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懒得和他们废话,飘飘飞起,如穿花蝴蝶在屋内穿梭,往来几个光影闪动,点晕十三名女子,飞回门口关上房门挡住同来女子目光,冷冷吩咐道:“去衙门帮我做点事。”
四个道士见他行动神速,知道非其对手,也不知道这人想干嘛。一人扯过道袍披上遮体,恭谨讨好说道:“晚辈四人是合欢门下弟子,不知前辈于何处修行?……”后面话没说完,张怕凌空点指取走他性命,冷冷道:“废话太多,你们仨去不去衙门?”
三人大惊,这就杀人?忙争抢起身道:“去,我们去。”言语哆嗦,满是恐惧之意。张怕冷瞧一眼:“穿衣服,走。”三人知道双方修为差距太大,断不敢有反抗想法,忙翻起道袍穿上,惶恐走在头前带路。
衙门好找,但有些官并不在衙门住,除去住在后堂的县太老爷和当值的,大多借个由头在外面逍遥。
三个道士忐忑与张怕及年轻女子走到县衙前,衙门边上的鸣冤鼓静静枯立。张怕过去拿起鼓槌,咚咚咚敲上一十八通,而后丢下鼓槌昂头走进衙门。
衙门口站着俩衙役,本想制止张怕鸣鼓,可是见到三个道爷与他一起,犹豫着不敢上前。又见张怕向衙门走来,不得已壮胆伸手拦下,大声说道:“站住。”
换做常人,俩衙役兴许还要骂上几句,没事敲什么敲,作死啊。可是见到张怕面无表情,眼神冷漠的样子,不由一阵发慌;又见平日高高在上神通广大的几位道爷,此时像三孙子一样恭敬望向击鼓之人,心底越发没谱。
张怕冷冷看向二人,低喝声:“滚。”扯着女子直闯而入,三名道士互相看看,没谁敢有异动,老实跟入。
俩衙役见来人如此托大,知道不是自己能拦阻的,何况也拦不住,只能任他们进入,自己跑向后堂禀报县老爷。
绕过影壁墙,进入公堂,张怕径直坐到正中高椅县太爷位置上,跟女子说道:“你也坐。”女子左右瞧瞧,犹豫会儿才敢找个位置坐下。心里却是害怕的很,什么时候也能坐在官老爷的大堂上了?还有那几个道爷,平时威武高高在上,如今像跟班一样低头哈腰的跟在身边,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不知道假如恩公不在,这些人会怎么对待自己。
她心下不安,三个道士更不安,瞅着眼前女子有点儿眼熟,却不敢相信,她没死?还是另有其人?那小子又会怎么对付自己?
这会儿工夫,县老爷穿戴整齐来到大堂,摆足官威咳嗽两声走进,一眼看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个不认识的青年,面色一沉喝道:“大胆刁民,敢藐视朝廷,大堂之上岂是你游戏场所,简直视律法如无物,来人,与我拉下去……”一眼看到三个道士冲自己使眼神,后面的话便没说出去,脑中不停思索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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