夏想到这里，闭上眼睛轻轻笑了笑。
“那又怎样呢？父王，我们都不过只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孤注一掷而已。我想这就叫虎父无犬女吧。”
不会放弃任何的机会……固执地绝对不肯回头呢！！
即使是失去所有，也要赌一场‘也许’！
北冥云烈震了震，“虎父无犬女，呵……芊芊，芊芊……”
原来她也是知道开启赤灵玉的代价的，这样的自己是否太过残忍了？
他给了她最真切的父爱，却又生生将此前的真切全然推翻。
让她知道，这一切对她的好，都不过只是为了利用她，让他的挚爱复活。
她是晴儿的女儿没错，但是有谁说过，母亲给了女儿生命，女儿也就必须要用生命去让母亲复活呢？
如果说是一命换一命，也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说法。
谁忍心剥夺一个活生生的生命，那个叫自己父王的人的小生命。
只是啊，芊芊你总归不属于父王，你有你的挚爱，你的朋友，你的理想，你甚至不会愿意待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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