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帮不由对观音堂人产生了反感。心里骂道:”都什么东西,当初欠老子钱的时候,一个个嬉皮笑脸,恨不能给老子下跪,如今都装死人了。’
骂有什么用呢,三十几个人呢,算了吧,还是自己出去挣吧,所以又给了母亲一千块钱后,第二天就匆匆的赶回张家港了。
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路上都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刚到张家港的第一晚上就感到头痛脑热,半夜里还开始闹起了肚子。
第二天,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一直坚持到晚上还是不见好转,没有办法,只好到药店里配了点止泻的药,拖拖拉拉熬了一个多礼拜还是不能坚持去干活,因为一提起裤子就想上厕所,脱了裤子又感觉拉不出,但是浑身又没有力气,真是难过的不得了。
再加上那个沙场的老板又来向二帮发了脾气,说我租了房子供你,是希望你来干活的,可是你这样干三天歇十天的,我要你卵用,还不如乘早滚蛋。
气的二帮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自己真是可怜,落到了这步田地,要是不管你不管他的,自己活的蛮好,可是这么一管,又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管没了,如今自己又是孤家寡人一个,叫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还不都是你朱广彩害的,如果答应早一点结婚,我挣来的钱也不会这样白白的搞掉了,再加上有两个人相依为命彼此照顾,总归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可是说到秋天结婚,自己如今又是身无分文了,到了秋天又拿什么去结婚,罢罢罢,我这辈子该言是个苦命的人,也就不要再去连累别人了,像我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呢,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想到这儿,二帮忽然坐了起来披衣下床,撕过一张信纸,刷刷点点一挥而就,又找过一个信封,贴上了邮票,一口气跑到了斜桥镇寄信的那个邮箱桶里。
第二天二帮就结了房钱,连水费电费总共四十几块钱,既然那个老板让自己滚蛋,自己再住在这儿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既然没有在你这儿干活,房租水费的我自己出,在你那里干的两三天,工钱我也就不要了,就当作替驴挣了。
所以二帮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用那个三十块钱买来的破自行车,驮上自己的一应家当出发了,当然老魏那里自己是不好意思再去的,大不老那也不行,思前想后二帮决定到陆勇家去,一切从头再来,最起码的吃住不愁了。
虽然说自己年纪偏大了点,但毕竟自己有文化,只要肯动脑,啥事都能够办好。
再说如果自己将来做了车工,那就是一个风不打头雨不打脸的好工作,如果再能够挣到了大钱,聚集足了资本,一旦有什么机会的话,到那时再去大干一场,说不定张家港就是自己的主战场。
若干年后,说不定自己就是个张家港的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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