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没什么,他总是以为我不愿意,怕我误解你什么。”月羽摇摇头:“怎么会。”
“哼。”又是一哼,而后便猛一低头准确无误的擒住那樱花般的唇。突然,水月羽感到有人来了,呜呜呜地想要推开楼君天,却不料被这厮抱得更紧了。
“咳咳,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莫离淡淡地声音从墙头传来,楼君天这才放开了月羽,将其头一扭,埋进了自己的胸膛。
“大祭司不想我来?”莫离自顾自地跳下墙头,满面温和,对上那狠戾竟然丝毫不差。水月羽被捂住脸窝在楼君天怀里,但是她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这会儿的景象。拍了拍楼君天,这才探出脸来,一转头,就对上莫离那淡然的神态。
“何事?”楼君天丝毫不介意对方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冷冷抛出二字,杀气四起。
一跟在莫离身后,身形一抖,这大祭司真恐怖。莫离见了笑了笑道:“一是来道谢,二是来道别。”
“你要走了?”水月羽坐起身来,却被楼君天一抱又窝了回去。
“嗯。”莫离眼神闪了闪,轻声回答着:“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水月羽听了这话,自然是知道他所说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一直对神殿没有好感,但是看到莫离,心却不由自主地觉得舒服,就像是三月的阳光和春风,让人舒心,提不起一丁点的狠心。这样温和如玉的人,却带着不可磨灭的悲伤和痛苦,他眼底的那一丝丝神情不自觉的流露,让水月羽心头一紧。
“没什么别的事,你该突破了吧,这个就当做是结婚礼物了。”莫离伸手一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被抛向水月羽,伸手接住还未打开,眼前的二人就不见了,只传来莫离的声音:“神界见。”
就这么走了?水月羽抱着那盒子,看看楼君天,轻轻一开,咯噔一声,盒盖开启,一股奇香飘转而出。定睛一看,盒子中除了放在最中央的一颗药丸。
楼君天见了挑挑眉,伸手将那放在盒子中央的白色药丸拿了起来,递到月羽嘴边:“吃了。”
“什么东西?”皱眉问着,但是月羽却还是张口就把这东西吞了下去,楼君天让她吃的,绝对是好东西。不然依照他的性子,别的人送给自己的玩意儿绝对扔出去了。果然,药丸入口,化作一团热源,直达四肢。水月羽只觉得脉络中有些什么东西在迅速移动,浑身充满了能量。
“这东西你消化完毕还有一些时日,待你全部接受转化完力量,也就差不多了。”水月羽一听两眼睁得老大,扑向楼君天道:“真的?”他说的差不多,便是指自己突破天阶的时刻了。
楼君天伸手揉揉她的头发道:“这可是灵果的花,此花一开便是三百年,凋落枯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若不能在此刻处理便没有用处了。数十朵才做成这么一小粒药丸,你说呢?”
原来是灵果的花制成,制作又繁杂,果真是好东西。
“主子,密报。”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院中,双手将一封密函呈了上来,楼君天一目十行,看罢冷冷一笑。月羽见了伸手拿过那张信纸,低头扫了一眼,哟,贺楼珏要逼宫?
“你把他胆子养出来了。”水月羽笑着说道,只是那笑意不达心,倒是多添了几分讽刺。贺楼珏这般心急,想来是怕有人横插一脚,坏了自己的皇帝梦,只是他当真不明白,这皇位,是有人让他坐,他才能坐。
“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苍白的事情了。”楼君天一听苍白这两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正要说什么,却见水月羽拉着他胳膊道:“你说人证、物证俱在,这戏是不是更精彩一些?”
“水小姐的意思是……”一旁的商听了这话有些明白了。
“小两口老是闹脾气多不好,再说了西凉女王陛下的话,谁敢不信?”水月羽挑眉道。这个安雅倒也是好本事加上好运气,学了蓝月族的看家本领不说,那本领只能女子练就,且这一脉蓝月就没有女孩子,她又养在蓝佳央的手下,虽然她不曾出面夺位,但是这一切的的确确是她一手策划的,蓝佳央的儿子死的死,残的残,就剩下她这么一个女儿了,蓝月族一看不成,岂能让皇位落了他人之手,便合力将安雅推了上去。安雅是谁?演技高超,没两句话就把蓝月的老头子们哄得心花怒放,真当自己见了什么便宜似的。
“甚好,去联系宫,告诉他,把西凉王毫发无伤地带回来,不然,就一直在西凉,别回来了。”
听着楼君天的话商心中暗暗一笑,宫啊宫,惹谁不行,非要把主子弄着急了。脚下动作不停,行了个礼便吩咐下去了。
“早点弄完,早点把那臭小子嫁出去。”楼君天说罢抱起水月羽,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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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天都在飞机上所以请假一日断更的日后会补上】
今天跟一个姐妹讨论起周玉,不知道亲们有没有看过她的。怎么说呢,她是我心中的大神,也是带我进入网文的人,她笔下的洒脱是我所想,那唯我独尊的气概是我所盼,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我所爱,没有浮华的词藻,也没有过多的情爱,但是却深深留印。没有繁杂的描述,仅是一句话,一个动作便让人物形象跃然纸上,一切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水到渠成。真的我总觉得,若她继续写下去,必成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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