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这会儿放心了,这层窗户纸和妃子们早点捅破最好了,免的又起风波影响黑龙江大逃亡计划,现在众妃子都已控制,虽然田贵妃心存怀疑和不信,那有怎么了,就算是千万个不服也不行,爷专治不服。还好万岁爷洁身自好,没有娶大把大把的妃子,要不够王承恩忙活的了,加上周皇后共有九个妃子,好吉祥的数字,九九归一啊。
此时此刻,飞鹰驿站里,锅巴瞅着一屋子被迷倒的猪发愁啊,加上王承恩送来的大臣,再加上锅巴自个弄倒的京城官员总共五十多人,王方吉那个乐啊,踢踢这个捏捏那个,还好,药力十足都没知觉,要不早跳起来和王方吉单挑了。这里面有好多都是王方吉弄倒的,骗术低级,五花八门啊,什么有人请吃饭得赶紧去,有人请把妹子得赶紧去,外面藏的小美人想你了得干紧去,有妹子暗恋你得赶紧去,有人设赌局玩的大得赶紧去,有诗歌酒会得赶紧去,投所其好,如此低及的骗术都全能上钩,最离谱的是有女人在街上光溜溜跑你不管管,管管管,真是有伤风化,流着口水问在那里快带本官去。
锅巴郁闷的问王方吉:“这些人怎么运出京城啊。”王方吉满不在乎的说道:“小事啊,当成瘟疫而死的百姓就行了。”锅巴晕了,指着这群猪道:“你看看各位大人,面色红润,气色个个都比我要好,那像染瘟疫的人啊,少扯蛋了。”王方吉诡异的笑了一笑:“现在不像,经过我的妙手就像了,呵呵呵呵。”锅巴吓一跳连忙警告王方吉:“别乱来啊,这可都是朝中大臣,将来可是帮太子重建大明的人才,可不能搞死了。”王方吉安慰道:“不会搞死的,只是往脸上化个彩,换身衣服就成,呵呵呵。”锅巴很不放心的看着王方吉一脸坏笑问:“行嘛你。”王方吉一脸的不屑说道:“我是什么人啊太医院的啊,什么死人没见过,看我的吧。”
京城的天是越来越冷了,非常冷,街面上一片白花花的雪铺在上面,人踩车压,都成了光滑的冰面了,时不是有人滑倒在地,惨叫呼痛,那时可没有什么环卫人员,下雪都玩命敬业的扫雪,大伙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偶尔还吹着寒风,将高处的雪吹的四处飘逸,吹在脸上更是寒冷。
京城东门守城的官兵可是遭了老罪了,在寒风中流着鼻涕懒洋洋的检查过往人群,时不时勒索有钱人家的银子,这上面都欠饷好几个月了,不勒索点银子喝风啊,还得给在屋里喝酒痛快的上司分银子,到自个手里就那么点可怜的银子。快年关了,再冷也得出来捞银子,要不是这看城门有点油水可捞,爷才不受罪傻站挨冻,现在这大明危险啊,没准过几天就关闭城门了,好多有钱人带着家眷出逃离开京城,要趁此机会好好捞银子,关了城门屁都没有了。
守城两个小兵看到远处有一行马车向这边走来,心头一喜,有肥羊来了。将双手掏出袖子,装样子提枪直立,就等着马车靠近。这一行马车慢慢的走近城门,吓这两小兵一跳,二十多个马车,说车也就是一平板,上面横七八坚着一个个死人!上面盖着破席子。两小兵暗道霉气,这就是个运尸体的车队,没好气的喝道:“什么人!干什么的,停车检查!”王方吉从车上下来对着两小兵说道:“奉宫中太医院刘太医之命,特此将城中因瘟疫而死的百姓,运往城外好生掩埋,各位行个方便,也好让我回去交差。”瘟疫!两小兵一下子离车好远,捂着鼻子不耐烦挥手吼道:“走走走!”
王方吉一阵暗喜又得意,任务完成了,就在这时候,车板上有脚动了!露出席子外,吓得两个小兵头发根都竖起来,诈尸了!吓的提枪发抖着对王方吉脸色苍白的问道:“怎么回事!还有活人!”赶车的飞鹰战士都暗暗的把手伸进席子里准备掏枪拼了。王方吉看了一眼非常淡定的回道:“哦,是他啊,这家人都让瘟疫弄死绝了,就他一个人了,这位爷也没多少时辰可活了,想着随便一起埋了,免的来回麻烦,你们要是不放心我扔这儿,等没气了我再拉出城埋了。”两小兵脸绿了,开什么玩笑!这哥俩也是醉了,把快死的人扔这儿!还是瘟疫!想害死我们啊,连忙说道:“爷什么也没看到,赶紧拉走!真是晦气!”
王方吉笑着把席子盖严实了,向后面喊道:“后面的快点!这天冷的,早去早回,都把车赶起来,别磨蹭,要是让爷回不来扣你们工钱!”飞鹰战士都松了口气,真是悬啊,赶紧把二十多辆马车一点点的赶起来,加快速度向城外跑去。王方吉带着马车离京城两里地的时候停下,飞鹰战士飞快的将马车轮子卸下,拉出铁条,放在雪地上,一个爬犁出来了,又给睡在车上的各位大人披上貂皮免的冻坏,王方吉又交待飞鹰战士将人拉到飞鹰驻点,人醒来了要严加看管不能跑了一个,告诉他们你们是奉皇上旨意办事,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切等皇上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要是闹事可以开枪示警,但不能打伤人,要照顾好,等后续大队汇合,注意安全,说完王方吉骑着马飞奔向城京城。
王承恩在宫中得到锅巴消息,说人已安全运送到京城外飞鹰驻地,一个都没少,听到此消息王承恩差点开心的哭了,这咋整的啊,洒家还帮着想了很多法子呢,想的办法都不安全啊,都有泄露消息的风险,一直替飞鹰担心呢。这会儿王承恩心中的石头算是落地了,连忙问人是怎么运出城的,好多人呢,一点麻烦没有就出城了真是奇迹,要是真是高明的法子咱们出城也用用。
王承恩听了锅巴运人的法子和过程后,脸一阵黑一阵白,呸!装死人真是晦气!不禁心里也有些得意和隔应,这个大侄子王方吉终于给洒家长了一回脸了,这么晦气的法子都能想出来,真不吉利,学点好行吗,下次用个高明的法子行吗,也好让洒家在皇后面前夸夸这个大侄儿,将来也能捞个功劳啊,一会上个香去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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