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蓉脸都绿了,“程颖萱,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那就说清楚。”程颖萱也不瞒,“你这只什么也不会的花瓶是怎么进蓝氏集团的?还不是陪领导睡觉,表现好,提拔进来的。”
“哗!”几个同事倒喝了声彩。
人事部的张静之前跟马蓉打过架,马上说,“我就说呢,就马蓉屁都不会,怎么就把人家硕士、海归都挤掉混进来了,原来是睡来的。”
“你……”马蓉怒瞪张静一眼,指着程颖萱气得发抖,“你侮辱我,我要告你诽谤。”
“好啊,你去告啊。”程颖萱无所谓地摊摊手,“什么是诽谤?捏造事实才叫诽谤。本来这种私人的秘密,不该说出来的,马蓉这只贱.****落井下石犯贱在先,我也懒得帮她瞒着了。再说了,睡过马蓉,给她开绿灯的那位公司高层还想对我潜规则,说马蓉都把他的枪用嘴侍候得服服贴贴,我矫情地不肯爬他床,算个什么劲?”
眼角的目光瞥向在外头假装路过的副总余涛,“有些男人自以为什么女人都会爬床,也不撒泡尿照照,一把年纪还那么荡,不怕太缺德死得早啊。你说是吧,余副总?”
余涛五十几岁了,在公司里睡了好些个女职员,经常与马蓉***还喜欢得意洋洋地私下炫耀。
这本来不关她事。
余涛把主意打到她程颖萱身上,也就不必给他留面子了。
依着程颖萱的视线看过去,同事都恍然,原来马蓉用嘴给余副总侍候枪,余副总还想睡程颖萱,结果她不但不肯,马蓉偏来犯贱,这事儿被程工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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