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穿这么少,将来年纪大了烙下病啊,嗯?”沈茂在她仅穿着一层黑丝袜的大腿上轻轻捏着。
“沈大叔你年纪大了,不懂我这颗萝莉的心,我虽外冷但我内热,光大腿算什么事啊,女人为了美,就是扒皮也义不容辞。”
沈茂不再顾及礼物,把手里的纸袋往旁边一放,向上推着她的半身裙,在她的大腿內侧轻轻揉着,褪下她的鲜红色的大衣,隔着轻薄的衬衣布料在她肩头轻轻啃咬,“内热是吧?我看看有多热。”
“看个屁,下午还有工作。”她试图从沈茂的怀里挣脱出来,起身还未站稳,便被他彻底一把将裙子推了上去,丝袜和抐库被拉下一半,重重的跌坐回他怀里,“我回来了你还工作什么?而且你有什么可工作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创意部到底是干什么的……”
在沈茂看来,以SI的规格,要一个创意部完全是多余,只是为了童瞳,这个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不剩的女霸主,非要干出一番事业其实还没有事业可干,长得漂亮能说会道又不能让她去当交际花,刚好是学广告出身,就给她成立了一个创意部,私企和国企比就这点好,随心所欲,别说创意部,若是他女人喜欢,外交部铁道部国防部也一样给她安排出来。
“再说了……”沈茂在她耳边轻笑两声,“我都一个星期没看到你了,明天天亮之前,你就别想从我办公室出去了……”
童瞳回手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胸口,“沈老爷子,爱护您的老腰,懂得细水长流!”她衬着沈茂疼的松手,迅速站起来往后退两步,提上自己的抐库,正准备整理裙子,沈茂突然扑了过来,有力的手臂夹住她的腰身直接把人半抱起来,童瞳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肩膀,两条穿着黑丝袜的纤细长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沈茂顺势兜起她圆俏的鲀部,抱着她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将人放下。
桌面是木制,有些凉,童瞳猛一抬腰,夹着他的腰紧紧不放,“凉死了!”
她头发很长,烫着香艳的大卷还能垂到腰,沈茂连带着她的头发一起按在她腰间轻轻揉捏,“凉死可不行,我有别的办法让你死,比如欲。仙。欲。死……”他头部一闪,迅速接住小疯子挥出的巴掌,放到嘴边惩罚性的啃一口,“你这辈子只能跟我了,除非你要找一个喜欢S。M的老公,一天不打我两巴掌你难受。”
童瞳尖尖的下巴骄傲的微扬,“哼,你愿意挨着,我逼你了?”
“没有,我挨的心甘情愿,你是S我就是M。”他宠溺的笑笑,单手扣住她的后脑,拉至自己面前,缠绵的吻住。
童瞳唇上还涂着艳色口红,带着一股甜腻的化妆品味道,也基本都被他吞进肚子里,一吻完毕,她的唇色淡了,他的唇色深了,童瞳仰着脸开怀大笑起来,这就是童瞳,无论何时,都不矫揉造作,想骂就骂,想笑就笑。
她很爱沈茂这样宠她没有下限,在她面前什么丑态都不觉得丢人,沈茂是标准的英俊男人,虽有一双摄人心魂的桃花眼,却从不乱放电,只有在两人亲密的时候,才会对她一个人露出这种类似魅惑的神情。她捧着沈茂的脸,借着唇上最后一点淡淡的口红,在他脸上,下巴上,印上两个性感的唇印。
情人之间这一刻的温暖,能抵挡冬日里的一切寒冷低温,衣衫凌乱,蹭花了妆容的面孔,额头抵着额头,鼻尖也轻抵在一起,呼吸的都是彼此的呼吸,眼里只有对方,相视而笑。
沈茂的手指勾住了她的丝袜和抐库,托起她的豚部缓缓褪下,温柔至极,“疯丫头,以后嫁我不?”
桌面确实有些凉,童瞳坐在沈茂的温热的大手上就不想下去,语气清傲,“不嫁!你当我嫁不出去啊?非得嫁给大叔!七老八十也好意思……”
沈茂不气反笑,解开她胸前的纽扣,露出一片旖旎之色,她的习惯太惹人犯罪了,如此丰满,却从来只穿半罩杯的內衣,看在眼里呼之裕出,好似根本藏不住,“现在大叔当道,大叔会疼人,你想啊,你找一年轻的,没我疼你,找一年纪大的,没我帅,找一帅的,没我专一,找一专一的,还是穷光蛋,”他埋首在她的胸口轻忝一口,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惹得她一阵轻颤,她将手指探进他的衬衣,故意在他身后狠狠挠了一把,火辣辣的疼,沈茂拧着眉头笑笑,“就是找一个穷光蛋,那也不见得他就是个M来配合你,所以,你只能嫁沈大叔。”
“那我嫁你爸。”
沈茂在她屁股上狠拍一把,以示惩罚。
童瞳觉得自己不是刀子嘴豆腐心,而是刀子嘴钳子心,她愿意做沈茂背后的女人,是因为她相信沈茂早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如果仅仅是暗无天日的等待,就算她再爱,也能一脚踹开,说的薄情一些,谁离开谁不能活?天大的情伤也挨不过时光,早晚会忘却的一干二净,所谓不能淡然,那只是还未时过境迁。。
沈茂对她毫无保留的爱,让她相信这个男人是会愿意为了自己放手一搏,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她从来不是第三者,沈茂是她的男朋友,她是先入为主,不过被人后来居上,谁是小三儿,咱们还得巴拉着手指头来算算年头。她也不是巫阮阮,她对爱对人生的理解是截然相反的,她决定放弃的东西,绝对不会捡起来再要,她决定要得到的,便她会顷刻化身一只小王八,死咬住不松口,抢我的东西我的人,除非连同我的牙齿一起从我嘴里拔掉,谁抢我的我和谁势不两立,要拼就拼个你死我活,真有那么一天,她被推上风口浪尖,也绝不退缩。
人活一世,总有一件事能让你毅然决然的去为它义无反顾,也许结果并不尽如人意,但是勇气告诉我们,去做!
这就是童瞳眼里的爱情,我不怕万人当关,只怕一人退缩。
如果沈茂说一句,他爱他的未婚妻,他的婚姻心甘情愿,童瞳一定把他当痰盂一样,一脚踹翻,但,只要沈茂说一句,童瞳,你的大叔要被人抢走了,你得把我抢回来,她不怕当女汉子,拎着刀枪棍棒也要冲进礼堂把新郎带走。
因为什么?因为我才是他心里那个要明媒正娶的人!我比这世上都有理由,有底气。
爱情可以成就一段婚姻,但是婚姻不能代表爱情。
她不介意沈茂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每一个地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应该被她的男人疯狂的迷恋,就像现在这样。
每一寸肌肤,都爱不释手,好像轻轻一碰,就能引起他最强烈的反应。
沈茂将她按躺在巨大的办公桌上,背后传来桌面的微微凉意,童瞳的身体猛的向上弓起,汹部高高廷起,轻颤着,喓枝画出一道莠人的弧度,平坦的小复白希媃软,长发散在身侧,波浪片片。
他喜欢看童瞳穿带蕾丝的讷衣,无论任何颜色,都性感的让他难以把持,他的吻愈发的缠绵,呼吸愈发的急促,手指不停的她的顶端作祟,“宝贝儿,早上洗澡了没?”
纤长的大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媚眼轻佻,“没洗,从你走就没洗过,就等你回来伺候我呢啊,嫌弃你别碰啊……”
沈茂低声笑笑,“舍不得嫌弃。”
将她的丝袜和讷库褪至大腿,手指缓缓探入,童瞳轻呼一声,整个人立刻软乎一半,却还不忘用脚趾去在他的小副下挑豆,另一条腿,高高的架在他的肩膀,身体呈现的姿态极度you惑。
他用了蛮力折叠起她的双腿,埋头下去……
等到自己忍的快要爆炸,他才起身三两下褪去她身下的衣物,扯开自己的拉链猛的廷申而入,一声音调婉转的惊呼,一声满足肆意的舒叹。
沈大叔显然不懂得什么叫做细水长流,他似乎觉得自己的水能远流万年长,再说,他本来也不求80岁还能和自己的女人缠绵,但求30岁时能让自己的女人高朝。
在卓上折腾不够,最后将人一把拉到地上,按着她的上身在桌面,迅猛的进攻着,童瞳的讷衣被他拉下一半,汹部紧贴冰凉的办公桌,冷热交替的刺激让她的声音越发佑人。
尽管如此动情,沈茂还是能在最后时刻找回自己的理智,瞬间退出,将滚烫倾洒在她的喓枝。
然后,将人打横抱起,直接推开休息室的大门,进到浴室。
童瞳说等着沈茂伺候这话可半点没掺假,站在淋浴下一动不动,没有骨头似的往他身上倚靠,偶尔挑着媚眼瞅他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就给沈大叔看起了火。
沈茂给自己穿上一件浴袍,连块布条都没给她,就将人扔到大床上,取来刚刚被他仍在沙发上的纸袋,扔到连休息都不忘摆一个撩人姿态的童瞳身边,笑的邪气,“穿给我看。”
童瞳用小腿勾过纸袋,利落的倒扣,掉出一团柔软的布料。
她翻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挑着手里的东西质问,“这回不扮小豹子小护士了?这什么东西,狗尾巴?”
沈茂笑的快岔气,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回是你本色出演,小狐狸精。”
“啊……是嘛……那我不能辜负沈大叔的一番心意啊,我要励志成为一名合格的狐狸精,早日把你的精元吸个干净,好换男人……”她极具风情的一撩长发,跪趴着缓缓起身,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释放佑人的光晕,性感得娇艳欲滴,好似一幅天生的媚骨,把这布料本就不多的情趣内衣穿得特别有情趣。
白色蕾丝吊带袜在她鲜红的指甲下慢慢舒展,长度恰到好处的包裹至大腿中间,链接吊带的是套在腰间的一窄条白色狐狸皮草,尾椎处还吊着一跟狐狸尾巴,手感顺滑,毛量丰厚,荡在她园俏的屯间。
沈茂倚靠在一处装饰柜上,淡淡抽着烟,眼底幽暗的看不见不一丝光亮,好似能随时将她吞没,柜上的数码摄像机录制提示灯常亮着,小狐狸精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收录。
总是把这幅模样的童瞳录下,确实算沈茂一大低级趣味,他特别喜欢抱着她看这些录像的回放,在她耳边说一些更加低级趣味的情话,听的人耳根发热。
“继续啊,别停。”他下颏微扬,深深的望着她。
童瞳举着手里华贵的皮草文胸,几条细带垂下她的手腕,她咬了咬牙,“沈大叔,你这东西是给我买的吗?这尺寸,我小学毕业就已经穿不上了,屁都遮不住一个”
“我故意买小的啊,干嘛要遮,就是让你露着。”他将烟头掐灭,拿着数码摄像机走过去,坐在床上,拎起文胸的吊带套在她颈间,用细带在她背后打了一个蝴蝶结,然后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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