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庞难受,他也难受,大家都是男人,郝庞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杜承淮都清楚。可杜承淮存了挑逗郝庞的心思,他就是要郝庞亲口求他,他就是要听郝庞染上欲.望的声音,那一定美妙极了。
郝庞只觉得此时此刻,全身上下就是一口大锅。内里是滚烫沸腾的汤汁,外面是焚尽一切的火焰,热汗,煎熬,还有原始而直接的诉求。郝庞不由自主地磨蹭起来。
水到渠成。
郝庞就这么身心都交代在了杜承淮的手里。
“要不要我帮你?”郝庞面红耳赤地别开眼,他的小腹上沾满了自己的东西,可杜承淮却还压在他身上……现在他感觉到他们两个接触的那片地方都要烧起来了。
杜承淮轻轻在郝庞的脸上啄吻了一下,“不用了,我带你去洗澡。”
起身的时候,黏.腻的液体一直挂在两人小腹上,直到杜承淮彻底起身,这才落回郝庞的肚子上,缓缓顺着腰侧流了下来。
好羞耻……
郝庞只觉得自己三观都没有了,自暴自弃地跟着杜承淮去浴室清洗。
“知道错了吗?”
郝庞心头一跳,总算来了!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知错或者不知错,因为上一次,他可没有因为知错而免除惩罚。可是这次明明是先斩后奏,他都被啃遍了才被兴师问罪……
嗯,如果惩罚这么爽的话,其实多惩罚惩罚也挺不错。
“嗯?”杜承淮见郝庞许久没有回答,有些疑惑地走到浴缸边上,发现郝庞已经睡着了。他微微挑了挑眉,把人轻轻抱在怀里,拿浴巾擦干。
当然,该收的福利他也不会不收就是了。
郝庞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看光了,砸吧砸吧嘴睡得香甜。那副全然信任的姿态,看得杜承淮心头一软。
吃醋就吃醋吧,谁让他喜欢呢?杜承淮暗道以后一定要让小庞少和张晟高接触,同时把人轻柔地放在床上,关上灯,自己躺在另一边。
裸.睡。
……
次日,郝庞一大早就来到先前和度假村负责人约好的汉庭轩坐着。汉庭轩是田市有名的餐厅,早上卖一些清粥小菜,清淡可口,不少上班族都喜欢在这里买早点打包走。
郝庞坐在屏风后面,慢慢喝着豆腐脑。可要是有人仔细看的话,肯定会发现他双目毫无焦距,动作也是异常机械。
郝庞在思考人生。
自从昨晚发生了哲♂学的事情,郝庞觉得他和杜承淮之间从纯洁的情侣关系,变成了不纯洁的互撸关系。但到底是进化还是退化,这一点有待商榷。
可是被杜承淮伺候着,真的很爽啊。对于他一个高级魔法师来说,这种极致的体验,简直就像是沾了毒.品一样,难戒。
郝庞叹了口气,脑海中不免想起杜承淮那堪称完美的躯体,一看就会让人很有欲.望的吧……难怪古人要感叹美人误国,他以前多么理智成熟的一个人啊,现在却要屈从于欲.望之下,真的是可悲可叹。
“请问,您是郝总吗?”郝庞正感春伤秋呢,突然有人冒出来说话,差点没吓得他把勺子给吃了。
郝庞赶紧从纸筒里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角,顺便观察一下来人。
约莫三十岁,板寸头,西装革履的,不太像是赶时间的白领,反而像小公司的老板——毕竟大老板可不会自己来买早点。
郝庞把纸丢到垃圾桶里,礼貌地点了点头,“请问您是?”
“郝总你好,我是孙晔东,海滨度假村的副总经理,幸会幸会。”说着孙晔东伸出手。
郝庞站起身来,微笑地与之交握,“幸会,孙副总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们约定的可是十一点呢。”
孙晔东这几天跟郝庞通话,知道郝庞性子活跃,他也没有拘束,笑笑道:“这不是上头都非常重视和郝总的合作,我们总裁,更是反复跟我强调一定要跟郝总好好相处。不过郝总,您可真年轻,我当时听您说您还在上中学,我就想啊,年纪轻轻就能有能力做投资,这个年轻人可真是厉害,想当初我上中学的时候,还在乡下掏鸟窝呢!”
郝庞确实曾经透露过自己的学生身份,否则孙晔东也不会贸然去问一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而且整个餐厅,像这样慢吞吞吃早点从八点吃到九点的人,除了郝庞再没别人了。
恭维谁都爱听,郝庞本来对孙晔东的印象就不错,现在是更上一层楼了。他稍稍抬手,示意孙晔东入座,“孙副总真是抬举我了,不过,既然我们这么心有灵犀地提前来到这里,相信孙副总也看到了我的诚心,那么孙副总是否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呢?”
孙晔东深知郝庞的身价,连忙摆手道:“郝总言重了,有什么要求,您说便是,我一定尽力为您达成。”
郝庞满意地嗯了一声,“我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每股高于市价三元的价格收购,不知孙副总意下如何?”
孙晔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郝庞,“郝总,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郝庞眉眼弯了弯,“我说,我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回听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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