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希瑞几人走进来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站在那里尽管齐变,反正他们的目的就只是保护迹部的安全而已,现在看这情况也没有什么可让他们担心的,至于外面的人,安凯臣把弄了下手中的手枪,嘴角勾起了一抹奇异的笑容,里面又带了些残忍的感觉,盯了一眼旁边的向以农,见他也是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默契近收于眼底。
且先不说他们去如何的审问那几个所谓的阻击手,首先让他们玩玩再说,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东邦满员到齐,迹部挑了挑眉,眼波微转,流露出一丝好奇却又在极力隐藏。
“呐,在这里不好详细谈啊!”看了看四周的形势,以及朝这边聚拢的人群,和伙伴们交换了眼色之后,南宫烈开口道,“景吾,我们先回去,等会你忙了再过来吧!”
“啊恩?”迹部不可置否,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反正就算他要求他们留下来,那些人也不会听,还不如少费点力气,到时候再去询问。
东邦的离开就如来时一样,瞬间就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小景,他们是谁?”忍足推了推眼睛,按压下心底的不耐,看似很是平静的问道,实际上心里却已经有了些不满的情绪在渐渐上升。
手冢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浑身却散发出一股冷气,俊美的眉微皱,看着迹部的一向清明的眼神带了些疑惑,但面部表情却仍旧保持着往日的冰山样。
“啊恩?”迹部看了看正在往这边走过来的父母,然后看着他们两个人,突然间玩心有些兴起,眨了眨眼,邪笑了下,眼睛微眯,语气故意的有些许暧昧的感觉,“他们,是本大爷最重要的人呐。”
忍足表情瞬时一僵,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仿若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有些呆滞的站立在那,直到忍足家主过来有些不满的叫他才有重新回神,回复了翩翩贵公子的形象。
而手冢虽然没有忍足那么大的反应,但是从他那微微有些僵直的背脊来看,他也并不是完全的没有受影响、
围绕着伤者的人群已经渐渐的散开,医护人员将伤者抬走,并连连保证会以最好的设施来挽救伤者脆弱的生命,可在场的人基本都明白,那个人,恐怕命不久矣……
订婚典礼上出现血光之灾,可不是一个吉祥的预兆,更何况伤者生死未卜。
在日本境内发生这种事,日本首相自然是难辞其愧疚,而专门负责这项安保的部长更是当众午就引咎自辞,虽然首相当时没有同意,甚至还带着有些温和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有心人却可以看出,那姿势的僵硬以及没有怎么可以掩饰的力度……
最终英国女王和首相商量了半天,而后草草的结束了典礼,一开始准备让记者大肆报道的新闻也就此落幕,以一个完全想不到的方式,迅速的,淡然的结束。
“真是一场无聊的宴会。”走出门去的时候,一些人在一起小声的窃窃私语。
“是啊,而且那两人一点都不配,还不如我和凯蒂公主啊!”
迹部几人走过去时,声音自然不可避免的传到了他们耳朵里。但几人也只是从他们面前走过,最后冷冷的定了那群人一眼,颇有些警告的意味。
出了门后,迹部夫人变和手冢一家便先行离开了,据说是去聚会。而迹部凌宇和忍足家主则是一起去了公司处理事情。
“手冢,看起来我们真是有缘啊?啊恩?”迹部微微昂起头,想着刚刚母亲和手冢伯母的一番谈话,手指轻抚泪痣,“呐,这是你的荣幸,啊恩?”独特的上扬尾音恰好显示出了主人的好心情,银紫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越发的深沉,湛蓝的眸子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啊。”面对迹部类似于挑衅意味,手冢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伸出手揉了揉迹部的头发,将那本来乖巧的贴在头上的发丝弄得有些翘,带着镜框的眼眸里溢出一丝几乎看不出的笑意,脸上的线条也有些柔和。
虽然对于自己母亲和景吾母亲的那层关系很是意外,但知道后更多的却是难以严明的惊喜,
头脑却仍旧是很冷静,看起来他们的关系似乎要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入手比较好……
面对手冢的动作,迹部倒是显得很淡定,“在这里做这些动作,手冢难道不怕被人照下来?”
“记者已经走了。”手冢推推眼镜很是平静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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