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还没弄明白呢,难道孩子真的是他的?可是我怎么会喜欢那样的混蛋的呢?!说不定向那一次一样,强要了我也说不定,更何况他又没有娶我?!
说实在的,我真的感觉,我的儿子真的长得有点像,我也不是傻子,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出来了,可是我不敢承认。可是那么冰冷狂傲的男人,那样压迫人的气息,尽管美艳到无可言语,但是只看一眼,就让我害怕。
尤其是他双眸里奔腾的感情,还有那杀气腾腾的气息,就像是要让我瞬间窒息,好像是我欠了他的债一样,我怎么敢相信我曾经和他有过那样的事。
“傲风哥哥那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呀?是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我总是觉得他好凶的样子。”没有办法,我只好求助尹傲风,他知道我的过去,有些事情自然了解。
尹傲风也紧蹙着眉头,很多的事,他也不想说破,还真的想我想的那样,他强要的我,也经历了很多的痛苦,他之所以提醒我,其实就是想让我过得好,以后不要后悔而已?
“我没办法告诉你,可是我会站在你的旁边,只要你转身的时候,就可以看得到我,傲风哥哥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以前的事就当是过去了也好。”他温情的看着我,那眸光一只可以暖和到我心里。
“你说我跟他?………………”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那么冷的男人,那么邪!都不要脸成那个样子,在我身上占尽了便宜,还耍赖,可是我还为他生过孩子,即便我想不承认也不行呀,证据都摆在那里了,枭儿就在我眼前,人脏俱在无可抵赖。
我无力地垂着头,从尹傲风那里出来的时候,我一瘸一拐的,连走路的力气也都没有了,头脑中一片的茫然,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我的身子,连同着我的孩子。
我的身子也还没有好利落了,今天出来的也很勉强,身子疲乏的厉害,被蛇咬伤的地方,还是有些红肿,看着苦的要死的汤药,简直要愁死了。
现在不是我照顾父王,是我的父王在照顾我,摊上我这样的女儿证明他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我舒舒服服的在这里躺了五天,吃喝拉撒全部有人伺候着,所有的正事都是我父王在处理,我就是养尊处优了。
吃饱喝足的日子过得真是快,我父王那里焦头烂额,眼看着就撑不下去了。
刷的一下,一大批的奏折,丢在了我的眼前,有的直接砸到我的脸上。
“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的父王阴着一张大黑脸,阴郁的都吓人,想要把我吃了一样。
“父王怎么了?我这睡得好好的?!”我嘟嘟囔囔的,拿起一张奏折,翻开这么一看,我顿时傻眼了。
帝兰爵起兵了?带兵三十万,向南木国的京都逼近,以他的速度和实力,攻城略地指日可待!
“该死的帝兰爵!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他这是想干什么?娶亲不成,想把我抓出去泄恨吗?这可是战争呀,一场战争下来,要死多少人,他怎么可以这样的自私,为了两个人感情上的冲突,就可以牺牲那么多的人。
我泄气了,论实力我确实不如他,在他面前我只有任吃任宰的份,可是这样的大动干戈,他不会觉得太轻率吗?,真的就视人命为儿戏吗?!
“你在看看下面的!还有更精彩的呢?”父王狠狠地瞪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对于我的表现,他相当的不满意。
我战战兢兢地又拿起一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还有什么祸事等着我。
打开另一张一看,我就更傻眼了,燕国的军队,已经在周边的地区开始集结,大有入住南木国的气势。
南木国的战事刚刚平息,老百姓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如果再有战乱发生,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看看眼前两军汹汹的气势,好像是一场战争不可避免。
“嗯!………………”我父王看见我就一阵的头痛,止不住的皱眉头,怪不得从来也不让女人当权,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可以不理政事,可以任姓妄为,可是这么多男人争风吃醋的,不知道会要了多少人的命?!
这祸事摆明了就是我惹起来的,这两个男人也是我招惹的,都是我的风。流债,可是我是无辜的好不好,我谁都不想招惹,根本也都不是我的错。
“父王你听我说!”我一骨碌身爬起来了,再也躺不住了。
“这些事情,我都会解决的,我不会让事情演变到不可收拾,我………………”我真的不知道怎样表决心,父王才会原谅我,如果没有战争,那什么事情都好解决,可是现在看来真的好难。
“那就按你想的做吧,父王既然把权力交给你了,就会支持你,可是父王也怕自己的身子坚持不了太久。”父王的声音很是暗哑,眼眸也都暗淡无光,我知道他的压力很大。
我默默地低下头,好好的想对策,帝兰爵真的是一只狼,披着美丽外衣的狼,长得无比的美艳,心却狠辣强硬,和他硬碰硬,那就是找死!
我可以求傲风哥哥帮我的,我相信只要我开口,他就会做得到,但是我不像那样做,我不想有战争发生,暂且不论成败,就那样惨绝人寰的破坏力,就让人苦难深重。
还有尹竟天呢?我该拿他怎么办呢?他比帝兰爵还可怕,帝兰爵是狼,他就是狮子,天生就是王者,无可匹敌,吃人不吐骨头,面对他我更是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木有!我怎么会招惹上这样两个混蛋男人,我瞬间泪奔。
我正在苦思冥想的找对策,头都想大了也没有什么眉目,正在这时候,外面有个小和尚,探头探脑的进来了。
“施主好!我们方丈有请您过去一趟,您的蛇毒还没有去除干净,方丈想在给您诊诊脉。”小和尚穿着灰布的僧袍,一看就是比较怕见人的那种,像是才出家不久的样子,连说话都没有底气。
“多谢你家方丈,我这就过去一趟。”我命人给了他十两银子,打发他高高兴兴地走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毛病了,腿上的伤口也都好的差不多了,他说在给诊诊脉,那就诊诊脉吧。我听父王说了,我和尹傲风那天被找到的时候,伤势都很凶险,多亏了这位云主持,神医妙手,才让我们转危为安,我正好去感谢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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