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让他一个人碰!别得男人就连指头都不能碰一根!
袭珂抱着他的肩,指甲陷入他肉里,泛白的关节隐隐可见,闷闷承受着他生猛的攻击,这也算是一次qiangjian,可中了药的她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
终于等到一切结束后,楠爷看着她迷蒙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又想要了!
他将她抱起,抵在柜子上,战斗继续进行。
一间小小的军用试衣室,就徘徊了一个下午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儿。
等到楠爷发泄完了以后,袭珂已经晕了过去。
他给她收拾着残物,瞅着她身上刺目的红痕,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但又想到她和于褶那档子破事,他情绪再次高涨,力道又用的重了些。
睡梦中的袭珂不适的拧眉哼唧,他意识到后,直接将她衣服扯过来依次穿上,拦腰抱起,一同出了试衣室。
五百里外正有一名队友候着,见到楠爷抱着袭珂出来,松气的同时目光有些异样,又不敢多看几眼,索性直接将头低下,眼不见心不烦则不会闯事儿。
抱着她走向车库,打开车门将她丢到后座,将车开到外面。摸出手机,拨出邬耿的电话。
“头儿。”
“来门口将你嫂子送回淡台。”
“好嘞!”
邬耿赶来时,楠爷正倚在车上一个人抽着闷烟,吞云吐雾地,活像一个伪仙界。
邬耿走过来,探了探车窗内昏睡中的袭珂。
“头儿,怎么了这是?”
楠爷摁灭烟头,丢在小石子地上。“管那么多干什么,叫你送就送!”
邬耿笑着“成啊,说实在的,是不是吵架了?”
“你嫂子要是出了啥事儿,我饶不了你。”楠爷没有看他,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邬耿嘿嘿苦笑“头儿,嫂子这人挺好,出啥事儿了,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楠爷听得有些不耐烦,打开车门说“快走!”
邬耿扰扰脑袋,钻进车里,开车走了。
——
袭珂醒来时,头胀得难受。她揉着太阳穴,眼儿渐渐清晰起来。
自个儿身处在车厢内,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楠爷的车。
楠爷肯定是误会她和于褶的事儿了,现在双方都冷静下来,最好是解释一下。
她倾上伏在驾驶座的靠背上。
邬耿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嫂子醒了?”
见人是邬耿,她心里有些错愕与奇怪,愣了一会儿,木讷点头。
“楠爷呢?”
“头儿让我送你回淡台,这就快到了,你先等会儿啊。”
袭珂往后仰去,靠在座椅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嗯,好。”
“嫂子,今儿头儿情绪有些不大好啊。”邬耿讪讪说。
想起今天的事,心情起伏确实挺儿大的!
于褶那神经病就不提了,提了伤肾,好在没被他占着便宜。
只是楠爷那…
换位思考,她要是看到楠爷和高楚漪那姿势,她肯定也冷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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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木有动力了,木有动力了~——审文的大大,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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