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是被饥饿叫醒的,周围静悄悄的,她叫了声“萧寒”没人应。
浑身酸痛无力,简直要死。
她艰难地坐起来,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所以也不敢乱动,只能静静地等待有人来。
没等一会儿,敲门声响起,雪姨的声音传进来,“太太,您醒了吗?”
“嗯,醒了。”云开拉起丝被裹着自己,她看不到自己,却可以想象自己的身上是怎样壮观的景象。
去年的时候,她曾无意间撞见金子一身吻痕的样子,她还以为金子生病了,却被金子骂白痴。
后来金子告诉她那是吻痕,她简直不敢想象被一个男人亲遍全身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和刺激,可如今她真真切切地体会了,很恐怖。
雪姨推门进来,“太太,我给您拿衣服。”
“好,谢谢雪姨。”
“太太又客气了。”雪姨去衣柜找了身相对保守的居家服,将衣服递给她,没有询问是否帮助,直接说,“我在门外,穿好叫我。”
“嗯。”云开感激雪姨的体贴和理解。
吃饭的时候云开才知道,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萧寒呢?”她问。
雪姨笑着回答:“先生大概去医院陪大小姐了也有可能在公司,如果太太想先生的话,我把电话拿过来。”
云开的脸有些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萧寒,又为什么会在听到雪姨说想他的时候脸红,她不自然地低头喝着碗里的粥,“没事,我就随口问问。”
萧家琴房里有一架钢琴,据雪姨介绍,是萧寒的,以前没事的时候他还会弹一下曲子,不过这有几年都没碰过这钢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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