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幅画是这位客人预订的!”古玩店老板指了指陈老。 陈老此时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年轻人,年轻人竟然对他预订的字画都感兴趣?难道他连字画都有研究? “小伙子,你知道这幅画?” “唐伯虎的‘湖山一览图’!” “好眼力!” 年轻人随口说出了字画的名字再次让陈老对他刮目相看,而这个年轻人不是刘向东还能有谁? “小伙子,你对这幅画也有兴趣?”陈老问。 “这幅画是唐伯虎众多传世名画之一,确实是难得的佳作,不过刚才并不知道是老先生你预订的,我就不夺人所好了!” “无妨无妨,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把这幅画让给你,难得遇到行家,而且还是年纪这么轻的行家,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陈老笑得很爽朗。 “不用了,老先生,我也不是什么行家,只是略懂一二而已!” 左一句略懂一二,右一句略懂一二,这个陈老也是个懂行的人,刘向东的略懂一二已经足以震惊到他了。 “你太谦虚了小伙子,老头子我这辈子对别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唯独对古董字画情有独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坐下来和我聊一聊?”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遇到一个懂行的人也不容易,陈老立马发出了邀请。 “好啊!”刘向东也爽快答应,于是两人便在古玩店里找地方坐下,就着那幅‘湖山一览图’聊了起来!” “从整体布局来看,图中所描绘的是太湖的景色,构图新颖独特,以全新的视角来表现河流汇入太湖时的胜景,能看出来当时唐伯虎的心情是很不错的,题诗也很完整,画面的清空境界,体现了诗意和作者的审美感情,内容和形式互相渗透,融而为一,是为唐寅书画中的精品之作……” 谁会想到刘向东对古董字画的研究竟然如此的精深?他居然把这幅‘湖山一览图’的‘精髓’都给说了出来,直把陈老给听得是心情大爽,笑的合不拢嘴。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这也正是我费尽心思让他们替我寻找这幅‘湖山一览图’的原因,被你这么一说,倒是感觉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全都是值得的,说得好啊,小伙子!”陈老对刘向东赞不绝口。 “老先生过奖!” “除了这幅‘湖山一览图’,不知道你对其他字画有没有了解?” “一点点,不是很多!” 这自然是谦逊的说法,陈老像如获至宝,拉着刘向东在古玩店里转了起来,古玩店里有很多名家的字画作品,有的是真迹,有的则是高仿,价格从几万到几十万,上百万,甚至是几百万的都有,陈老拉着刘向东将这些东西全都看了一遍,一遍看一遍聊,一老一少聊得相当的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尤其是陈老,越聊越是对刘向东这个年轻人另眼相看。 越聊越觉得刘向东这个年轻人知识的渊博,他懂的远不止字画那么简单,几乎是古玩店里有的东西他都能说出个大概来,就连古玩店的老板都被刘向东在古玩方面的见识给小小的震惊了。 刘向东年纪轻轻,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鉴宝专家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刘向东和陈老虽然年龄上相差甚远,聊了半天却没感觉到任何的隔阂,刘向东倒也畅所欲言,说得兴起,两人时常相视一笑,只因两人都有共同的话题。 所以说,对于某些人来说,年龄绝对不是代沟产生的原因,更多的是兴趣爱好上的不同。 “哈哈,说得妙,听了你的一席话,感觉豁然开朗啊,连我这个老头子都感觉得甘拜下风才行!”陈老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只是班门弄斧而已,要说真正的行家,还得是陈老您这样的人!” “你太谦虚了,小伙子,你对古玩了解得这么深,一定研究古玩很久了吧?”陈老好奇问道。 “实不相瞒,我从来就没真正研究过古玩,我更不是什么发烧友!” “不可能吧?没有研究过古玩的人,怎么可能说出那么多的大道理来?”陈老显得难以置信。 “其实我对古玩的认知,全部是我爷爷告诉我的!” “这么说,你爷爷才是行家!” “我爷爷确实比较有这方面的兴趣!”刘向东点头示意。 “希望有机会能够和他见面探讨一下!” 刘向东笑而不语,这说得显然是客套话,但这个‘陈老’确实是个性格豪迈之人,人的性格总能从他的言行举止里表现出来。 “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小伙子!” “我叫阿东!” “阿东,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嗯,我祖籍在南方!” “你是来这边工作还是……” “工作!” “我能问一下你从事什么工作吗?” “政府工作!”刘向东说道。 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话语简单,能听懂的自然都知道里面的意思。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这么能干,相信你很快就能在这里闯出一片天地!” “多谢陈老夸奖!” “我经常会到这里来,有机会我们以后可以多交流!” “好啊!” “铃!”说话时陈老身上的手机响了。 “回来了?好的,我这就回去!”陈老挂了电话,嘴角扬起高兴笑意,“阿东,我有点事要先走了,有机会再见!” 说着他便离开了古玩店,刘向东看到,店门口有一辆转车和专门的司机接送他,车子还是十分上规格的,当然,关键是车牌比价值几百万的车子本身更吸引眼球。 车牌号码是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块车牌不是普通的车牌,而是军车车牌,并且还是最高级别的军车车牌。 一个出入古玩店,还有最高级别军车接送的老者,刘向东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个叫‘陈老’的人绝对不是个一般人。 美国,某地标性建筑里,大而奢华的办公室宽敞明亮,真皮办公椅面朝窗外,椅上的人嘴里叼着根雪茄,若有所思着什么,只留下几缕银发,却不见其庐山真面目。 突然电话响起,却见他不慌不忙的打开了旁边的抽屉,拿出了一个隐藏在暗格里的手机。 “麦尔斯先生!”电话另一头传来了比达尔的声音,“我一路跟着那个抢走‘天龙佩’的人回到了‘华夏国’,有惊人发现!” “什么?” “他可能是军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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