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不许走!”
黎天脸腮通红,脖子青筋暴起,他这时很像电视里那个咆哮帝马景涛。他不要凉釉走,就是不要。
“就走,反正你就当我是个玩具。”
凉釉说着说着默默哭起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委屈。明明一开始就知道的,就知道黎天只是把她当玩具玩的。
可当阮婉清把这个事实说出来之后,凉釉突然发现最近的自己活在一场自以为是的谎言里。
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用完即丢的玩具。要是哪天黎天不想要她了,她就毫无价值的被抛弃。一点能耐都没有。
她不要。还不如现在走掉,好歹还算是自己有骨气。
“不是的,不是的。”黎天望着凉釉的眼泪,内心慢慢抽疼,他不想凉釉哭了,现在。
凉釉一哭他不会高兴了,他现在只想凉釉陪着他就好。
“不哭不哭。”
向来精明的黎天此时很笨拙,他的脑子来还有嗡嗡声作响,他困难的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舔去那些咸涩的泪水。
你别哭,我好疼,哪里都疼。求求你别哭。
黎天脑子嗡嗡声没有消退,可凉釉的眼泪却还在大颗大颗往下流。黎天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让她走,她不想呆在你身边呢!来我身边吧。”
秀秀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开始蛊惑自己,黎天脑门发疼,心口被凉釉滚烫的泪水砸的更疼。
不,不会,凉釉不会走,绝不会。
用什么方式证明这个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她身心都是自己的,所以她不会走。
男人的动物本能让黎天xi yun凉釉脸上泪水的嘴唇慢慢往下叼住凉釉颤抖哭泣的唇瓣。
触碰到那份柔/软,黎天的内心稍稍安稳,他的舌头分开紧闭的唇瓣直接冲进去,带着急不可耐。
“不,不,要。”凉釉断断续续的反抗。
可是这时候的黎天最恨“不”字,勾起那发声的舌头,狠狠纠缠在,这样你就有口不能言。
黎天急切的撕开凉釉的卡其色纽扣大衣,但是冬天的衣服哪里能凭蛮劲就能撕开?又不是熊!
愤恨的黎天只好改变策略扯掉凉釉的大衣扣子,里面白色荷叶边的紧身打底衣把凉釉姣好的xiong型给完美的勾勒出来。
可惜这番美景黎天根本没有心情观看,他还在盯着凉釉的眼睛,瞧着她会不会想要离开。
双手推高凉釉的打底衣,解开碍事的双排扣子,罩上那点缀着樱桃的白色面团。还未发酵的面团软绵绵,什么性状都可以捏的出来。
但是,黎天没有心情。他的双手大力分.开凉釉的shuang腿,可他的唇还死死堵住凉釉的唇。
只要你不言我就可以当你默许。
黎天腾出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把凉釉的两条tui分扣在腰际两侧,便不管不顾的冲进去。
疼。他妈的又是那种被si 裂的疼。
凉釉气急,咬住在她口腔里作乱的舌,狠狠咬下去。要疼,大家一起疼。
嘶——黎天倒抽一口气,从阵地上撤离开。
“滚,疼死了!呜呜......”凉釉又不争气的哭了,这种哭泣才是天籁,才是可以让黎天快乐的哭泣。
为了他哭,才是事上最美的赞歌。
“小釉子,叫啊。好好叫。”即使被咬痛舌头,黎天还是可以利索的说话,舌头的那点疼比不上脑门子的疼、更比不上心口的疼。
“呜呜,你.....混蛋。”
凉釉刚吼一句,就迎来黎天故意的往前一顶。干涩逐渐转为湿润,黎天满意凉釉眼角慢现的媚态。
这种媚态,至今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这是作为男人的极大满足。
“来,让我们爽一把。”黎天习惯性说着混账话,他早已熟悉凉釉身上的敏感点,他现在努力耕耘,努力开发出凉釉更多的媚态。
再一次狠狠往前顶,凉釉的身子蹭着米黄色的柔和地毯跟着往后退,她恩恩呀呀不会说话,嘴里吐出都是半调子。
“真好听,再多叫一点。”黎天邪恶的朝她耳洞吹气,他脑子里的嗡嗡声变成凉釉美妙的哼唧声。
你跑不掉,我会紧紧跟在你后头,绕着你围着你跟着你。
这句话原本是梦里的秀秀对他说的,而现在黎天对着凉釉吐着信子说着一模一样的话。
他紧扣住凉釉的双手,越往前顶的厉害,握住她的手劲也越大。
我们死也要在一起,这是婚姻的誓言!谁也不可以先背弃。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黎天邪恶而又满足的笑了。身下娇柔叫唤的可儿并不知道她早已落入一生一世的牢笼中,不能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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