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诺的身家确如丹师,但是他的表现与丹师天差地远。以往这些邪修打劫起丹师来,如砍瓜切菜,无半点阻力。许诺的表现就越看越像一个江洋大盗。以阵克阵就连他们都不会想到。
若被打劫的这个人的身份,是别处的邪修,是比他们更凶悍的匪人。他们就要谨慎对待起来。因为这是一个,他们要马上面对的问题。甚至转眼间,就会引来他的同伙。劫匪间的火并并不鲜见。但是凶悍到这等程度的匪人,他们也不愿意面对。
争执的第二个焦点,就更加尖锐。光头修者提出四人同时催动镇江印,将许诺斩杀。四人同时催动法器,是一个好听的说法。真正执行起来,就是其他三人将法力度给法器的主人。最终催动法器的是光头修者,其他人只是提供法力。
而光头修者将这些法力的几成,用来催动镇江印。几成私吞下来恢复自身的法力。就由不得,这些提供法力的修者决定了。而且这个镇江印的归属,原本就有争议的。
当初他们四人,没有这件大威力法器的时候,曾经误劫了一个绝世的狠人。这个法阵没有将对方困住,被对方破阵而出。将这四人追杀的满天下的跑了数十日。好在这些邪修最长逃遁,被他们逃过追杀。
所以这四人总结下来得出。缺少一锤定音的大威力法器,是他们被追杀的如丧家之犬的主要原因。于是痛定思痛下,四人倾尽所有。在一个大型拍卖会上,拍得了这件镇江印。这件法器也的确合这几人战术:法阵困住对手,出镇江印直接拍死。
但在这件法器的归属使用上,几人争执一番,还是被光头修者得到。主要是光头修者的法力,远胜其他三人。能够将镇江印的威力全部发挥出来。当然光头修者在这个问题上,也做出一定的让步。那就是以后抢夺的物品四人平分。此前光头修者作为带头大哥,可是独占半数抢夺物资的。
几个邪修争执了片刻,还是被光头修者说服。决定竭尽全力,先将被困的许诺杀灭再说。毕竟已将对手得罪狠了,现在即便是收手,也不可能与对方化干戈为玉帛。
与此同时许诺也作出一个决定,就是用金剑法器做致命一击。许诺的计划是,在对方若再次祭出镇江印时。在镇江印穿过困阵而入的时候,产生的瞬间缝隙,祭出法器出奇制胜。
许诺纠结的是,用什么法器做这雷霆一击。天阴刺许诺祭炼已久,用的最为由心。而且六刺齐出,甚至有可能一举将对手全歼。但是同样,天阴刺在速度与威力方面。比起金剑法器稍逊一筹。就有功亏一篑的可能。
许诺出此一击,必须要击杀镇江印法器的主人。因为许诺目前也隐隐猜测出来。对方未再出镇江印轰杀自己,八成是法力无以为继。但是许诺知道,只要对方有足够的人手,法力就不是问题。只有杀灭了镇江印的主人,才可以从根本上扭转这个局面。
还有一件叫许诺更为忌惮的事情。就是许诺有把握,在镇江印撕裂法阵的瞬间,把天阴刺送出去。甚至有把握,斩杀其中的一两个邪修。但是他没有把握,把六支天阴刺全部收回来。这个就牵扯到天阴刺的速度问题,和法阵的主要功能:屏蔽神识。无论什么原因,失去一只天阴刺,都是许诺无法承受的。
这一番对比下,金剑法器的速度,在这次行动中就凸现出来。许诺若是确立了击杀的单一目标。那金剑法器的优势就更加突兀。许诺甚至对金剑法器瞬间杀敌,收放自如都颇有信心。
当然这也源于,这不是一件血祭法器。不会受反噬之力影响。正所谓关心则乱,也就是说的许诺对这两件法器的态度。
许诺以更快的速度决定了,执行单一目标,必须将镇江印的主人斩杀。就毫不犹豫的收起天阴刺,把金剑法器催动起来。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四名邪修把法力一连,光头修者就催动起镇江印来。这一回法力源泉充裕。镇江印打了个滚翻上高空,才挟风带雨的从空中呼啸落下。
镇江印这次动静更大,这个威势叫许诺都有些心惊。但是这么大的动静,也将困阵震荡的波动连连。漏出更大的缝隙。
在镇江印冲入法阵的同时,许诺法力一催,金剑法器旋即消失。下一刻,已出现在光头修者面前。这个过程中,都未见到法器急速掠过,所产生的残影。甚至镇江印都未完全通过法阵。这个距离对金剑法器来说就太近了,几乎是瞬移过去的。
这四名邪修将法力、精力,都放在镇江印上。甚至连法术护罩都未打开。打死都未想到会发生这个变故。这也与他们尚未遇到过,一砖拍不死的对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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