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憬这边呼吸也急促起来,半是迷蒙、半是轻声低吟道:“皇上,妾身、妾身好热啊。”
这时候皇帝发现弟媳的一个好处,不仅敏感,而且动情时,浑身绵软如一汪春水,再加上那柳摆腰,真真是迷死个人。
皇帝一面懊恼着两年前选秀时,叶桑憬突发过敏之症,令她错过了这么个可人儿。可孰曾想,这尤物成了他弟媳。弟媳也罢,到底没能落入别个人家就是好的。
他解开她的腰带,附身埋在她的锁骨处,拼命汲取那独有的淡淡体香,喑哑道:“多好的人儿,便宜三弟了。”
叶桑憬双眸含泪,小手无助的空抓,就是不往腰带上放,也不去推皇帝的手,嘴巴里哀哀道:“皇上,妾身,妾身可是懿亲王妃,是您的弟媳。”
皇帝如今已把她衣裳解了大半,正j□j焚身,哪里忍得住,硬邦邦的顶住叶桑憬的下/身,轻舔了下她的耳垂,道:“朕很欢喜憬儿,憬儿你呢?”语气全然是一种哄孩子的感觉。
叶桑憬有些慌乱,双手遮住胸前绣着小碎花的肚兜,道:“皇上、皇上,妾身、妾身……嗯啊……”
皇帝封住她水嫩欲滴的唇,堵住了她下面的话。
殿外梨花已噪的满脸通红不敢再看,心里暗恨这水墨怎么还不来。
正想着,只瞧水墨冲她招招手,梨花赶紧离开。下一刻,皇帝身边心腹太监梁路急匆匆的走到偏殿前,低声道:“皇上,奴才有急事回禀。”
皇帝正要入巷,这一下火被熄,心情很不耐烦。梁路是他心腹,若没大事,他不会随意来打扰自己。这么一想,他只得整理好衣衫,打开门道:“什么事?!”
梁路见皇帝脸色不佳,即知他坏了皇帝的好事,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重华宫那里来报,说是福妃娘娘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福妃是皇后的人。水墨心中有数,必定皇后早已知晓福妃有了身孕,正巧这时候找理由唤回皇帝神智,又不惹得皇帝生气。
“什么时候的事?!”到底子嗣最重要,皇帝一听,那笑的跟一朵花儿似的。想来他是近四十的人了,膝下只有一子,还是个先天不足的傻子,下甚的就四个女儿,江山社稷后嗣无人,实在是让他心焦啊。
“快,随朕去重华宫看福妃!”皇帝赶紧命梁路起驾,干脆利落的把叶桑憬抛在了脑后。
叶桑憬怔忪的从床榻上坐起,默默整理好衣裳,又对镜抿了抿鬓角,理了理头发,这才回了正殿。
梨花和水墨已在桑梓身边伺候了,桑梓自然知道了所有的事,见她旁若无人一副无辜模样走来,真是喜怒不形于色。
“说起来懿亲王妃当真是个美人儿。”桑梓笑着和菱妃道。
菱妃饮茶毕,浅笑道:“这一身束腰舞衣看得人未赏舞便醉了。”
叶桑憬笑道:“有菱妃娘娘在,妾身是半分也比不上的。皇上怎得不在?”
桑梓掩口一笑,她明明亲眼看着皇帝离开,这会子还装作不知情的模样,真是淡定从容。
“听说福妃姐姐有了身孕,皇上喜的去了重华宫。”菱妃悄声道。
叶桑憬笑道:“那真是得好好恭贺福妃娘娘了。皇上子嗣单薄,若是福妃娘娘能诞下皇子,真乃大功一件。”一席话成功的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喜从天降的福妃身上。即便福妃不在此处,在座的女人脸色都不好看。
梁路手底下的徒弟小李子躬身入内道:“启禀各位娘娘、淑仪县主。皇上如今在重华宫陪福妃娘娘,无法至此。皇上说了,各位娘娘、县主自便即可。”
李修媛忍不住道:“皇上这不还要观舞吗?”
小李子朝李修媛处幅了幅,道:“回修媛娘娘的话,福妃娘娘正是两个多月的身孕,害喜害的厉害,皇上正陪着呢。”
李修媛旁的媚昭仪撇撇嘴,“又不是初次有孕,还身子不适,矫情个什么劲儿!”
媚昭仪觉着没说过瘾,又转向菱妃道:“菱妃姐姐,你可瞧见了?素日里说什么姐妹情深,到头来还不是抢了你的恩宠?”
菱妃知媚昭仪不安好心,说话也没客气。“福妃那般有福气的,头胎是位公主,这次指不定是皇子。妹妹近日里似乎不得圣宠,得想法子多多侍奉皇上才是。”
媚昭仪本就心里不痛快,菱妃的话又不好听,当即起身道,“嫔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媚昭仪离去,为众人开了个头,没过半柱香的时间,殿内只剩桑梓和一脸淡漠的叶桑憬。
“王妃……”桑梓惊讶叶桑憬竟然捏住她的下颌,蓦地指甲扣进她的肉里,疼痛感席卷全身。
叶桑憬望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阿萝,少给我玩花样!”
桑梓无辜道:“王妃娘娘,这次可是阿萝蒙受冤屈,又何来花样一说?”
“阿萝,你的事我从母亲那里听到过。也明白你在打什么主意。这次竹衣事件,看起来你是受了委屈。实则设计陷害我们叶家是真!”
桑梓微微一笑,“王妃娘娘,您在王府住的久了,难道不懂什么叫流言么?大夫人定是被流言所蒙蔽,才会误会阿萝。”
“是吗?”叶桑憬淡淡一笑,“你不承认不要紧,只要做好成为败寇的准备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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