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经?”
“马屁经。”
几人笑了起来,车内有点沉闷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郝汉淡淡地问起事情的始末,于是刘无涯就详细地给他讲了起来。对于郝汉和赵青阳,刘无涯几乎没有了防备之心,除了修体没什么不能说的。
车子停在上次寄存的停车场时已经下半夜了,段云飞存好车,几人马不停蹄地往段云飞母亲所住的村子赶路。段云飞走着走着忽然心里烦躁了起来,不由得撒开脚丫奔跑了起来,仿佛要甩开这种不祥的感觉。刘无涯也有同样的感觉,恨不得插上翅膀一下子飞到母亲的身边。
两人自从修体以来,耳清目明,五官的感识比常人灵敏许多,就是在这黝黑的夜里奔跑,也能借着一点微弱的天色勉强看清脚下的路。郝汉和赵青阳习武时间更长,无论是速度或感知方面都不亚于两人,始终紧紧地跟随在两人后面,气息平稳,轻松异常。
到了镇上的时候天已经微亮,几人停下来调息,这次几人休息的时间比路上长一点,几人的身体素质都强于常人,恢复的时间也比较快。再次动身的时候,郝汉和赵青阳发现刘无涯两人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两人尽全力才堪堪跟上刘无涯和段云飞,一边跑一边心里诧异不已,以为他们私下吃了伟哥,才会忽然变得这么快。
冬天的早上寒冷,山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刘无涯两人展开《疾风决》全速前进,渐渐地把郝汉和赵青阳拉开距离。几十里的山路,半个多小时就到了。跑到村头,刘无涯扭头看了一下郝汉和赵青阳,见两人还在视线之内,顾不上停下喘息,直接奔向村里的学校。
天色尚早,学生们还没来上课,学校一溜破败的教室和宿舍的门关得紧紧的。刘无涯和段云飞站在母亲的宿舍门前调息,观察四周的环境,周围一切正常如昔,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宿舍的门却是紧锁的,一把几近生锈的铁锁挂在锁眼,看上去异常的苍凉。两人相视了一眼,却看不到对方眼里的安慰,眼眶里不安的光芒越发闪亮起来。
这么早母亲能去哪里?就算是临时有事出去,也没必要锁上门呀。刘无涯和段云飞在这里住过几天,知道母亲宿舍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平时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从里面拴上门,外面的锁是从不上锁的。不详的感觉立刻侵占两人的整个心扉,在省城离开家的时候,两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先把母亲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几乎就没有耽搁一点时间全速赶了过来,谁知母亲竟然不在,虽然现在不知详细情况,可这似乎征兆着他们心中那种不宁的感觉。
“到小卖部问一下吧,李老头起得比较早,这时候应该起床了。”村里唯一开杂货铺的人村里的人都管他叫李老头,开店的人通常起得都比别人早,两人住过几天,和李老头买过东西,李老头也认识他们两人。
杂货铺离学校不远,刘无涯和段云飞等来郝汉两人,便大跨步走向杂货铺。李老头刚洗刷完,见到刘无涯一行人,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有欣喜又有点诧异。
“李爷爷,您知道我妈去哪里吗?”段云飞顾不上寒暄,抓住李老头胳膊急切地问道。
“你妈不你们有事派人接回去住几天吗?昨天傍晚刚走,我还寻思你们又把你妈送回来,学校又可以开课了,怎么回事?孩子,出什么事了?”李老头惊诧地问道,关萍在他们村里可是菩萨般的存在,哪能出意外的事?
“我们没派人呀!这不现在接来了吗?您说说怎么回事?是几个人来接的?都长什么样子?”段云飞和刘无涯只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整个人似乎要散架似的,站在原地晃了两下。
“两个穿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看起来很正派,说话挺文明,昨天傍晚你妈带那两人过来要给你们打电话,谁知电话坏了,打不出去,这里就我一部电话,也没办法通知修电话的人过来修,只能捎口讯,到现在修电话的人还没来呢,当时你妈挺着急,后来没办法在那两人的劝说下跟他们走了,让我跟村长说她回去几天就回来继续给孩子们上课,孩子,有什么不对劲吗?我看你妈当时和那两人也好好的,要不当时你妈哪怕一个眼色,村里也会让他们进得来出不去。”李老头别看年纪不小,说起话来却条条有理,只是神色渐渐不安起来。
刘无涯听完李老头的话,二话不说走到柜台拿起电话检查起来,捣鼓了几下,然后顺着电话线往屋外走,约莫走了几十米,便看见电话线在一根木头柱子边断掉了,一头还挂在柱子上方,一头却掉在地上。刘无涯上前捡起一看,断面平整光滑,显然是被利器切割所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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