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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冰寒醒了,看到自己身在大营当中,盖着大宋军制的棉被,她整整昏迷了两天半,还清楚记得,是完颜龙背后下黑手,打晕了她,奇怪的是迎接她的应该是坚固的囚牢,或者是森严的看守,怎么会是软床温榻,和宋式帐篷,看来其中另有文章,说不定是有人救了她,“来人啊,来人啊。”冰寒坐起身来,叫嚷着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应,听到喊声,门外的一个腰挂宝剑的宋兵进屋,跪倒在地行礼道:“郡主,您吩咐。”冰寒见来人是宋兵,而且是她的门前守卫,猜的不错,果然有人救了他,冰寒凤目上扬,说道:“起来说话。”那宋兵怯懦的说道:“小人不敢,怕冒犯了郡主的威严,郡主有话还是跪着说吧。”冰寒见士兵不肯站起来,也不好为难与他,用带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我来问你,是谁把我救回来的,我要当面感谢他。”冰寒当郡主一点儿郡主的架子也没有,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听的士兵的头皮都软了,骨头都酥了,士兵原原本本的说道:“是大将军救得郡主。”冰寒追问道:“哪个大将军,他是谁,人在哪儿?”三联追问让那士兵顿感压力大增,更加胆小的说道:“是那个背青色宝刀的大将军,好像以前在这里就做过将军。”身背青色宝刀这句话在冰寒的心中掀起无限的遐想,小嘴儿若开若合的嘟囔道:“难道是他。”一个让她等了两年的男人,一个值得她托付一生的男人,一个和她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的男人,终于要见面了,冰寒喜上眉梢,面带微笑,脸红又手足无措的说道:“快,把他叫来,就说本郡主要见他。”那士兵听到郡主想要见大将军,连忙说道:“是!”然后站起身来,出得大营,寻找习风去了。
冰寒派出人去找那个背刀的大将军,她从床上下来,找了套新衣服,草草的打扮了一番,恢复女儿身,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这里是军营,不是女儿家梳妆打扮的地方,条件根本不允许,冰寒只能简单的梳理一遍,等候着小良的到来,那亮丽的身姿,风采依旧,雪白的肌肤,不染尘埃。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嘴儿,朱红唇,眉心处有一枚赤红色火凤印记,脖领处悬挂着一颗璀璨宝石项链,光彩照人,夺人眼眸,宛如出水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不到半个时辰,习风匆匆而来,后面跟着蒋进,习风一掀开帐篷,就被一双白皙的双臂抱搂住了,着实被一身素衣,婉柔可亲的冰寒吓了一跳,冰寒将头靠进习风的胸怀,说道:“我就知道,是你来了,小良你这些年到哪儿去了。”冰寒闭着眼睛抽泣,也许是天高兴了,才表现的这么投入,习风茫然了,动了真正的情感,如果他是他的后世该多好,得以红粉知己,死而无憾,他有些不忍心杀子义了,他内心正义的一面,不想拆散他俩,棒打鸳鸯,一拍两散,然后再横刀夺爱,这种违背道义的事情,他实在做不出来,习风的内心邪恶的一面,更加没有泯灭,而是提醒习风,这个女人就是子义的死穴,就是他的把柄,一代妖王大力神王曾经说过,只要杀了后世,前世将会得到永生,一代妖王,怎么会说谎呢,这事肯定是真的,习风固执了一下,邪念横生,想不到堂堂郡主,会喜欢上一个修真后生,既然认错了干脆就跟她演下去,于是说道:“好啦,我这不是来了吗,这些年是我不对,我不该离你而去。”习风一转身看到了冰寒袖口的飞凤剑,上古七宝之一,只是化作了一把火红色的小剑儿,隐藏在袖口中,不是特别显眼,转念一想,怎么会在这里,这是芸玉的法宝,看来事情不简单,习风出于对月芸玉的感情,非要查个水落石出,追究到底。
燕荣看像习风,多年不见的感情,流露出来,情真意切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两年,整整两年了,你到底去哪儿,也不说一声。”习风装小良装的挺匀称,说哭就哭,一边挤瓜泪水一边安慰冰寒说道:“我,我也不想啊,离开你两年,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呜呜呜呜呜呜。”说着哭的更伤心,更流涕了,这一哭忘乎所以了,旁边拍手夸赞道:“大将军与郡主真是情比金坚,比翼双飞,天作之合啊,此情可感天地,今日重逢,真是可喜可贺啊。”被他这么一说,假的情意,也会变成真的,冰寒看到有人看着他俩,松开手,用粉拳捶打着习风肩膀,说道:“讨厌。”一个不经意间,看到了习风身上没有悬挂着皇上御赐的仙器储物法宝乾坤袋,冰寒问道:“小良,你的乾坤袋呢?哪儿去了”习风把这茬给忘了,再不隐藏过去,恐怕要露馅了,习风摸了摸头发,灵光一闪,说道:“丢了,是被一个大魔头,叫子义盗圣的给偷了,此人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上房揭瓦之事。”习风故意把盗圣两个字咬的很重,冰寒一听修真界竟然出了这么一个德行怪癖的盗贼,说道:“可恶,修真界中竟然有如此大患,别让我碰到他,让我碰到他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习风为自己的谎言出了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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