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这种事,一定要谨记三点,一是坚持耍,二是不要脸的耍,三是坚持不要脸的耍,那么最后总会耍成功。
霍朗早上洗过了澡,头发还有些潮湿,自从他在叙利亚回来,就一直留着短短的发茬,摸在手里有些扎,痒痒的,巫阮阮抱着他的脑袋搓了搓,气息不稳道,“你真的会行为心理学?”
“不会。”霍朗倒出半口气,来回答她的问题。
“那你刚才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编的,反正你肯定也不会。”
“……”阮阮有些无语,非常无情的把他推开,“那你一直在那乱分析我是为了霍霆结婚才哭!”
“我故意的。”
巫阮阮干脆利落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滑溜溜的从他臂弯下钻了出去,站在*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欲求不满的霍朗,“
幼稚!”
霍朗伸手拉她,“过来。”
“傻子才过去!”说完挣脱开他的手腕,一溜烟跑出房间。
安燃打电话来的时候,霍朗正在给喃喃换尿布,他把沉甸甸的尿不湿扔到垃圾袋里,抽出湿巾,温柔的擦着胖墩墩的小屁股,阮阮在一边喝着牛奶吃着三明治,顺带指手画脚。
“你们在家吗?”安燃问。
“在家呢,等你结婚了你就知道了,有个小孩子,想出门旅游那是很不方便的一件事,我们的活动范围就是别墅方圆一千米以内。”阮阮答。
“那你送我啊,我给你养,你去旅游呗,我手艺这么好,肯定饿不着她。”
霍朗突然贴近话筒,冷不防的说了一句,“会做菜就会产奶吗?”
“那……有点为难我了。”安燃笑笑,“一会我去你们家,昨天夜里和朋友去钓鱼了,我今天休假,中午去给你做鱼
吃啊?可以红烧一个,再做个汤,再清蒸一个……”
巫阮阮咽了咽口水,“那你快来啊,还在等什么呀!”
“我在菜市场,你还想吃什么,我买过去。”
阮阮刚想说那再炒个香菇吧,就听安燃那边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安燃,这是什么?”
“番薯叶。”
女人又问,“好吃吗?”
安燃答,“不好吃,在北方很多地区这是喂猪的。”
“我没吃过,你做给我尝尝?”
“我没空,一会我要去霍朗那。”
女人好像来了兴致,“我也去,鱼是我钓的,为什么吃没我的份儿?”
巫阮阮和霍朗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安燃这种万年独行侠身边怎么会有女人呢,显然关系匪浅啊!
紧接着,他们就听见安燃十分公式化的拒绝道,“不行。”
电话发出刺啦的信号声,那个女生抢过了电话,“喂,是小包子吗?”
“小包子?”阮阮反问一句,不解的看向霍朗,“是你还是我?”
霍朗鄙夷的看着她,用目光回答:我哪像包子。
他想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和阮阮叫小包子,他拿过阮阮的手机,“金木谣?”
“我要去你家吃鱼!鱼是我钓的!我有权利享受我的劳动果实!”
那边又传来一阵抢电话的声音,霍朗直接挂了电话,扯开自己的领带,“我不去上班了。”
阮阮的目光四处漂移,不自然道,“因为你前妻要来吗?”
心里又不明白,金木谣怎么和安燃产生的交集呢?这世界真是无处不巧合,巧合的毫无章法。
“恩。”霍朗坦然的回答,抽下领带绕到站在他肩头的螃蟹身上。
“噢……”阮阮刚一转身,后背便感觉到一股坚硬的力量,霍朗抱住了她,声音沉着而华丽,在她耳边蛊惑道,“你
吃醋了。”
“我没有,我还在为霍霆结婚的事情难过呢,没空吃醋,我——嗷!”
霍朗在她小肚子上狠狠捏了一把,“想死吗你?”
阮阮不说话了,低眉顺眼的等着他说话。
“她要真想找到我,谁能挡住她?我只是怕你害怕。”
安燃迟迟未来,阮阮猜,应该在和金木谣那个厉害的女人进行“带她来”和“不带她来”的殊死搏斗,最后胜利的揭晓,就要看一会出现在他们家口的是一个人还是一对。
门口传来鸣笛声,阮阮起身去开门,看到的居然是霍朗的那辆悍马,金木谣率先跳下车,热情洋溢的和阮阮打了个招呼,“嗨!小包子! ”
她打开后备箱,拎出一个中号的塑料收纳箱,半箱水,四五条大小不一的鱼,品种嘛,阮阮不认识,能吃就好。
安燃拎出两个白色的环保袋,里面都是阮阮爱吃的水果,脸上没什么笑容,走到门口的时候问了霍朗一句,“她武功怎么这么高?”
“练过,很多年。”霍朗简洁的回答。
预期中的剑拔弩张没有出现,金木谣似乎完全不把霍朗当做前夫,进了门不是逗孩子就是逗猫,渴了自己找水喝,饿了直接吃了阮阮从沈茂那换来的马卡龙,弄得阮阮不知所措,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就来吃个鱼,又不是来抢老公。”她直言道。
“你也抢不走。”霍朗丝毫不给人留情面。
“霍小狼。”她正色,穿着热裤的性感长腿交叠起来,“你这人真没劲!”
金木谣看了一眼巫阮阮,嫌弃的啧啧两声,“你怎么看上他的……”
“……”
安燃在厨房里喊了一句,“谁来帮我剥蒜?”
“我!”金木谣弹起来,大步跨进厨房。
“你那手行吗?”安燃瞥一眼她残缺的半只手。
“半只手没打赢你吗?”
厨房渐渐传来鱼汤的鲜味,安燃挂着围裙走到客厅,问,“鱼很多,叫童瞳和沈茂一过来吃吧,咱们吃不完。”
“做产检去了,估计现在在商场消费,应该不会回来这么早。”霍朗说。
阮阮深吸了一口气,被金木谣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小心脏终于因为美食而稍稍平复,她说,“我觉得我最近瘦了,安燃
,我想回娘家,我觉得娘家的饭好吃。”
霍朗在她身后脸色铁青,虽然他做饭水平不及安燃的二分之一,好吧,十分之一,但是他至少不能让她饿着,各种美食外卖都想着办法往家里搬。
安燃得意的笑笑,“是吧,我做饭这手艺……其实我天生是个厨子的料。”
“恩,天生的厨师。”阮阮发自肺腑的赞美迎合。
“你要喜欢吃我做的饭以后就让霍朗常带你来我家啊,或者我常来你这做,又不麻烦,我自己吃饭也没意思。”
阮阮做了一个不能苟同的表情,朝他身后使了一个眼色,“你以后还是一个人吃饭?”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女朋友,也一直都自己吃饭,习惯了。”
“你女朋友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安燃撇嘴笑笑,“我女朋友多了,就我这个帅气逼人的居家必备款,找对象还是不成问题的。”
阮阮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然后自动挂断,以为是骚扰电话,谁都没理会。
可紧接着,电话又打了进来,屏幕上的名字,让霍朗和阮阮同时皱起眉头。
霍朗正要伸手去拿,巫阮阮便一把抓起来,接通电话,“你又有什么事?我不会借钱给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巫阮阮!”安茜尖声的喊了一句,情绪听起来十分不稳定,“我不是和你借钱!是你必须!必须给我钱!你的小哑巴就在我车上,我要去新市码头,下午三点之前,你不带着80万,不对,我要两百万,你不带着两百万来我就把小哑巴扔到江里!你敢报警,就永远都别想见到她!”不给阮阮任何询问的机会,她当即挂了电话。
巫阮阮惊骇的看着手机,霍朗搂过她,“别轻信他,我打电话给霍霆,问问孩子到底在那里。”
安燃听不见安茜说了什么,可是直觉告诉他,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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