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绝对能!”藤木一叶这下完全没有了怀疑。
“不过,你们为什么要帮助我们?难道就因为正义?”藤木一叶好奇的问道。他可没那么天真。
普鲁士微微一笑,道:“藤木大师,我们没有别的目的。我最大的目的是要帮助你们日本民族建立起尚武精神来。我们和你们是永远的好朋友。”
藤木一叶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番说辞的。所以这时,普鲁士话锋一转,道:“当然,我们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在接下来大气运降临的时候,我们想要站在你们的身后进入东方。我们在幕后,你们在幕前,大家共同获利。”
藤木一叶眼中流露出寒意来,道:“这么说,你们是要我们做傀儡?”
普鲁士道:“藤木大师,你如果这么想就会很不愉快了。没有我们帮忙,你们的尚武精神会毁灭,大气运更与你们无关。你们还要继续承受东方的践踏。而我们帮忙,这是两相获利的事情。当然,我不会勉强你们。”
“您到底是什么人?”藤木一叶道:“我至少应该知道这一点。”
普鲁士眼神冷了下去,道:“这个你不用管。如果我们不是不想暴露身份,也不用来和你们合作。而杀陈潇,是我们对你们的一份见面礼。”
藤木一叶道:“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需要时间考虑。”
普鲁士道:“当然,你可以尽情的考虑。不过如果陈潇上了飞机,回了香港。那再想杀他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我会尽快给您答复。,”藤木一叶说完便站了起来,又道:“两位先在此处歇息,我尽快给你们答案。”
“好的,藤木大师。”普鲁士客气的说道。藤木一叶嘴角抽搐了一下,听到普鲁士这样的人喊自己大师,他觉得普鲁士是在骂人。
藤木一叶立刻迅速跟日本的一位官员还有几位大师级别的人物商量。
而在松涛馆的内室里,普鲁士和卡宾奇并不担心隔墙有耳。卡宾奇道:“爷爷,我倒是有些不明白。我们为何要畏手畏脚,依靠于这群没用的日本人?”
普鲁士道:“我们黑暗议会存在这么久的时间,不是因为我们够强大,而是够谨慎。目前局势不明,还是浑水摸鱼的好。再则,那位首领还在,我们如果要杀陈潇,必须悄悄的假装成日本人。否则可能引来大麻烦。”
卡宾奇道:“那首领有什么可怕的,难道我们的主人也需要怕他吗?”
“倒也不是怕,只不过没必要的麻烦还是少沾惹为妙。巫空盛就是狂妄自大而死的。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吗,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普鲁士道。
卡宾奇微微一叹,显得很是不满。普鲁士很是疼爱孙子,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你今年也一百八十岁了,成年了,不要再像小孩子了。这一次大气运降临,光明教廷也许会独大,我们就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利,这才是聪明人的做事方法嘛!”
“好了,爷爷,我懂了。”卡宾奇顿了顿,道:“不过爷爷,你可以让我一个人去杀陈潇吗?我们两人一起出手,岂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普鲁士道:“绝对不行。虽然你一个人杀他有九成的把握,但是我们做事一定要谨慎,一成的风险都不能冒,懂吗?”
卡宾奇摇摇头,叹息一声,却不好再多说什么。
而这时候的陈潇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惊天大危机已经悄然降临?
藤木一叶马上与几位宗师乃至日本的重要官员进行商议。[`
藤木一叶说了关于普鲁士和卡宾奇的势力,以及他们日后的意图。
首先,几位宗师和官员都质疑其真实性。藤木一叶便说明了自己所观察到的情况,他信誓旦旦的说这两人绝对能杀了陈潇。
一轮商议后,那名政府官员用日语道:“看来是天佑我大和民族,武运到了这里终于出现转机。我们纵使会有不少的波折与挫折,但那又算得了什么?机会是给胆大的人。现在机会来了,若我们还畏手畏脚,那真就是要放走这最后的一丝武运了。”
藤木一叶听了官员的述说,便也跟着道:“是的,我赞成您的说法。如今陈潇这个人的身份我们内部的人都已经清楚。若是再被他安然无恙的回去,对我们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也只有他的鲜血才能灌溉我们枯萎的武道樱花。”
官员便道:“即是如此,那么我提议我们与普鲁士和卡宾奇合作。”
藤木一叶道:“我赞成。”
众位宗师想起陈潇的嚣张和可恶,只犹豫一瞬,便也纷纷赞成。
不过这时候,一位宗师道:“但这次陈潇是属于官方来拜访,我们若杀了他,会不会对两国邦交影响不好?”
官员不大在乎的道:“先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只要指出陈潇是战犯,如此一来便可有了借口杀陈潇。至于中方那边,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有美方的航母震慑,他们也只会口头抗议。至于口头抗议,他们爱抗议就抗议吧。”
众位宗师不由轻笑出声。确实,口头抗议是中方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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