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炎则埋头在她脖颈,并未留意她那副委屈样儿,倒是肌肤温柔透着的暖香勾起了他的兴致,不似花不似露,想风月场中有许多粉头惯在腋下夹香片,与恩客说是女儿家的体香,惯常行走此间的一戳就破,只有那生瓜蛋子信以为真,欢喜的如获至宝。
“还说不是有意勾着爷,学这些狐媚手段骗哪个?”龚炎则不介意女子为了讨好她耍些手段,只觉得春晓这小妮子明面装的三贞九烈,里子却是个荡的,好性儿要戳穿她。将手摸到她腋下,嘴里说着:“惯常用的茶草花药,爷闻着,倒没觉出是什么,给爷瞧瞧。”
他的手在身侧、腋下作怪,春晓起初还忍得,后来着实痒的不像样,噗哧笑出声,又嗓子疼,声音沙沙软软的,听到龚炎则耳朵里别有一番韵味,手也摸到了地方,捏了捏,虽春晓扭着身子闪躲,却确定腋下没藏什么。
龚炎则愣了愣,伸手过去摸另一边,春晓已在求饶,“别……三爷……别这样……。”断断续续的,又笑又喘,听的人脸红心跳。
他摸了另一面,也没摸到香片,便将春晓抱严实了,咬着她的耳垂儿逼问,“说,藏了什么在身上,这么香,爷以前怎么没闻过。”
春晓只摇头,眼泪也笑没了,水洗过的眼睛清清亮亮的似撒了星子进去,脸蛋亦笑的泛红,难得春花秋月般生动,仿佛一副精致却匠气的画活了,差点夺了人的魂魄去。
龚炎则盯着她嫣红的小嘴痴迷半晌,又因折腾那一阵,她已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不由心里一番稀罕,又知她没藏香片,只怕真是传闻中的体香,便更珍爱了几分。手上摸着她娇嫩细白的皮肤,慢慢拉开胸前的衣衫,露出藕荷色镶边绣蒂花细布小衣,此时身下女子越发抖的厉害了。
“冷么?别怕,咱两个一起暖和暖和。”说完俯了上去。
春晓瑟瑟发抖,像是猫儿遇见了庞然大物,只能缩在一处任其欺凌,但好歹猫儿也是有利爪的,也有逃生的本事,难道她就真遂了这个男人的意,任其为所欲为?
她扭头见脑袋上方的几案上摆放一只白釉青花茶碗,一咬牙,伸手就想抓茶碗砸男人的头,可手臂不够长,便顾不得男人在她身上作怪,衣衫散乱,小衣的带子也扯落,几番腾挪,终于摸到碗边,却不想指尖才碰到,就听女子在院子里吵嚷,“红绫姑娘肚子里怀的可是小少爷,你再拦着,叫三爷知道剥了你的皮!”
福海道:“你嚷嚷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姑娘难受就去请郎中,找三爷应什么急,等会儿三爷歇觉醒了自然就去看姑娘了。”
“我们姑娘害怕,自然要三爷在身边震慑,方才稳的住胎,你还不进去传话,真等姑娘出事你担的起吗?”
“凭什么我担着,你不去请郎中反而在这儿胡搅蛮缠,到时看三爷剥了谁的皮!”福海一动不动,翻着白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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