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双手轻轻一放于门上,只感屋内一股邪气四处飞窜,甚至就连门上也有邪气附于木门之上,路遥皱眉而语:“你们两个下去吧!让彪兄准备一把弓一把箭,箭头之上用公鸡血沾染一下,需仔细观之此楼顶部,待见到一丝黑烟上升之时则用弓箭射之!”
“诺。”两人哽咽而应,行一礼便渐渐而退下楼,一旁杨朝子看路遥询问道:“路兄是否已有办法对付?”
路遥只是微微一摇头,伴随双手用力一腿,就听‘吱’地一声,木门缓缓而开,迎面则见屋内邪气四处飞窜,空气之中略有一丝淡淡地血腥味,杨朝子和路遥二人一同走进房间,杨朝子顺手将房门一关,就见屋内妖气比一早妖气更加重了许多。
路遥此时缓缓行至床前,则见床上躺一妇人,年约五六旬,面如****一般煞白,再看其眉心之间隐约有一股黑气停留此处;再看妇人手指修长,指甲如刀已有一寸有余,甚至还有猛长之意;
杨朝子从包内取一铜镜而出只是一照此妇人,而言:“路兄,你看,妇人体内的这股黑气在照妖镜里根本显现不出来,而且在下用驱邪之术亦不能驱除体内邪气。”
“这股黑气并不是来自于妇人体内,而是来自于妇人血液肾脏之中,所以照妖镜无法将其照射而出,如若想要驱邪体内邪祟,需要从夫人身体最为薄弱处将其吸拉而出。”路遥说道
“最为薄弱之处?”杨朝子皱眉一想:“那应当是夫人腹部,夫人曾生下三子,腹部膨胀而小,皮肉最为薄弱,可从此处而破。”
“可是,想要吸拉而出体内邪祟,需见腹部其肉。”路遥皱眉而语
“见皮肉?”杨朝子一脸惊讶道
路遥点头而应,杨朝子犹豫一弹指而道:“见夫人腹部其肉,恐怕有失君礼,赵大人乃是一镇之长,位居五镇县太,此事一旦提出怕必然遭受到反驳,如此无礼之事定不同意,而且夫人很注重名声,如若此事一旦传出,怕夫人就算活了也定不会偷生,所以此事还是不妥,需从长计议。”
“所以,还请杨兄不要泄露出去,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路遥皱眉而语
杨朝子看着面前路遥沉默深思片刻过后便略微一摇头,叹息道:“也罢,夫人和赵大人于我有知遇之恩,如今夫人有难我虽不能出手相助,但也绝对闭口不提,此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若告知他人定化为齑粉,碎尸万段。”
“那就有劳杨兄将房门反锁之后则可开始驱邪。”
杨朝子只是感叹一声便走至房门前将房门反锁而闭,缓步而来,见路遥行一礼而言语道:“得罪了,夫人。”
言闭,路遥则将妇人衣物从腰部处往上移至胸部下而停,露出腹部在外,一旁杨朝子忙转身而闭眼不看,口中还暗自念道:“太上老君在上,弟子并不是有意破坏戒律,只是救人心起,还往见谅。”
“好了,杨兄,快来帮我,说那些东西没什么用的!”路遥小声叫道
杨朝子转过身来而问:“怎样?”
“一会儿,如若我用手将其体内邪祟吸出,还请杨兄用法抓住于它,以免它再次钻入体内。”
“恩,明白。”
言闭,路遥双手合十,口中而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每一字而出,双手则相对做出相同手势,此乃道家驱邪之术,话落而闭,见路遥伸出右手放于妇人腹部之上,拇指,食指,尾指而直立于皮肉之上,中指,无名指而弯曲,再观路遥皱眉张嘴而说:“一念,天语,破道顿身,得天地气,入体内行,驱。”
话音而落,忽只见路遥右手刹时变为血红色,再看此妇人,全身黑气均开始汇聚于腹部路遥手下,伴随路遥眉宇一皱,大喝一声:“杨兄,帮忙!”
话完就见路遥右手渐而上抬,抬约有一寸左右,紧随其后而见此路遥三指之下有一黑气汇聚而成一婴孩头颅渐行而升,身后杨朝子皱眉而大惊道:“这究竟是何物?”
路遥并未言语,而是咬牙切齿,右手往上抬已变得有些艰难,不过弹指,路遥嘴里竟吐出一大口乌黑色鲜血而出,但路遥依旧未曾松手,倒是用力往上而抬,不一弹指就见此婴孩头颅已完全呈现在两人面前,此婴孩似乎有些吵闹,口中更是大声叫喊起来,路遥回头一眼而看杨朝子,杨朝子忙于腰间背包之内掏出一根细小红绳,口中暗念:“得天则令,以红绳为金箍,以金箍为仙绳,捆之无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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