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有些难堪，“对……趁虚而入。我从来就是个卑鄙的人。”
“没什么，很符合你的作风。”她语气一点儿也不在意。
他却失望之极，“我这么做，你甚至连一点在意，一点失望都没有？”
“因为我也是个不折手段的人。”她自嘲，“否则，我跟你当年如何在组织里生存。”
她将咖啡杯放回桌上，拆开拇指大小的白糖小包，往杯子里加了点糖。
“你喜欢喝苦咖啡，向来不加糖的。”他点出。
“你的坦白，令我觉得欣慰。”她笑笑，“加点糖也可以。”
他的手越过桌面，捉住她的小手，“萱萱，我们重新开始吧，我错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不再瞒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加糖的动作一僵，抽回手，锐利的眸光射向他，“你的手不想要了？”
眼刀子锋锐得似乎能将他的手切下来，他不自觉地抽回手，“我只是太在乎你、太爱你了！”
“你所谓的爱，什么都瞒着我。”她觉得好笑，“甚至威胁我的家人。”
对，摩尔夫人一家，是她的血亲。
“我迫不得已……”他还想解释，她打断他的话，“真的爱一个人，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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