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故事的开始是我流的泪
慕慕望着天空,呆呆的说:“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然后她笑了,在被夏风吹过的麦田中,任由泪水滂沱。
②相识是很值得纪念的日子
3月17日是慕慕与安朗相识的日子。
3月17日,也是慕慕喜欢上安朗的日子。
慕慕在校园中深吸一口气,
天气一如两年前。微凉的空气似带着甘冽的甜。
安朗,那是在慕慕心底的名字。
一个人走在校园的林荫路上,有人向她问好,她立即抱住那人说:“安沫,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安沫拍了拍慕慕的头,问:“怎么啦?”
慕慕一撇嘴,说:“失恋了!”
安沫眉眼弯了起来:“怎么,为男人在这里埋天怨地么?”
慕慕一怒:“瞎说,我只是觉得方子莺配不上安朗。”
安沫的笑意僵在了唇角,半晌才说:“是啊,没人能配得上安朗。”
“沫儿。”
“嗯?”
“我以为我会是你嫂子。”慕慕一本正经。
安沫垂下睫毛,声音淡淡地:“我也喜欢安朗。”
“咦?原来喜欢咱哥的人这么多!安啦!姐姐以后嫁人了绝对帮你找一个能甩安朗十条街的优质妹夫。”慕慕大气地搂住安沫的肩膀。
安沫叹息:“啊?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待字闺中了!”
慕慕心领神会,伸手就要呵痒,陈明羲就是这样躲开了安沫,却被慕慕撞在了身上。
慕慕揉着被撞疼的肩膀吼道:“哪来的山野村夫碍了本姑娘的路,小心本姑娘让你对我终身负责!”
陈明羲乐了,道:“姑娘,那小生是不是该自报家门说:为夫陈明羲了?”
慕慕大大咧咧的挽住了他的胳膊道:“娘子,你家官人我姓楚名慕。”
安沫无奈的抚额叹息:“喂,两位,你们颠倒阴阳也就罢了!但你们不觉得套草率了么?”
慕慕目含色光的瞅了眼身边的男子,又对安沫说:“今儿三月十七,且天朗气清,此谓天时,校园相遇,此曰地利,媒婆在此,白捡帅哥,谓之人和!哪里草率了?”
陈明羲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却点头附和:“是啊,天时、地利、人和。”
虽然他心里也纳闷,三月一十七哪里就天和了?难道加一起是一生一世么?
安沫无奈:姑娘,你偷换概念很熟练呀!
③笨蛋,我们都是笨蛋
陈明羲绝对是好男人,慕慕从来不否认这一点。
三餐皆到,处处留心,偶尔一两个小惊喜,再偶尔处理掉慕慕手边的难题。逛街他是劳动力,缺钱他是提款机,每天任劳任怨没脾气,将慕慕宠的颇有一种无法无天的意思。
所以,慕慕抱住陈明羲说:“喂,我觉得我驾驭不了你。”
“那你想要怎么办?”他目光柔和。
“我们不要在一起。”一字一顿,坚定不已。
“好。”转身,离去。动作如行云流水连贯不已。
慕慕弯起了嘴角,大声道:“陈明羲,你是笨蛋!”
没有回头。
“大笨蛋!”
还是继续走。
“我喜欢的是安朗!”
身影顿了顿,却又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喜欢的是安朗。”慕慕这样说服自己,可马上又笑了:“哎,楚慕,你才是笨蛋吧!”
④我觉得我们是朋友的距离
慕慕与陈明羲分手的消息由于事发地在班级门口,所以广为人知。可是慕慕故作坚强的左等右等两个星期,也无一人与她共同哀悼一下逝去的爱情。
安沫闲闲地啜饮着奶茶,望着在石灰墙上写字的慕慕,凉凉的说:“失恋?活该!”
活该么?
大抵是的。与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既伤人有伤己。
安沫看着慕慕垂头丧气却只字不语的模样,恨铁不成钢的赏给她一个爆栗,又指着墙上的某一行字,揪住她的耳朵吼:“你看看你写的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君不离,吾不弃’、‘从一而终’、你一天矫情个屁啊!”
慕慕难为情的说:“那是我写给安朗的!”
“屁!”安沫一掐腰,满面凶煞:“你那几笔狗爬字再乱,我也认得这是满墙的陈明羲!”
慕慕略一失神,随即否定了安沫这一说法:“陈明羲脸红的侧脸倒是很像安朗的!我那时毕竟也算有主的人,不好将暗恋别人的事表达的明目张胆。”
安沫摇摇头,挫败地靠在树上,叹气:“喂,陈明羲,看来你和她只能是朋友了!”
慕慕错愕的看着仍是一脸微笑的陈明羲,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刚钻出灌木丛的陈明羲依然是仪态尤佳,笑容可掬。他说:“姑娘,我们能做朋友吗?”
“当然,我不介意,”慕慕眼睛一亮,朋友死党可以天天黏在一起,没距离,零压力。
⑤你不是我的额外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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