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时间继续转动用一秒放空
看不开想不通的一秒间被带走
一种无言的煎熬在无意间消瘦
打乱的不只是生物钟
夜风里奔跑的车肆意喧嚣
下一秒谁到终点?谁被谁甩掉
你心里的寂寞如深渊万丈
要多少的爱才能填的了
穿梭在风中 后一次哀悼
那些在半路死掉的笑
我所在地点 夜比什么都长
蔓延着黑色的伤
我决定开往 离你最远的港
新的期望在瞬间破晓
我刹车驻足 用尽全力去忘
回忆能死我绝不阻挡
……
单曲循环有两种后果。
一种是彻底厌倦曾经爱得疯狂的歌,一种是疯狂爱上曾经不屑一顾的歌。
前者如《风居住的街道》,后者如《如果回忆能死》。
窗外人声喧嚣,苏以素静静躺在榻上,耳塞里传来的音乐喧闹又忧伤。
透过窗户,她能看到街道上耀眼的霓虹灯已经开始次第闪烁。黄昏才刚刚退去,繁华的夜已经开始了。
她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
音乐就在这一瞬间猛然停止,随即便是熟悉的来电铃声穿透着她的耳膜,“我答应你不哭也不闹,只要你陪我一起到老……”
她愣了一下,拿起手机却发现是阮年打进来的,犹豫了好一会才接,“喂?”
阮年那百年不变的吊儿郎当一样的笑声霎时传来,“以素,你不厚道喔,这就悄无声息地跑回家啦?都不来和我告别一下,呜呜……好委屈……”
“额……”虽然知道阮年对她是什么个性,但是,亲耳听到阮年这样装委屈的语调。还是忍不住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阮年,你能好好说话吗?”
“能!”阮年响亮地应了一声,“不过。你至于跑得这么快吗?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样……”说着说着,好不容易正常起来的语气又滑向如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的了。
苏以素忍不住又一个哆嗦,“阮年!!!”
“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嘛……吼什么吼,一点都不温柔……”
苏以素无奈,“我说阮年,你黏人的功夫又进步了啊。是跟谁学了这怨妇一样的调调啊?那天在休闲吧的时候不挺阳刚的嘛?”
“嘻嘻嘻……”阮年又是一串嬉笑,“那得看对方是什么人啊,是你的话……我要是耍酷,你还不得转身就走?”
苏以素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耍……耍酷……”
阮年大笑一声。“好了,说正事。”
听着阮年又忽然变成一本正经的语气,苏以素顿时条件反射般地从榻上跳起来,一脸警惕,“你要说什么?”
“瞧你。瞧你,这么紧张干嘛……我不就是言归正传问问你干嘛跑得这么快嘛……”
“噢……”苏以素狠狠地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说到一半她及时捂住了嘴巴,不说了。
“以为什么?”
“以……以为……你管我呢!”苏以素大窘,只好没好气地吼一声。
“爱说不说。”阮年翻了翻白眼,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苏以素以为的是什么。不过也配合她装装傻罢了,“不过,我打电话给你,还真有正经事要说的。”
“什么事?”
“那天在图书馆,你去书架找书,遗落了一本笔记本在自习桌上。我就顺便帮你收起来了,出了图书馆又发生状况,就一直忘了给回你。”
“就这事儿啊,你直接找李意叫她拿回宿舍就好啦。”
“可是我想就这事儿给你打电话。”
“额……”苏以素只觉得一行黑线从头顶一直挂到脚底,要不要这么直接这么坦白??
阮年又得意洋洋地说道:“你那笔记本的封面我还研究了好久噢。那是黄花菜对吧??”
苏以素无力扶额,“请叫它萱草好吗?”
“难道不是黄花菜吗??”
“不许有别名吗?像我这么爱好高雅的人,怎么可能使用这么俗里俗气的名字!那当然是得叫它高端大气的,‘萱草’!”
阮年嗤之以鼻,“爱好~高雅~~~”
“阮年你敢再蔑视我的人格信不信我分分钟灭了你!”
“哎……哎……哎……爱好高雅的苏以素同学,请注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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