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刘安然的小酒喝个不停,无论是在韩国还是刚刚回来美国这边,他这小酒基本上就没有断过。
哪怕这次喝的是啤酒,可是现在看看那散落了一地的空酒瓶还有那两个不算很小的小酒桶,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又喝多了。
为什么用了个“又”呢?他有前科啊。只能说酒是好酒,人有些不正经。
主要是现在他躺在地毯上,眼望天花板,努力的回想着,竟然有些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的酒场上,在后半场都发生了啥。现在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喝啤酒不仅仅喝醉了,竟然还喝断片儿了。
他不敢动,因为从自己身体现在各处传来的感觉来看,昨天晚上应该发生了什么。如果只有他跟孔雀还没啥,没准还可能会趁机温存一下,可是还有方余馥和唐深深呢,他可怕“误伤”了谁。
眼角的余光往右臂上看去,一个顶着黑色长发的后脑勺。他无法判定这个是方余馥还是唐深深,亦或是孔雀,因为三个人都是一样的黑色长发。要是能凑近了闻闻还成,毕竟每个人的味道不一样。可是他不敢动,很怕把大家个惊醒了。
眼角的余光又往左侧臂弯里望去,又是一个黑色长发的后脑勺,只不过这个人是像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怀里睡觉的。
至于第三个人,通过自己小腿肚上的肌肉来判断,应该是在自己的腿肚下边呢。至于是谁这么倒霉,他仍然不知道。
有人曾经说过,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刘安然就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地假设这三个人到底谁是谁,可是假设了半天,他也没有任何能够求证的机会,只能放弃。
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能够摆出来各种高难度的造型,可是醒了以后要想保持同一姿势不变,这就非常考验人了。
两条手臂酸麻无比,脖颈僵硬,腿上更是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不说现在的刘安然是在将自己的身体全紧绷着也差不多。哪怕他接受过孔雀的特殊训练,那也仅仅是在反应速度和快速击打方面,又不是培训狙击手啊。
尤其是他的腿,他不知道压到了谁,很担心是方余馥或是孔雀,至于要是唐深深?那他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他不是不想将腿给拿下来,主要是现在也不知道腿那边是啥情况,要是真的拿下来踹到了方余馥呢?这还不得跟自己拼命啊。
这么一紧绷起来,他就有些扛不住了,腿肚子有些转筋。脑门子冒汗了,腿也跟着一个劲儿的哆嗦起来。
“你特么的安了马达么?赶紧给老娘拿开。”唐深深略带愤怒的声音从脚的方向上传了过来。
别看被人给骂了,刘安然可是一阵心喜。不是方余馥和孔雀就好啊,自己没有任何的负担嘛。
将脑袋稍稍的扬起,就看到自己的一条腿蜷着,另一条腿正放在唐深深的大长腿上。而唐深深呢,按照她躺下的位置来看,应该也是枕着右侧这个人的腿。
溜了一眼自己的衣裤,还好,关键的位置还在坚守岗位。这就让他更加的放心了,只不过不知道为啥,心理又升起一丝空牢牢的感觉,原来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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