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政治部
袭珂从枪库完事儿回来后,就撞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淳于默正在她的岗位上,拿着一本文件盯着看,袭珂赶紧拿出手机咔嚓拍了两张照片,这人说懵的时候真儿懵,精灵的时候,确实会有些让人不禁觉着轻视了她。
大摇大摆走过去,一把抢过淳于默手中的文件,瞄了瞄,也不是什么多大机密的文件。
一般机密文件都不会经过她手,就算是经她递交给楠爷,也是封的严严实实,不准其它人私自开启,否则视为犯了重等军规。
“哟,今儿有闲心思来这儿瞎捣了?我可以视为你刚刚的行为是欲想窃取军队机密没么?”袭珂看着她,底气儿实打实的重。
淳于默无所事事笑笑,笑容却让人有股阴风袭来,这丫不会是小倩或者秋容那种可怕的生物吧?
啊呸!什么生物啊!分明就是游走于世间的一种意识!说她生物都是夸奖了她!
“高楚漪现在国家重级监狱监视着。”淳于默说。
草!那又怎样!是听有人说,缉拿高楚漪时,淳于默是一等功臣,也是此案的关键人,因此还立了个三等功!
她现在是来炫耀的么?可是她不嫉妒,还是得谢谢她为自个儿除了一心头大患啊。
袭珂淡然将文件放下,将台面整理干净“嗯,然后呢?”
“然后,你可以拿高楚漪来做镜子。”淳于默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袭珂见了,怎么这么觉着瘆的慌…
怕了?操!那怎么可能的事儿!她袭珂的字典里就只有战斗到底这几个字儿,从来没有害怕这类似的字眼儿出现。
袭珂冷嗤一声儿“你到底想说明什么,请直接了当一点儿,说两句人话来听听,别总不牛头不对马嘴,说些是人听不懂的话儿,你是新来的么?”
对她这种语气的人儿,她能淡定的下来么?能还拿自个儿热屁股贴她冷脸么,不对!错了,拿热脸贴人冷屁股才对…
淳于默显然不像高楚漪的作风,袭珂如此拿话儿来激,也是不起任何作用。淳于默浅笑依然,眉梢依旧淡淡,丝毫没有生起任何褶子。
“我是想说,收拾完她,就轮到你了,你好生接招儿吧,希望你这个对手不会像高楚漪那么不经玩儿,还没玩儿就已经挂了,那样多没意思啊。”淳于默语气不轻不重,一点儿都没有显得半分浮躁。
袭珂就知道高楚漪那事儿绝对没完!肯定是淳于默一手设计出来的,这个女人确实值得自个儿费尽一番心思的。
袭珂顿下手中的活儿,抬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不屑陪你玩儿。”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置然处之,不用鸟她,她自然就会消停。
“袭珂,那可半分由不得你想不想参与,说不定你参与了,死的没那么早,不参与死的会更快呢。”淳于默巧笑嫣然道。
这货说个话儿怎么让人有股强烈的冲动捏?
“老子真想掐死你丫你的!”袭珂咬牙切齿瞪着她。
淳于默就跟一神经病婆娘似的,同时用母疯狗!更加会恰当一些吧!
淳于默轻笑“那你最好是把我给掐死啊,不然可有得你受的。就算是掐死了,不光是你这辈子不好过,估计楠哥也没法过日子了吧?”
这娘们每句话都是点燃炸弹导火索的火源,突地,就将袭珂心中的火儿给成功撩起。
不过她得淡定,绝不能发脾气,掐死她,自个儿坐牢那是小事儿,关键还连累了楠爷,那她就成了一祸害。
“那我偏不如您老人家的愿!您还杵在这儿整啥啊?是不是等着我赏给你一口饭吃啊?那可不成,赏给你了,食堂外那大黑今儿中午可就没着落了,你可没有它重要。”袭珂坐下来,继续拾辍着桌子上的军密文件。
淳于默笑笑,依旧不生气,眉和眼儿都是如午日的一潭湖泊,清雅悠然,若是不开口说话儿,还真像是一名媛闺秀。
一张口儿,活活一老变态,打小儿被门当核桃夹了吧?
铁准儿是!
“我今儿只是来提醒你一句的,只是不想让悲剧发生的那么不可设防,没事儿我先走了,目前的军长夫人”特别是‘目前的军长夫人’那几个字儿,语气加的贼重了!
嘛意思啊!不管是目前是,将来也是,一辈子都是!
让任何一个女人得手,也不会让淳于默这娘们得手,发现她还不如高楚漪…至少对于高楚漪,她还想得出预防的招儿。
一到淳于默这儿,她就觉着郁结了,不知该从何下手去。
看着淳于默离开的影子,她低啐了一口。
而后又捧腹大笑起来,笑的上气儿接下气儿。
这可不是她羊癫疯发作了,而是戳中她笑点。
就在刚刚与淳于默争执时,她背着淳于默在A4纸上写了‘我想要’三个字儿,趁她不留意时,贴在她屁股上。
待会儿出去铁准儿会引起一番闹腾吧,要是能看到淳于默发现时,那张错愕的小脸蛋儿,看她还是不是春风得意似占了便宜似的。
那场面,绝对的洋气!
今儿下班时,袭珂上去与楠爷做了总汇,所谓的总汇是啥捏,就是被他不要脸的乱摸一梭子。
或者胡乱爽歪歪一咕隆~
完了以后,最近他貌似有些忙,貌似在处理陆熠那事儿。自然而然,楠爷下班拖久了许多。
现在袭珂怀着身孕,又不让她自个儿开车回家,以她那刚拿到驾照的水准儿,估摸着会出个啥事儿。
又不想让她陪着自个儿在这儿受累,于是就叫邬耿送她回淡台去。
正行在通往獠牙郊外的道儿上,远远看见小四儿的身影,见她舞着双手招着,知道的是她在对自个儿挥手,不知道以为是一从精神病院溜出来的神经病患者,正在表演属于她的节目,狂魔乱舞~
邬耿眼儿一热,将车停在了边儿上。
袭珂开了后车门,小四儿一股脑钻进来。
这时才看清坐在主驾驶位的是邬耿,她脸色刷的一变,指尖搭着车门反扣,正要掰开。
邬耿一轰油门跑了,小四气急败坏瞪着他“你放我下去!”
“不放!”邬耿冷冰冰回答。
袭珂呆住了,这是咋回事捏?短短几个月没过问他们的事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心里越想越激动,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片段?oh!NO!那样就可惜了,八卦的地方怎么能少了她袭大珂的存在。
袭珂眨巴眨巴眼儿,讷讷打破了这份僵硬“小四儿,你们俩怎么了?”
先是问身旁的小四儿,因为像邬耿那种生物,自古受着獠牙重事机密通通保密的原则下,铁准儿问啥都是浪费那仅有的唾沫星子。
“…袭珂…”小四儿欲言又止,眼皮掀起又黯下。
这又是在演哪出?
袭珂这才发现平时丁点儿化妆品不沾的小四儿,今儿画起了眼线,刷起了睫毛膏,脸上上了点淡妆。
本就清纯的一小姑娘,这个妆淡而不腻,十分适合她清爽的气质,这样看起来又动人了几分。
“嗯?”袭珂不解了。
鬼猜的出这两叔侄闹的哪样儿?
“我今儿去相亲,要迟到了,错过了白富美的车,又搭不上其它的人车,刚好拦到你的,待会儿我能借你车使使么。”小四儿踌躇着,还是将话儿将清楚了。
邬耿耳朵一动,彷似有一根针儿猛地插入他耳膜,咝~疼~
他猛然一踩刹车,袭珂与小四儿均因惯性往前倾,好在袭珂有小四儿扶着,不然她的身子就与前面的座位相碰撞了。
“邬耿!你搞什么呢!”小四儿气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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