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脱田园,扑倒腹黑探花郎,再牛B的肖邦也弹不出姐的伤(求打赏)
“你不答应我走了,天机不可泄露,我为了告诉你可是要违背天机的,唉,不说也好~~~~~~~~~~走喽,醉仙楼的烧鸡还等着老夫……”
璃沫狠狠心,一把揪住清水的衣裳:“说。舒悫鹉琻“
“夏丫头,你答应啦?”
“本小姐要听听到底是什么条件再做道理。”
“一言九鼎,不能不算数。”
“讲!”
“第一个条件:拜老夫为师。”
“……”璃沫一震,这个老头儿要做自己师傅?
“答应么,夏丫头?”
“喂,我拜你为师你又没有什么好处,你干嘛一定要做我的师傅啊,而且我前世已经有师傅了,俗话说好女不嫁二夫,好学生不拜两师傅……“
“呸,夏丫头,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女人嫁两个三个四个老公多了去了,亏你还是从未来过来的……”
“你为啥要收我为徒啊……”
“这还不简单,老夫收了你这个女猪做徒儿,以后讲起来倍儿有面子,学费也可以收得高些!”清水斩钉截铁地道。
“……你,你还真是会做生意啊……”
“是啊,夏丫头,您考虑考虑?”
璃沫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又想到小玉的嚎叫,天人交战,最后点了点头。
“老人家,你第二个条件呢?”
清水故作郁闷地转过身去:“你叫老夫什么?”
“老……哦,师,师傅……”
“诶!!乖徒儿!!!”清水一笑,山羊胡子翘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可真是一个活生生的囧字啊……
“师傅,您的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个条件就是以后为师老了走不动,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徒儿一定要随叫随到,伺候为师,千万不能让为师受到一点儿伤害!”
“……师傅您想的太远了啊”璃沫大囧。
“哎呀,徒儿你是最出色的穿越女,这是给你大展身手的机会啊!!”
……
璃沫心想发家致富是一定要的啦,只是这老头不会屎尿都要她照顾吧……
“第三个呢,师傅?”
清水揉了揉脑袋:“还没想好。”
“……您几时能想好?”
“……不知道,少则一个月,多则十年……”
“……那你不是耍我吗!!”
“好好好,乖徒儿,我先告诉你怎么做,你欠为师一个条件,千万别忘了啊。”
璃沫心想先搞清楚现在怎么办再说,至于那个条件到时候再说。
反正又没签合同又没画押,到时候翻脸不认也可以。
她赶紧点头:“好好好,师傅您最好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快教徒儿怎么做吧。”
璃沫脏兮兮的手在长袍口袋里摸了半天,最后摸出一张叠成纸飞机形状,小小的黄色符纸。
“这是啥?”
“这是代替你穿越船票的穿越机票……”
“师傅您还这么FASHION,知道机票?”
“嘿,本道精通周易,善辨六壬。观天文明地理,吉凶断祸福;上下五千年,没有不知道的!”
璃沫再次服了,拿过“穿越机票”
“这个怎么用?”
“十五日的三更半夜在西南方向烧了!”
璃沫掐指一算:“明日就是十五啊!”
“是啊,今晚你就去烧了,烧了之后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不过千万要注意一点,烧的时候不能让任何男人看见……”
“为毛?”
“这机票属于阴质,男人阳气太重,稍微瞄一眼就会影响你这符纸!”
“……好吧,反正我没有什么认识的男的。”
“记住啊,千万不要让男的看见了,不然影响的可不止是你这符纸啊!!”清水强调了一遍。
“哦,好了好了,我知道啦!”
“那就好,徒儿,为师还有点儿事,我先走了,记住啊!不能让带把的看见啊!!!”
“哦,好,师傅,撒由那拉,骨的白,后会有期啊——————”看着清水一转身,璃沫暗暗在地上跺了跺脚,“才怪。”
清水倏然回转身,嘿嘿地笑着看了看璃沫:“怎么,乖徒儿就想着摆脱师傅了啊?”
“……没,没有。”
“哼哼,我给你的这东西啊,只能用三个月,每三个月你就要来找为师一次。”
“……你,你够狠!!!”
“本道长不狠,怎么做夏丫头的师傅?”
“……那我上哪儿找你啊,师傅……”
老狐狸,老狐狸啊!!!
“师傅会来找你的……”清水说着说着就不见了。
璃沫目瞪口呆——这家伙,移动速度还是挺快的……
真奇怪,他到底是甚么人……
若是真的身怀绝技,又博古通今,上下五千年都知晓,那又如何会混在市井里面靠看相为生?
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大隐隐于市?
璃沫摇摇头,不想了。
她找了个角落,十分小心地将“穿越机票”揣进自己最内侧的里衣里,千万不能丢了。
小玉还在树荫下睡觉……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等找到吃的再说吧。
她坐着呼了口气——唉,饿了。
虽然人饿过两三天也不会有甚么事情,但是还是想吃啊!
早知道,刚才应该敲诈清水给自己点银子吃东西……
不过那个老抠门,老狐狸八成是不会答应的……
璃沫想着想着,一边往前走去,这个师傅还真是为老不尊……
倏然路过另外一座大酒楼。
这酒楼堂皇而不恶俗,看起来比那太白楼要好了很多。
再一看名字,叫做“飞凤阁”。
奇怪,已经过了吃饭的点儿了,这酒楼怎么还如此人满为患。
她从窗户外面望了一眼——哇塞,黑压压的,足足有七八十桌人。
四周布置得喜气洋洋,到处都是大红双喜,金光闪闪。
只听见里面一个男声道:“各位亲朋好友,今日小女喜结良缘,大家尽情吃啊,不醉不归!!”
只听见里面一个男声道:“各位亲朋好友,今日小女喜结良缘,大家尽情吃啊,不醉不归!!”
原来是喝喜酒的。
真有钱,摆了这么多桌,炫富啊。
璃沫突然有了主意。
——这喝喜酒是最容易蹭饭吃的地方了,反正喝喜酒从来都是男方不认识女方的人,女方不认识男方的人,只要脸皮厚,没有蹭不到的。
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决定扯下脸皮一试。
淡定无比地跨过门槛,完全无视门口小二的诧异眼神——这都开席好久了,怎么还有人来?
璃沫找了个角落里的空位置坐了下来。
这儿正好是主人和新郎新娘都看不见的角落,四周的人似乎互相之间也不熟。
满桌的菜——狮子头、红烧鸭、竹荪鸽子汤、翡翠白玉羹,还有一人一份的燕窝汁……
太好了,这个位置摆明是为她留的嘛!
看来清水那老狐狸的穿越机票真是有用诶!!
要不,怎么本小姐一下子就转运啦?
“姑娘是李家新娘子的亲戚?”左边有位大婶闲的无聊,凑过来小声搭讪。
“诶,是是是。”
“哦,呵呵,李家嫁女可风光啦,鞭炮放得把风华大街的地全都盖住啦……”
“嘿嘿,嘿嘿。”璃沫直笑,做出一副高深莫测,深知内情的模样。
一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红烧牛肉。
哇,好吃!!!
肥而不腻,香酥可口,真是上品,上品啊!!
富二代结婚,就是不一样!!!
另一位右边的大叔乘机搭讪道:“姑娘是新郎官张家的人?”
“诶,是是是。”
“哦,呵呵,张家的人长得都是个个顶尖的……”
“嗯嗯,嗯嗯。”璃沫又夹了一块狮子头——软软糯糯,齿颊留香!!
小玉啊,我对不起你,我先吃饱了……嘿嘿,等我今天吧这穿越机票烧了,明天咱们运势转好,就有钱了!!!
上面司仪说道:“现在有请证婚人,新郎挚友萧公子出来说话!!!”
四周响起一片鼓掌声。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大家在鼓掌的同时都纷纷觉得有些诧异——依照规矩,证婚人要么是新郎新娘双方的长辈,或者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今日这新郎张家和新娘子李家都是紫阳城里的殷商,按理说就是请紫阳城太守这三品大员过来做证婚人,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可是怎么请了一位年轻公子?
璃沫正左右开弓,吃得好生带劲,根本没来得及抬头。
只是周围的人抬起头,都惊呆、惊愕、惊艳了。
——这公子长得好生标致,凤眸微眯,皮肤玉一般白希清透,黑发如墨,一身暗花的苏芳色袍子松松垮垮地套着,露出白希锁骨,既帅气英俊又风流倜傥。
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竟然如此艳倾天下!
而且又是新郎张公子的挚友,想必也是大富之家出来的公子,真是人中之杰!
他究竟是哪家的公子?
姓萧?
大家纷纷议论开来。
萧姓的大户人家有哪几户?
公子成亲了没有?
年方几何?
证婚人公子冷冷一笑——他的身份岂是别人随便能猜测到的额?
他可是慕容山庄的少庄主,他的权贵仅次于皇族。
依照他的身份,一般是不会轻易露面的。
纵使今天的新郎张豪是他的挚友,又是紫阳城排名前三的殷商,他原本也不想来。
只是张豪再三恳求,而且他的心中又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盼望,所以也就答应了。
他看着下面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淡淡地冷笑。
他的真实身份,又岂能为一般人知晓?
“今日良辰吉日,佳儿佳妇,百年好合。”
萧珩并没多啰嗦,他只巴不得赶快念完走人,回到苏州城中去。
只是因为他太过俊美,看的所有人大流口水,所以他的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仙乐飘飘!
可是,当萧珩漫不经心的目光移到一个点时,瞬时呆住了。
“阿蒙?!”
他的声音带着惊喜,似乎找到了失落已久的珍宝。
阿蒙?
所有人都呆住了,跟随着这位萧公子的眼光看去。
目光BIU地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穿过七八十桌酒席。
——落到最角落,最不为人注意的一张桌子前。
——落到一个埋头啃着鸡腿,吃得满嘴是油,其爽无比,恨不得脸上就写着两个字“暴爽”的小姑娘身上。
璃沫根本没抬眼看看萧珩,她左手鸡腿,右手鸭掌,左右开弓,不知道多爽,多自得其乐。
虽然她对自己说了一百次“别吃了,再吃就要减肥了”……
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今天不吃饱,不知道还有没有下顿?别到时候那个穿越机票不管用的话,我就要挨饿了,管他呢,先吃饱再说……”
虽然俗话说:天下无不散宴席,可是,至少,宴席上我要吃得爽!
璃沫吃得好爽,虽然她的敏锐力超常,可是哪里还有心思管别人。
以至于当厅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璃沫才觉得不妥。
她也没抹嘴就抬起头来,登时囧住。
为毛,为毛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我可是特意寻了一个最隐蔽,最不容易被人发现来蹭吃蹭喝的位置啊!
我说,这主人也太抠门了,不就是来了个白吃的么,也不至于这样吧。
大不了我挣了钱还你啊……
“阿蒙!”萧珩从台上走下来,他走的很慢,星眸微眯,似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人儿。
可是他还是走到了,走到璃沫身前。
璃沫眨了眨眼——这个人长得可真俊美啊!简直令人眼花!!
他是谁,难道就是新郎?
喂喂喂,你都要娶老婆了,不用这么大老远地过来看我吧。
何况我这副尊容很好看么?
萧珩看得清清楚楚,她虽然吃得满嘴是油,穿的也颇为简陋,脂粉不施,可是真的是阿蒙。
他激动地看着她,绽出一个蔷薇色美丽的笑容:“阿蒙,原来你在这里!”
“我不是什么阿蒙。”璃沫抹了一下嘴,星星眼,在这样的顶级美男面前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
(红苕:你还注意什么形象,人家又不是没看见你吃得好似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不,你就是阿蒙。”
“我不是,帅哥,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那你是谁?”
“我……”璃沫卡壳了,她怎么敢说自己是夏璃沫?
在紫阳城。这些三姑八婆都知道蓝大少爷抛弃了一个丫头叫做夏璃沫。
“这个,我不过是过路的,来打酱油的……”萧珩的眼神让璃沫好生心虚。
这个阿蒙跟这美男是甚么关系?
难道是他跑了的老婆?
璃沫不禁YY了一下,看来清水老头儿给我的穿越机票还是有用的诶,你看桃花运马上来了。
这一朵桃花,质量那是相当的呱呱叫啊。
但是这朵桃花,她很欣赏,却不想要……
“打酱油?”萧珩完全不能理解这冷笑话的含义,俊眉蹙起,“这里是飞凤楼,不是酱油铺子呀。”
“额,这个,这个……我的意思是我是路过的……”璃沫心想要和古代人沟通还是不容易啊。
“不,你真的是阿蒙。”萧珩虽然不太明白阿蒙在说些什么,可是这么近他看清楚了,她的嘴角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她就是阿蒙!
“帅哥我没骗你,我真的不是啊……虽然我过来吃了你一顿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最多就算我欠了你的钱,没欠你的情……这可有本质的区别,你也不用这样啊……”
璃沫在美男眼神的压迫力之下有点儿消化不良。
吃多了,好想,好想打嗝~~~
是啦,我知道我很惹人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是你也不用这么激烈嘛。
本打算给小玉偷着打包个鸡腿的,现在她还没来得及打包就被人发现了。
“阿蒙,你生我的气了?”萧珩的眼神中写满了失望,惹人怜爱。
台上的新郎官张豪也惊讶了,像萧珩这样名如其人,高贵而冷淡若冰,平时和其他人话都不肯多说一句的男子……
怎么会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缠着一个女孩子?
难道,她就是萧珩提过一次的那个女子?
“不不不,我吃了你一顿,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啊,这位帅哥,这位公子,你真的是认错人了,我肯定不是你说的什么蒙,你行行好放我走吧,实在不行,我挣钱还你,这顿饭多少钱,我还两倍……啊,三倍?!”
璃沫并不是不喜欢帅哥,看帅哥的确有益身心健康。
可是在一个人多得不行的酒楼里,众多八公八婆众目睽睽之下,她还真是没勇气和这个帅哥倾诉衷肠。
而且,她真的不是什么阿蒙,她是夏璃沫,一直都是夏璃沫哎,但是从来没人跟她说过她是什么阿蒙啊!
她穿越来也就十岁,怎么可能和这个美男有一腿?
“阿蒙,我知道你是生气……可是那个时候我也是不得已……”
“好了好了,帅哥,你别表错情,我吃饱了,我要走了,拜拜。”这位帅哥的眼神看得夏璃沫毛毛的,好似被遗弃的小狗~~~~~~
而且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来看,这个帅哥似乎曾经得罪过那个阿蒙,难道是劈腿?
一想到劈腿,帅哥的帅脸在璃沫眼中立即变成欠扁模样,她哼一声,才不要给劈腿男机会呢。
反正吃饱喝足,走人也!
“阿蒙!”萧珩眼看阿蒙就要离开,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理他,可是之前的确是自己伤害了她。
现在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她追回来。
他伸出手,就要去拽璃沫的袖子。
可是璃沫这长跑冠军的速度哪里是他及得上的,她微微一笑:“白白,姐走了!”
一甩手,整个人好似一道光一般弹了出去!
她原本就是长跑短跑冠军,加上现在吃饱了,那真是身体倍儿棒!
萧珩眼看她的身影弹出大堂,一咬牙,运动真气,也飞了出去!
“萧兄!”新郎官看这证婚人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小女子就抛下满大堂的人不管,大家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他一头黑线。
萧珩哪里管他——要是阿蒙再消失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璃沫微微一惊,这个帅哥的身手惊人!
他完全处在一种迷乱的状态中,可是纵使如此,他的身法还是迅疾如电,真气在身侧张开一张大幕,雄浑有力!
他是什么人?
哎呀,好有型,很帅耶!
璃沫顿时对这个帅哥有了一些兴趣——光有一张脸不算什么,可是还有一身好武艺,这怎么说也是人才!
要是在现代还不当个功夫明星,把甄子丹李连杰压到地底去。
“阿蒙,你回来!你听我解释!”萧珩也不论下面街道上有多少人驻足,运气吐纳,叫喊近乎歇斯底里。
璃沫心头狂囧,她可不要被人这样看八卦啊,虽然这年头没有狗仔队和天涯八卦,可是口口相传,那也是很要命的。
自己论轻功,论速度,比起他来说还是有一定差距。
更何况她没轻功啊……
要是被他追到自己,上演一曲苦情剧,那可是太囧了。
要知道穷摇奶奶现在都不走苦情路线改走轻松路线了,苦情剧只会被人笑话老土的。
她慌乱的钻进一个巷子里,跳进了烂簸箕里,杂乱的青菜叶子铺天盖地。
登时,璃沫消失了踪迹。
萧珩四处张望着,他的轻功几乎可说是天下第一,然而这样四处搜寻,却也不见伊人芳踪。
阿蒙去哪里了?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梦?
萧珩顿时觉得失去了气力,屏住呼吸,缓缓地落到地面上,好似一片悲伤的叶子。
张豪已经奔过来:“萧兄,你……”
“阿蒙不见了。”萧珩神色苦涩,“对不起,你回去成亲吧。”
“阿蒙是谁?”张豪自忖与萧珩交好多年,却没有听他说起这个名字。
“你还记得么,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四年前,那个七巧节的故事?”
萧珩缓缓笑了笑,神色有一抹悲伤,好似水底的气泡缓缓浮上来。
那是一个夏末的黄昏,七月七,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
这样的重大节日,京城照例有庆典。
众人簇拥,玩乞巧的,耍杂技的,买糖人的,对对子的,猜灯谜的,不一而足。
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实在是没有什么机会参加这种民间的活动。因此偶尔参加了,便觉得饶有趣味。
庆典上有个规矩,所有人都要戴着面具。
他选了一个张着蝴蝶面具戴上,为此丢了一锭银子给小摊摊主,摊主感谢得痛哭流涕——这几乎是摆一年摊子的收入了。
他觉得很开心,这点钱算什么?
能够买到开心,那就太不容易了。
戴上这个面具,萧珩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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