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的人转身返回,准备把指甲油放回去,无意一瞥,耀眼的东西闪入眼眸中,拿起这个玩意儿的容蕊芯笑得更加开心,笑容更加灿烂。
再次蹑手蹑脚地回到床边,伸手把他的睡衣掀起来,拿着手中的口红当笔写,在他的肚皮上写下‘坏人’两个字!
刚写完,床上的人骤然侧身,睡衣一甩,把字遮住了,已经完成任务的容蕊芯不在意了,喜笑颜开的人丢开自己手中的东西,时候不早了,还是睡觉先!
出完了恶气,重新在自己的地铺上躺下,乐滋滋的想着这次的新婚纪念,自己的痛,他出糗,似乎都挺难忘的,嘿嘿~~~~
幸好被子够大,一半铺垫在地上,一半卷起来盖在自己的身上。
一夜平安,地上是安全区域,新娘子的新婚之夜,睡在地上渡过。
第二天,从床上醒过来的叶贺涛伸手一摸,发现新床只自己一个人睡,老婆呢!
摸不着头脑的他挺身跃起,心中不太相信她已经起床,老婆爱睡懒觉的毛病自己可是很清楚。
乌黑亮点的眸子一扫,马上发现在上的可疑之物,眨巴了几下眼才看清楚缩成团东西正是自己的宝贝老婆,叶贺涛火速从床上跳下来。
不明她为什么睡到地上去了,轻轻地抱起还在熟睡的人,刚正准备把她放到床上去时,叶贺涛的身子一紧,一脸惊愕地望着她熟睡的脸庞,娇嫩玉颜出现一块青紫色的伤痕。
一个可能性慢慢在脑海中形成,脸色大变的叶大少立即意识到一个问题,不会是昨晚自己把她给揍了?
想来想去,对于昨晚上的事情找不到没半点印象,都怪自己喝酒误事啊,心痛不已的叶贺涛忙把她放回床上。
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相信她现在一定是很疼,悔恨的眸光不停地扫着眼前的娇躯,难道她身上还有伤?
带着疑惑,心里乱哄哄的叶大少解开她身上的睡衣,慢慢地查视着她每一寸肌肤,当目光停在她的侧腰时,雪白的肌肤上果然有一块的黑紫色,不用说也是自己的杰作。
懊恼得要死的人继续检查着,很快又发现了她稚骨上的肌肤同样有伤痕。
自己不但打了她一次,是一连打了她三次,痛心疾首的叶贺涛恨不能抽自己几只耳光,新婚之夜就打老婆打成这个模样,自己拿什么理由向她的家人交待。
梦睡之中感觉身上凉凉的,容蕊芯缓缓睁开双眼,入眼正是他那张自责的脸孔。
‘哟!’刚动身子,容蕊芯忍不住轻呼,全身似散架骨,酸痛的感觉弥漫全身。
“芯儿,你醒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痛,我送你上医院!”
忙扶起她,叶贺涛急促地叫着,把老婆伤成这样,怎么也要去医院看看才放心,自己的老婆娇身肉贵,不像自己狠揍几拳都没有半点事情。
板着小脸的人甩开他的手,决定气气眼前的家伙,容蕊芯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进洗手间洗梳干净,今天又起晚了,家里还有许多人呢。
坐在床上的叶贺涛气恼地砸了几下床,又揪揪自己的头发,老婆大人生气了,呆一会儿乖乖认错受罚!
容蕊芯换好衣服出来,从床上下来的叶大少小心赔着笑脸,凑上前来叫:“老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你惩罚我吧!”
坐在梳妆,化妆的容蕊芯正考虑着怎么样才把脸上的伤弄淡一点,只好暂时把他忽略了。
“老婆,老婆,老婆,等一会儿我们去上医院看一看,好不好?”毫不气妥的叶贺涛继续唠叨着,顺手拿梳子帮老婆梳头发。
“老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吃过早餐后去医院行吗?”
“……”
不喜欢浓妆的容蕊芯今天化了个特浓的妆,看起来有点吓人,也好过端着一张受伤的脸去吓人,起码多多少少有作用,只要不仔细看,不轻易发现脸上的伤。
“老婆,老婆…”
耳边的人像蜜蜂似的嗡嗡响个不停,忍无可忍的容蕊芯瞪着眼前仍然穿睡衣的男人,蹙起眉头叫:“你就准备这个模样下楼?”
“快点去洗澡!”丢下话,打开房门就准备下楼去,现在都八点多了,好像第一天要给公公婆婆奉茶呢!
刚踏出房门,容蕊芯停住了脚步,想起昨晚自己的杰作,似乎一直在内疚的老公大人还没有发现呢!
“天啊~~~我的肚皮,我的脚指甲…”
突然,传来他的惊呼声,浅笑着的人高耸着精美的秀眉,等着他的下文。
“坏人?老婆,我不是故意的啊,幸好是口红写的,幸好…幸好…”
老公大人自言自语的话,让容蕊芯不禁撇了撇小嘴,看来这回是自己太仁慈,似乎还不够过瘾,怎么觉得有点遗憾啊~~~
呃,下楼吧,以后抓住机会再玩吧,当然,如果老公大人不是喝醉酒的话,容蕊芯很清楚,想动手,一个字,难~~虽然机会难找,相信还会有的~~~
果然,家人全部都坐在客厅里等待着自己,心中尴尬的容蕊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叫:“爸,妈,婷妹,丁鑫,小枫,大家早上好!”
看报纸的叶敬对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芯儿,饿了吧,早餐做好了,你快去吃吧!”笑逐颜开的叶妈妈让她先去用早餐。
“妈咪,早上好!”
海军中将的丁鑫作为妹夫,立即身叫唤:“大嫂好!”
“大嫂,怎么就你一个人?大哥呢?还没有起来吗?”抚模着肚子,叶素婷的目光往楼梯口望去,睡懒睡不似老哥的风格,常年早起的他怎么会还没有起床呢!
嘴角仍然痛,笑得不太自然的容蕊芯解释:“他起来了,很快下来!”
“妈咪,你今天为什么把脸擦成这样,不是最讨厌化妆的吗?”容小枫来到妈咪身边,张开小手的他要妈咪抱!
昨晚丢下儿子一个晚上,心头有点歉意的容蕊芯抱起他,轻声问:“小枫,你今天要去上学呢,怎么还没有去?”
“妈咪,你忘了,我下午才去!”说着话,蓦然容小枫睁大眼,惊讶地望着妈咪的脸蛋,脱口而叫:“咦,妈咪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你了?”
“什么?”
众人忍不住惊叫,本来心中正奇怪向来都是素颜清雅的她今天为什么会把脸蛋化成这样,没想到会是有隐情。
闻言叶素婷夫妻不禁相视一眼,挺着肚子站起来的人,走前来拉过自己的大嫂,果真看到她嘴边的青紫色伤痕。
立即起身的叶敬丢下手中的报纸,板着老脸来到楼梯口大吼:“叶贺涛,快点给老子下来!”
中气十足的吼声,整幢楼都不禁抖了抖,刚到门口的几人面面相视,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稳重的高伟脸色肃然,好给大伙打手势,退出外门守候着,此时并不合适进去打扰他们一家人。
“来了!”疾速换好衣服,叶大少在老头子的吼叫声下来了。
对着老爸杀气腾腾的目光,叶贺涛的心一紧,愧疚的目光瞄往自己的老婆,轻声地叫:“爸,妈,我还是先送芯儿上医院去检查一下吧!”
“说,怎么回事,新婚之夜打老婆,你欠抽,是不是!”气急败坏的叶敬冲着不争气的小子,又是一声大吼!
“爸,你别生气,昨晚我喝多了,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被吼得无辜的叶贺涛一脸无奈,跟自己的父亲解释,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打伤老婆。
这时,听到老哥的话,叶素婷恍然大悟,忙问:“大嫂,是不是大哥在梦中一脚把踢下床?”
“何止是一脚,半夜莫名其妙被他踢下床,好不容易爬起来上床,他的拳头迎面挥过来,接着又来一脚,再次把我踹到地上,害得我在地上躺了半天爬不起来!”
郁闷的容蕊芯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这伙家,简直就是暴力狂,在梦中也能把人打得半死!
说着,娇嗔着的人忍不住横扫他一眼,水汪汪的眸中含着笑意,雪亮的视线不察觉倾斜瞰视,从他的双腿掠过,容蕊芯相信现在的他,脚指甲仍然是红色的。
自己老婆那不言而喻的眼神,叶贺涛不禁觉得好笑,看来她的玩心还是挺重,只要她高兴就好,自己无意把她伤成这样,这样惩罚算是最轻的吧,好在,她给自己擦的是脚指甲,如果,自己的双手也被擦上红指甲油话,肯定被老头子拿着刀给剁掉。
“涛儿,你这孩子是怎么睡觉,那么不小心!”听到儿媳妇昨晚的惨样,叶妈妈再也忍不住斥喝儿子几句,拉着旁边的人叫:“走,芯儿,去医院看看!”
“妈,没事,不用去!”容蕊芯摇了摇头,其实都是皮外伤,而且自己也知道,因为身体少缎练,所以才会受不住酸痛不已!
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把老婆给伤着了,叶贺涛内疚地叫:“芯儿,对不起,我真的不是存心的,走,我们去医院瞧瞧!”
虎着小脸的容小枫心痛不已地朝妈咪的嘴角吹吹,然后侧目凝视眼前的人叫:“爹地,这次原谅你,要是下次你再敢打妈咪的话,小枫就不会原谅你了!”
叶素婷夫妻相视而笑,这种意外并非是自家老哥才会出现,实其许多军嫂都受过这种无妄之灾,因为都是军人,时常训练,造成睡觉也常常拳打脚踢,无意伤害到身边的老婆。
“是,遵命,小枫,是意外,爹地不是有意的,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差点发誓证明的叶贺涛赶紧下保证书。
狠狠地瞪儿子一眼,叶敬皱起眉头,担忧地道:“芯儿,要不你先上医院去看看,我打电话给你爹地解释去!”
虽然是意外,无心之举,但是叶敬还是觉得要跟亲家解悉一下,免得让他们心里落下疙瘩就不好了。
“爸,不用了,只是小事,不用跟我爹地妈咪说,让他们担心不好,而且我真的没事,您放心!”不想把事情闹大,容蕊芯忙安慰公公打消这个念头,随之对着旁边的人道:“涛,快去泡茶,我还没给爸妈敬茶!”
“好!”听老婆吩咐,叶贺涛立马去泡茶。
“不用了,芯儿,都是家人,不用这些虚礼,坐下!”对于儿媳妇的懂事大方,叶敬十分满意,自然更加疼爱她。
叶妈妈欣慰极了,含笑地叫:“你爸说的是,芯儿,坐吧!”
公公婆婆不在乎这些礼节,作为新进门的儿媳妇,容蕊芯还是坚持给两老敬茶,这是对长辈的尊重,一定要做!
三天后回门,叶大少的光荣事迹还是被传开了,刚踏入娘家的大门,等待迎接他的是两大拳头,容氏兄弟不毫不客气把妹夫揍一顿,他们兄弟俩才不管你是否故意还是无意,反正就是知道自己宝贝妹妹被他打了。
挺着胸堂,自知理亏的叶大少不敢还手,让两位大舅子打个够,替老婆出口恶气也好自己心里好过一点。
心疼老公的容蕊芯忙把他从自己哥哥们的拳头中救下来,容家两老并没有责怪女婿,交待他要注意一点,这种事情下不为例!
叶贺涛满口应承,给岳父岳母倒茶认错,总算得到大家的谅解,回门风波算是被揭过,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吃饭闲谈。
一家三口在容家住一夜,第二天,容家全家人出动送女儿回家,到叶家坐客,这门喜事才算是真正完成,容家的宝贝女儿彻彻底底成了叶家的人,头顶上冠上叶氏的姓氏,成为叶家太太,叶容氏蕊芯。
某酒店,VIP厢房里,某老大悠闲自在地品早茶吃点心,旁边还坐着几位出色的人物,大家熟悉的脸孔只有三们,马睿、高伟、吴延平,剩下的两位气质不凡,他们似乎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头头,老大的婚礼你已经参加完,怎么还不回京去!”斜视前方的人一眼,吴延平嘟嚷着叫。
某头头眯缝着的眸中精芒闪闪,突然挑起一抹趣味的笑意,眺望着眼前闲得快要发霉的手下,大声道:“快了,小子,要不你也到总队去呆两个月?”
几道瞬间亮堂的目光徘徊在两人身上,个个心知肚明,头头又想坑爹,决定明哲保身他们故作不知,沉默不言!
“我为什么要去总队?莫非你想让我去顶老大现在的工作?切,想都不要想,我做我的餐馆老板很舒服!”
吴延平从前被坑过一回,立即看穿他目的,毫不犹豫拒绝他的建议。
“咳咳,没,想让你们有空的去会会那群菜鸟,在他们面前显示一下精英们的本事和能耐,既然你们放弃这个机会,那么只好算了!”
谁知,某老大刚落下,在坐的每个人都忍不住送给他一个大白眼,鄙视的神色瞄着他,人老,脸皮也老,说大话一点都不知害臊,也不看看对象是谁。
“话说,叶贺涛小子怎么还没到!”被下属热情的目光之下,老脸快要挂不住的某头头只好转移话。
“我到了!”
刚入房门的人接下了话,几人同时回头,眼前出现两个的身影,怪不得说不要在后面说人,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大家好!”唇边绽放一抹甜美的笑容,进来的容蕊芯与眼前的众人打招呼,都见过面,所以并不拘礼。
“丫头,坐,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吗?”炯然的眼瞳闪着睿智光芒,朱老头逼视的目光直扫在容蕊芯身上。
“什么?”
容蕊芯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心头一阵悚然,愣愣地望着这位威武又严厉的老人。
他是叶贺涛的头顶上司,朱首长,特意从京赶来参加自己的婚礼,除了在婚宴上见过一面之后,今天是第二次见他。
没想到刚见面就说出这番话来,容蕊芯不得不提起自己心,仿佛他那双闪耀着智慧光芒的眼睛能看透自己的魂深处,让自己无所遁形。
嗯,怎么说起来自己像妖怪似的,有些汗颜的容蕊芯随之摆正自己的心态,清澈灵动的眸子毫无畏惧地迎上他。
其实,不但是容蕊芯霎时懵然,在坐的众人同时摸不着头脑,不明头头说此话是何意,只有叶贺涛隐隐约约知道他话中的含义。
两人在空位上坐了下来,清丽绝美的脸颊上挂着轻柔笑意,容蕊芯敬重地望着睿锐的老人:“谢谢朱老,芯儿很好,这是芯儿的福分,芯儿很满足!”
“哈哈哈…说得好,其实你本来就是容蕊芯,现在仍然是容蕊芯,天注定的事情,只要你过的幸福就好!”
朱老欣慰地欢笑,当初大家的付出都得到最好的结果,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听着头头打哑迷的话,帅哥们表面是淡定如水,内心激发强烈的好奇,聪明的他们并没有相问,静等着答案。
“老头,有话快说!”早知其中的存有猫腻,早想知道前因后果的叶贺涛不客气地叫。
最想知道这个答案的应是容蕊芯,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三十年前,对于穿越、重生这些词汇现在很流行,但是谁也没有亲生经历过,唯独自己有这份荣幸,所以更加想解开这个迷团,难道一切都是人为?跟自己摔跤没有关联?还是,当时的意外只不过是引子?
“朱老,芯儿想知道原因,能告诉我吗?”
说出自己心底的渴望,容蕊芯一样等待这个迷题揭开,此事太过于怪异!
老眼瞅着眼前的金童玉女,都是一脸的期盼,朱老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跟他们说清楚也妨,好过都在胡乱猜测。
“当然你刚出生,我们都在场,看着新生的你,却发现你的命理很奇怪,断命,续命,出现古怪生命线条,可以说,让大伙都吓呆了!”
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朱老头心平气和地娓娓而谈,跟眼前的年青人讲起当年的事情。
原来,当年容蕊芯出生后,因为是好友家的千金,朱老与一群好友们都去医院探望小娃娃,其实他们算是异能者,懂得阴阳之术、命理预测、八卦星象都有人精通,自看到年幼的容蕊芯时,都不禁为她担心。
因为小娃娃的命理太怪,除了有夭折的可能性之外,最让他们感到不解的是为什么会断命和继命这种事情出现,只要她继命成功的话,之后的命理再也不会出差错了。
当时容少秋为了保住粉雕玉琢的女儿,特意求好友们想法子,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求女儿平安!
大家为了好友,为了小娃娃,一次次窥视天命,为她躲过不少的灾难,窥视天命是逆天之事,他们身上的异能一点点消失,现在与普通人无异,大家都是心甘情愿,只希望她平安快快乐乐地成长。
“难道,当初你们就知道会是这样吗?”说了大半天,关键的事情还没有说到,叶贺涛不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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