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江道:“还怕他不成?难道凭我们我们几个唐城七杰中的六杰,合在一起,还干不过这些酸秀才?”
谢夫之、马克几人的脸上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刘小璐更是小脸通红,挥舞小拳头,叫嚣道:“打倒王王石有!打倒反动派!”
李飞阳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件事你们自己做主就行,别到时候,给人骂的抬不起头来就行!”
杨晓月道:“大哥,你别太看不起人!”
李飞阳摇头离去;“那好,我等你们胜利的好消息!”
出乎李飞阳意料的是,一连好几天,谢夫之他们几个竟然和王石有一派的人,打笔战,打的有声有色,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到最后,惹的对方也开始不顾颜面的破口大骂,显然是气急败坏,失去了方寸。
但是正在双方骂战的最激烈的时候,王石有一方,突然之间偃旗息鼓,仿佛集体失踪了一般,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发文对战。好像全部死掉了一般。
谢夫之几人,这几天狠狠的过了一把文战的瘾,个个精神抖擞,磨拳擦掌,有了一种“愿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心情。
但是,对方竟然突然的偃旗息鼓,再也没有跳出来迎战,使得他们几个很不尽兴。
几人找到李飞阳:“大哥,王石有他们一帮人现在都开始装死了。”
看到这种情况,李飞阳知道,政府出手干预了!
李飞阳决定,痛打落水狗!
几天后,李飞阳在《青年报》上发表一篇名为《三月的春天》的文章。
文章中说道:“我一直把自己当作春天里刚刚萌芽的小草,在漫天**里,是绝不敢跟满地怒放的鲜花争艳的,我所盼望的,只是春雷过后的绵绵春雨,能有这细密绵绵春雨的滋润,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满足了。
然则,最近春雨未来,冰霜先至,王石有先生忽然对我提出批评,使我左思右想,诚惶诚恐,难以安眠。
这真是我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王石有先生说我所写之书,血腥暴力,有悖传统,有宣扬暴力之意。又说,我只是写武侠故事出身,当不起“作家”二字。我感觉这是对的。
我是不是作家,当然是要听王石有老先生来决定的,众所周知,能否加入作家协会,作为协会副会长的王石有老先生,肯定是有权利做出决定的。老先生说我不是作家,我定然就不会是作家。
就算是我写出能得到诺奖的文章,老先生说我不是作家,我依然只是一个老先生所说的“写武侠故事的、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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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王石有老先生,曾和《武林传奇》的编辑黄征农先生发生过争吵,原因就是,老先生认为新一代的青年作家,是写不出自己没有经历过的题材小说,而黄征农先生却认为,青年作家没有这么差劲,于是你们发生争吵。
然后,我就写出来一部《红高粱》。
我若知晓老先生和黄征农先生争吵之事,我这部《红高粱》是无论如何不会发表的。
不然就是对老先生的不尊重,我若写书,似乎是就我和黄征农先生联手反击老先生一样,这置说出“小年轻是写不出没有经历事情的小说”的王石有老先生于何地?
但是我偏偏不知道这种事情,似乎因为这样才激怒了王老先生,才使得我的这部小说,成了“充满血腥和暴力的作品”。
我又听说,王石有先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像李飞阳这般的小屁孩,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给摁死,年纪轻轻的,还想混江湖?看我弄不死他!”
通过这句话,我才知道,老先生果然是老当益壮,杀伐决断,不愧是战场上出来的老革命作家。
由其言知其人,想来,在运动时期,老先生,摁死了不少像我这样的小年轻,不然怎能会有这般满不在乎的语气?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十年阴霾早已过去,鲜花虽多,无有绿草铺地,终究算不得春天。
王老先生虽有冰霜一般的手段,有锋利的锄头挥舞,但终究阻挡不了这绿草遍布三月春天的到来!”
正在家里“抱病”的王石有看完李飞阳的文章后,气得嘴皮子直哆嗦,冲身边的几人愤愤道:“造谣!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摁死李飞阳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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