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摇摇头,“她们逆来顺受惯了,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那些女人从小遭受到迫害,还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毒手。”
安小柠打了个哆嗦,“太可怕了。”
“当这样的习俗深入民众的骨子里时,就不是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
三人轮流洗了个澡,小白出去买蚊帐和蚊香,安小柠和范世辛继续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商议后,他们还是决定,今天傍晚重新去遗址一次。
介于昨晚没睡好,小白将蚊帐蚊香买回来后,范世辛和小白在床下铺了个床,他们俩躺在床下,安小柠睡在床上,三个人补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醒了,并肩躺着在聊天,她坐起身问道,“几点了?”
“七点了。”范世辛利索的起来,“我们现在去吧?”
“好。”她从床上下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和范世辛一起出门,小白不用说,在家附近尝试着接触周围的人群,打探更多的消息。
他们俩刚出门,就碰到对面的租户,对方是一个本土的女人,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很友好的主动打招呼,“你们是新搬来的吧?”
范世辛用流利的外语和她交流,“是的,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照顾。”
“哪里哪里,这位是你的妻子吗?真美丽。”
“是的。”
安小柠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手,“我叫奶奶,你叫什么呢?”
“我叫飞鸟。”见他们俩愣住了,飞鸟又笑道,“我的妈妈生我的时候,当时正在地里割麦子,当时天空中飞来一只鸟,所以就给我取名叫飞鸟。”
“原来如此。”
在街上走着的时候,听范世辛说这里很多人的名字都很奇葩,这位飞鸟女士还算好的了。
一个地方一个习俗,见多了就习以为常了。
两个人乘车来到半山腰,并未在遗址的门前下车,而是过了一站才下车。
从树林中抄小道往下坡走。
临到遗址的墙外,天完全黑了下来,除了墙内的灯光,墙外一片黑漆漆的。
安小柠踩在范世辛的肩膀上立在墙头边,手里的望远镜仔细的打探了一下,院子里站岗的人不多,稀稀疏疏的几个人,还隔着老远。
估摸着认为没必要那么严谨值守吧。
也是,这座宅院,里面什么都没有,不需要那么严防死守。
这也得以让他们俩十分轻易的就进来了。
避开站岗的人,并不困难。
靠近亮着灯的屋子,俩人屏住呼吸来到屋后。
这是没有被殃及的木屋。
跟之前的木楼并不相挨。
俩人刚到此,就听到本来寂静的屋内传来一声怒斥。
“平日里老大对我们很不薄,很显然这是人为的火灾,不为老大报仇血恨我们怎么对得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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