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开还不要紧,一开,门立马被一推,拓拔蔚然一个不备,便向后倒去,连滚了几个后滚翻。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要乱来,救……”还没等拓拔蔚然大叫,一个闷棍下去,便已经昏死了过去。
拓拔蔚然恢复知觉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抖,如此颠簸,自己在马车上?是谁?他们要把自己带到哪去?
“你们是谁?”大喊之后,不小的回音震的他耳膜有些生疼,自己貌似是在一个大箱子里。
“卡兹。”
箱子被打开,看见的依然是蒙着面的那几个家伙。
“你们…”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闷棍下来,然后,这家伙又陷入了昏睡。在这一刻他只隐约听到对方说了一声:“真吵。”
待到拓拔蔚然再次有知觉的时候,他知觉得眼前又是黑漆漆的一片,不会是自己瞎了吧。还好,还好,他感觉到了布条,自己只是被蒙住了双眼。
就在他为此庆幸不已之时,他又感觉到了不对,他感觉整个大脑都充血状态,自己貌似被人倒吊着,而且身上为什么感觉湿漉漉的?好刺鼻,不好,是火油。
“周公允,你这小人,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老子知道是你,快点放了本王。”
“给他解开。”
这是?是了,这就是之前在周公允一旁明朝暗讽自己的那个贱民,连个官位都没有的贱民。对了,他叫什么来着去了?
重见光明,并不见得是件好事,当拓拔蔚然眼上的布被揭开,一阵刺眼的金光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待到他慢慢恢复了过来后,眼前这个地方,貌似,好像,肯定是自己的藏宝库。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每说一个字他都感觉很艰难,这倒立着掉久了整个人都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没什么意思,********罢了?”
“什么人?”拓拔蔚然脱口而出。
“被你们羌人世世代代欺辱杀害的数百万汉人百姓。”
“先生,你们周将军可是答应了我不杀我的。”
“你现在还没搞清楚啊。”
“什么?”
“我可不是公允兄的手下,只是被他租来的临时参谋。”
“你什么意思?”
“公允兄答应了你,我可曾答应了你?”
“你……”
“好了,点火吧。”钱成一点也不想再和这种家伙在多说一句。
“你不得好死,你……”各种污秽之言从拓拔蔚然的口中出来,但是钱成见他骂的越凶笑意便越浓。
脚被烧的生疼,拓拔蔚然自己都闻到了烤肉的味道。火,从上往下蔓延,越来越疼,这股疼痛激发了他已经所剩不多的潜力,骂声越来越大,言语越来越脏。
“真是个好地方啊,如此多的金银财宝,真是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我们汉人辛辛苦苦劳动了一辈子,甚至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被你们羌人一夜之间便抢来当做你们,哦,不对,是你,你们这些个羌人王的私产,哈哈,当真是可笑,这凉州千年来便是我汉人的土地,仅仅是因为你们羌人在适当时间跟对了适当的人,便使我汉人要陷入你们羌人数百年的鞭挞欺辱。”
拓拔蔚然感觉钱成仿佛是跟自己在说话,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你们这群低贱的汉人,本来就是两脚羊的存在。”拓拔蔚然气息已经弱了许多。
“你,该死;萧彻,该死;萧家,该死;大梁,该亡。”钱成没理他,他感觉自己的胸中积攒着无限的怒火。
拓拔蔚然已经没有了声音,这密室之内,终于是恢复了平静。
***
当钱成从密室走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处于亢奋的状态,他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显然是不行。
“呕。”
终于还是吐了,吐到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了,钱成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等残酷的刑法在自己面前进行他早想扭头就走,但是,他知道,他不是为了他自己在看,而是为了这凉州几百年来无数被他们羌人残害至死的同胞,他们在借着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仇人在烈火中化为灰烬,只有这样,他们的冤魂才会得以往生。
“公子!”牛蛮子很为钱成担心。
“没事,回吧。等会你去通知周公允,叫他命人来处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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