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穿的外套长裤保暖、床单、内裤、衬衫、两张完整干净的皮毛叠好放进背包,把牙膏、洗发水、香皂、镜子、打火机、烟、简易牙刷放在空了的米袋装进背包,然后是已经不多的酒。之后把食盐、木碗、木刀、木勺、木叉、木刀放进奶锅,盖上木盖装进背包,眼看着背包已经半满。用床单的包装袋分别装了裹了树叶的白果肉干以及药粉,塞满了背包。然后是两个塞了木塞的竹筒,一个装盐水,一个装清水,装进背包的侧袋,盐水的竹筒外还挂了一个盐包。剩下的就是藤蔓织成的腾网,里面已经装了的红果黄果肉干以及一些可生食的蔬菜。
最后是进入森林的武装,经过试验发现药草在晒干后依然有防虫蚁动物的功效,而点燃效果最佳,只是时效短些,每次出去的时候。前几天做的最多的是将搜集的是一堆草药晒干研成粉末,足足备了十斤有余,而所有的衣服已经在燃烧的药粉上烤过。把剩下的药粉分成几分用树叶裹住装进口袋、绑在裤脚等处。将新鲜的植株绑头上、手腕上、腰上、在腿上,甚至已经破旧的运动鞋上也穿了一层药草鞋。其实这也是每天进入森林的必用装备。
背上背包,左手拎着腾网,右手握着唐刀,楼然踩着石头走出了怪树的范围。在踏进草丛之前,楼然回头望了住了三个月的地方,默默的说再见,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前进。
太阳越升越高,楼然手中唐刀不断的挥舞,划开前面挡路的草木,眼睛耳朵更是一刻不停的搜集周围的情报,汗水渐渐的淋湿了楼然的衣衫,渴了就蹲在清理好的草丛里喝水,饿了啃一个水果,塞几口肉干;路过水源,喝饱后再将竹筒灌满;碰到果树,吃饱了再走;遇到大型的动物停在原地等它离开,遇到小蛇或是小动物,吓走或就地斩杀。晚上便歇在前几次探索中找到的休息地点,有时是树洞,有时是在树上。
两天后的中午,楼然便来到了探索的终点——百平左右的水潭。楼然爬上一棵大树,藤网中的水果肉干蔬菜已经去了小半,整个人蓬头垢面,身上的衣衫已经成了咸菜,如同乞丐。他静静的倚在树干上,看着前来饮水的动物陆陆续续的来了又走,直到日头偏西,水潭边上便只剩下几只小动物。楼然将背包、藤网绑在树干上,卸下身上的药草,握着唐刀从树上下来走入水潭,整个人没入水中,来回游了几圈洗洗脸,便走出来了,爬上树干,讲药草装备在身上,找个阳光能照到的地方,以便将身上的衣服晒干。
黄昏临近,衣服已经干了。没有经过浆洗的衣服,皱皱巴巴,穿在身上也不舒服。楼然皱眉,忍了。吃了水果肉干,抱着刀躺在药草环绕的树干上准备休息。明天面对的是陌生地界,不知道还有多少未发现的危险等在前面,必须养精蓄锐。
身上传来因休息产生的困倦,但人总是这样,想要睡的时候,偏偏睡神打了瞌睡。楼然睁着眼睛,看着夜色一点点降临,月亮渐渐升起,星星逐渐增多,耳边不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虫鸣鸟叫兽吼,如同时断时续的交响乐。他想着队友,想着小悦,想着明天,想着森林外的世界,想着这三个月的变化。变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没能入睡。最后强迫着闭上眼睛,不想任何事情,不知何时,楼然闻着熟悉的药草,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楼然走在楼道上,脚步的回声清晰可见。突然从上面涌下很多的丧尸,楼然挥动唐刀,拼杀起来,丧尸越来越多,他只好下楼。跑着跑着,又从下面涌来一群丧尸,前有狼后有虎,楼然只得拼命的挥着刀。不知怎么回事,刀突然消失了,越来越多的丧尸围上来,好几双青黑的手指伸向他,他想喊救命,但发不出声音,他瞪着双眼看着越来越近的手,心里充满了绝望……
星星越来越少,温凉的月光透过枝叶照在楼然身上,斑驳的树影,透出一种森然。楼然突然睁开眼坐起来,差点从树上掉下去。握着手里的唐刀,越来是梦。这里没有那数不尽的丧尸,但那种绝望历历在目,心有余悸。楼然把唐刀抱近自己怀里,侧身蜷缩躺在树干上,想以此得到一丝慰藉。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升起,微薄的温度让楼然惊醒,他不禁嘲笑自己的胆小,不够男人。楼然快速的翻身下了树干,解决了生理问题,简单的洗漱后,啃完水果肉干,装备齐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绕过水潭出发,他迫切的想见到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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