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思齐谢了,道:“最近实在太忙,也没时间去永庆府,我也是在镇上买的礼物。你们都别介意。”
三人当然一迭声说不介意。只要能每月分红,财源不断,就算没有还礼也无所谓,又怎么会介意礼物好坏呢。
因四人很长时间没聚在一起,说到高兴处,李朝一挥手,喊清风:“去,让景福楼送一桌上等席面过来。”又对几人道:“我们不跟食客凑热闹,就在这儿吃午饭吧。”
景福楼也有外卖,不过收车马费。
清风答应一声去了。
范阳却道:“今天这一顿,还得李贤弟请才是。你难得自由,我们今天庆贺你有半个月自由身,不醉不归。”
乐思齐笑道:“他要是吃得醉熏熏回去,怕是大过年的也得禁足了。”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范阳又道:“吃酒还得行令猜拳才有趣,齐妹妹给我们做令官吧,要是有不会的,我们教你。”
大家相识几个月,乐思齐玩的方面什么都不会,又忙着经营景福楼,也没个学的时间,他们都清楚的,让她当令官,只不过是为了她不太闷而已。
乐思齐兴致却颇高,道:“不如你们教教我,我做诗虽然不精,也不致于不会嘛。”
前世上学时也学过古诗的,怎么着也不会比他们差太多嘛,对于八股文,那就算了,可别露丑被打脸。这一刻,乐思齐觉得还是生为女子好,最少免了金榜题名的压力。
范阳便自告奋勇,把行令的规则说了一遍。说话间,清风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道:“公子,景福楼里有人打起来了。”
哪家酒楼没有生事打架的食客呢,要不然要护院干什么?李朝训斥他道:“慌什么!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清风道:“康大总管被锁走了,小二们乱成一团,让我赶过来报信呢。”
李朝一听气极而笑,衙门是他爹的,哪个衙役这么大的胆子,敢当着清风的面锁人?
乐思齐道:“慢慢说,为什么打起来了?谁锁的人?”
清风喘均了气,才道:“奴才到的时候已经打起来了,二楼甲等雅间一片狼藉,很多人远远在站在通道上看热闹。听他们说,好象有什么人招惹了一个少年公子的护卫,那公子的护卫一言不合跟人大打出手。康大总管赶着去劝架,架没劝成,反而被那公子给拿住了。”
李朝又惊又怒,道:“什么公子这么大胆,敢在顺庆镇胡来?”
这儿可是他的地盘,他才是不折不扣的贵介公子。
乐思齐脑海中却浮起韦哲那璀璨的眼眸,冷淡的神情。他什么时候上景福楼了呢?怎么这人这么不安份,到哪都惹事?
纪刚相对比较冷静,问:“现在人被拿到哪里?”
要是拿到衙门的话那就简单了,不要说放人,就是把那公子好好一番整治都是轻的。
清风还没回答,若风已小跑着进来,道:“小姐,李先生来了。”
李先生是帐户李清泉,相比于清风一见形势不妙,马上跑回来报信,他还得安抚食客们,有些话吩咐小二后才赶了过来,因而迟了些。
李清泉急得脸都白了,道:“大过年的,甲等雅座一个护卫上茅厕被乙等雅座一位客人不小心淋了一身,那护卫得理不饶人不说,主人还护短,双方口角都没有,就打起来了。现在乙等雅座的客人不知死活,人也被他们绑了去。”他抹了一下眼角,才道:“还有康大总管,本想着大过年的,以和为贵,那里知道那少年公子这么不讲理,连劝架的都捉了呢。”
说起康文,真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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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趟北京,又刚下灰机便着凉感冒,几天来一直没调整过来,更新有些迟。明天努力准时八点更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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