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一阵子,安城和祁严陷入了所谓的七年之痒。
两人老夫老夫,七年之痒产生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腻歪了。
祁严开始从早到晚地不见踪影,回来的时候总是疲惫的。
安城也无所谓,每天在工作室忙碌着,同样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然而过了一阵子,祁严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安城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这是不好的预兆……祁严觉得自己要被甩了。
在安城第N次晚归的时候,祁严非常认真地将人拦了下来——
“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安城有些意外地挑眉:“好。”
“你最近在忙什么?”祁严问道。
“我以为你知道。”安城有些讶异,他伸手拿了片瓜咬了一口,一边说着:“之前严嘉说要搞一个影片式的唱片,我在做这个项目。”
祁严漫不经心地听着,心里莫名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我想你和我做。”
安城:……
祁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的问题,犹自在那里说着:“你和他做,我不高兴。”
安城将瓜拿的远了点,默然道:“祁严,我……”
换来的是一个缠绵而濡湿的吻,两个男人之间的吻总像是一场比拼,他们两个尽然都是体力的较量,一来二去,祁严微微笑道:“安城,你热了。”
安城默不作声地将人推远了一点,面无表情叹了口气:“进来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你空调调的是28度。”
祁严:……
2
在和安城深入交往之前,祁严曾经从旁人嘴里了解过这个男人。
比如说颜清涟口中的安城温雅而可靠,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好大哥形象。
而在莫知口中,安城则是一个善良的人。
祁严对此嗤之以鼻。
什么是善良?
他觉得这些事情都很难去定义,然而在真正熟悉了安城以后,他对这个人只剩下一个定义——
是我的。
多简单又明了的定义。
所以说那些莺莺燕燕,就算我也知道我的安城很好,你们……可以……稍微离远一点么?!
3
安城和祁严在国外结婚了。
婚礼的仪式很简单,偏生不知道双方父亲达成了什么协议,居然尽皆到场了。
如若是旁人,穿着两套西装站在一起或许还有些奇怪,然而他们两个却是丝毫没有这种感觉,他们就是那样地登对,相得益彰。
婚礼之前,两人为了一件事争吵不休。
这个问题简单地不能再简单——
谁站在左边。
男左女右似乎是成了一种习惯,而此时他们想要争取的就是一个新郎的位置。
最后的结果让双方都非常满意——
安城站在左边,晚上在上边。
本来么,安城是非常满意的,可是真正到了晚上,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上面,好像也分好多种……
4
有些时候,安城和祁严很难去定义什么是幸福,可是他们两个一起在家里面炒炒小菜做做吃的,好像也是一种幸福。
前提是,他们两个做菜很好吃。
一直以来,祁严就是个公子哥一样的形象,最多也就会熬个粥。
然而这并不妨碍他将厨房布置地像是五星级酒店的后厨,东西一应俱全,唯一缺少的,就是一个会掌勺的人。
好在两个人中,还有一个是正常的人类,甚至还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
安城。
第一次吃安城炒的菜,祁严赞不绝口。
让这么挑剔的一个人赞不绝口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正是因着这个原因,当祁严看到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时,他才发觉自己是真的找到了一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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