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与阿葵的见面就这样结束了。上午的见面,宋刚只是把他的胃口提上来而已,真正的工作还在晚上。
本来,光是把个阿倩的姑娘送给阿癸,并不需要这么麻烦,徐高飞就可以把这事弄好的。宋刚决定见见阿葵,自然有见阿葵的目的。
猴急的阿葵下午真的就来电话询问了,他很“礼貌”,亲自打电话过来,问今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宋刚每次都是说“现在难说”。这家伙真还有锲而不舍的精神,隔不多久就来个电话,等宋刚说了几次等会再看后,终于在傍晚时分敲定了下来。这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效果还真的不错,锐气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的阿葵连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八度,身子似乎也矮了一寸有余,“怎么,今天海滩上见到的小姐不来啦?”他在酒店门口恭候着,没看见陈红是有些失望地问。
“噢,对不起,临走前,州长的夫人有请我家大小姐了,如果接见的时间短的话,她可能有时间过来,如果是时间长嘛,那就只好改日了。大小姐虽然没时间,我家二小姐可是来了哟。一般,我们当家的还不准二小姐随便见人呢。”宋刚对迎接他们的阿奎说。
“嗨,你就是阿葵先生吧?我姐姐有个怪脾气,不是很了解的人她是不见的;没有身份的人也是不见的。我呢,喜欢热闹一点,爸爸又不准我随便见人,说是这社会啊,坏人多,我太年轻,怕我上当受骗。嗨,阿葵,我比我姐姐谁更漂亮一些?”和宋刚同行的女子笑嘻嘻地说。
“您就是阿倩吧?很漂亮,非常的漂亮。”阿葵阿谀地说。
“漂亮,漂亮,我是问你,我和我姐姐谁更漂亮?”阿倩天真调皮地看着阿葵,一副美眼似乎会说话,看得阿葵有些畏怯起来。
“一样的漂亮。噢,二小姐真的好漂亮。您姐姐像水仙,那您就像芙蓉,您姐姐像桃花,您就像玫瑰,可有各的美,分不出上下高低的。”阿奎说得很有分寸,也很有道理。
这阿倩并没见过陈红,她是徐高飞请来的“妹妹”,戏都排好了,现在只是按照编排的演就是了。这阿倩是徐高飞经过千辛万苦才精选出来的,说美,当然是没得说了,美,美到了极致。还有呢,要让她浪起来啊,那也是可以浪到极致的。要不,徐高飞怎么用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通过很多关系才找到个这么个的人?
“阿奎大哥,您这话有些偏心,我姐姐只不过比我大几岁,成熟一些而已,要说美丽,左邻右舍的人都说我比姐姐还美三分呢。你是想巴结我姐姐吧?没这么容易呢,她傲气的很,说不定我再过几年,也会傲气起来。”阿倩撇了一下嘴,一股天真顽皮的神态着实惹人喜欢。
来到包间,阿葵吩咐了一声“上菜”。分宾主坐下,一边很礼节性地说着话,一边又瞟了瞟阿倩。早就对陈红垂涎三尺的阿葵,虽然没有请来陈红,但她的“妹妹”确实美得炫目,他满心的喜欢。这两位女子是谁家的人?他暗暗地惊叹,这对“姊妹”怎么就生在一个家了?真是稀罕啊稀罕。要是在有皇帝的时候,她们不同做皇后贵妃就奇怪了。这时,他又想起了阿扁,要是阿扁见到了这对尤物,这怕这冒牌的总统也不愿做了,宁愿死在这花丛下,也不会管那个什么坐在轮椅上的悍妇。
“阿葵,你是台湾过来的吧?我去过台湾好多次,那个阿扁,我最讨厌那个贼眉贼眼的家伙了。”阿倩说。
“你去过台湾,见过我们的总统?”阿葵惊奇地问。
“你别总统总统的,叫阿扁吧,你这么叫他,不觉得难为情吗?”阿倩脸有愠色,“他这相貌还当总统,一副坐牢相,没早死就不错了。”
阿葵正不知怎么说,菜上来了。自然,今晚的菜肴,阿奎为了巴结,加上台湾的银子好用,什么山珍海味都上来了,就是那洋酒,只怕也要上万美金。
阿葵听阿倩对阿扁的不敬,要是在平日,他早就发作了,但美色面前,他哪顾得对主子的忠诚?心里不但没有感到反感,反而就这女子天真烂漫,甚是可爱。
“来来,我们开始吧。阿刚先生,我还不知小姐贵姓,家世一定显赫吧?能见到陈总……,阿扁的人,应该是不简单的世家。”阿葵一直没有弄清陈红的家世。
宋刚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阿奎先生,有些事呢,别弄得太清,那样也许最好,说真的,搞得太清,你还真不敢请这顿饭的了。我是看在同胞的份上,都在海外,您又盛情邀请了这么多次,所以才来的。不过,我们两位小姐姓汪,今后出去了别张扬为好。”
阿葵一惊,这是什么神秘人物?嘴里说:“哦?汪小姐呀?久仰久仰,难怪哟,姐妹都是天姿国色。来,我敬汪小姐和阿刚先生一杯。”说着,敬了杯红酒,他的保镖也站着陪了一杯。
阿葵听宋刚说眼前这小姐姓汪,心里在琢磨,到底是哪个汪家的小姐呢?他估计着有两个汪家的可能性较大,一是走私大王**,是个极富的人家;另一个是香港的黑道人物汪尖嘴,神秘的很。这两人都不好惹,阿葵想,刚才这阿刚说别弄得太清,也许就是这意思。既然人家不让弄得太清,那就别太清吧,虽然自己是个陈水扁的红人,没什么可怕的,但黑道上的人还是少惹为好。
“阿葵,你说久仰,真的吗?我到底是哪个汪家,你一定不清楚的吧?不过呢,我老爸是不让别人随便知道我们的名字的。特别是啊,他说,少和阿扁的人来往。”阿倩笑着说,眼睛含情地瞟了阿葵一眼。这一眼,让阿葵有些魂魄出外,因为,这阿倩的眼睛,显然是少女怀春的眼神,很像深藏闺中的青春女子第一次见到钟情男子的那种神色。
“哦,小姐,你们家似乎对阿扁很有成见啊?为什么呢?”阿葵稳了稳神情,小心翼翼地问。
宋刚接过话题,说:“阿葵先生,你们来自台湾,当然对阿扁自然再熟悉不过了。不过呢,俗话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们也许听惯了他的演讲,看惯了他的样子,也就不觉得怎么样了。我们在香港呢,作为旁观者,几乎所有的香港的相面大师都奇怪,这人怎么能当所谓的总统?有次,非洲几个部落巫师和欧洲的风水先生在香港集会,也聊到过这事,他们也觉得奇怪。嘿嘿,还是别说了吧,我们也不知阿葵先生是绿营的还是蓝营的人,不说了,不说了,免得等会大家不愉快。嘿嘿,嘿嘿。”
话说这香港和台湾、澳门,都是极信风水迷信的。阿葵一听,倒也很想听听外人是怎么对阿扁评论的,忙说:“说说无妨,我是中间派的,对党派不怎么感兴趣。”
“哦?既然如此,那倒说说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我们说的。阿刚,你说吧,这有什么顾忌的?要是阿奎大哥不高兴,我们自己买单就得了,一拍即散也无所谓。”阿倩笑嘻嘻地对宋刚说,说完,又给了阿葵一个媚眼。惹得阿葵心里怦怦直跳,嘴里说:“不会的,不会的。”
宋刚笑了笑,说:“阿奎先生初次见面,看来我们蛮有缘分的,我们二小姐高兴,我就说说吧。这陈水扁啊,你们发现他的两只眼睛吗?漂浮不定,俗话说这就叫贼眉鼠眼的。当时香港的相面先生一看就说,这人没得好结果,别看他现在身处高位,最终难免是吃牢饭的。后来,欧洲的几位大师,他们专门开过一次研讨会,结论是一样的结果。更绝的是,非洲的几位巫师,他们预测到了阿扁坐牢的具体日期,说某年某月某日,陈扁水必有牢狱之灾,并且还是老死狱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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