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周炎怀孕这事……”
“不用解释,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我不奢求太多。”白茗抢断了她的话,生怕亲耳听见夏蘼承认那孩子是她的,可是若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所以,白茗宁愿不知道,哪怕自欺欺人也好。
“你还在怪我呢?”夏蘼往她那边靠了靠,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白茗:“我不怪你,我只是怪自己。”她抬眼,落入夏蘼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却听见她说:“那
孩子不是我的。”
白茗一惊,“他……他偷人了?”
噗,夏蘼笑了,抱着白茗亲了口,“我的小白怎么这么可爱呢?”随即附到白茗耳边将事情大致上说了一遍,她抓着白茗的手指,十指紧扣住,“我怎么会和你以外的人有那关系呢,你当我什么呢?”种马?呸!
白茗眼里噙着一抹泪,睁着眼不敢动,生怕一眨眼就掉下来,她嫌弃自己太笨了,都不知道夏蘼默默地做了那么多事,而自己却还在生闷气。她低下头,小声地解释,“那几日,我不是故意不出去的。”
“嗯。”夏蘼应道,即使不是故意,那肯定就是别人故意不让她出去了。夏蘼抱住白茗,在她背上轻轻地拍了拍,“睡觉吧,你明日……”
“好,明日是不是去刑部大牢?”
“对不起。”
白茗在她怀里摇摇头,又担心她不知道,“不用道歉,我信你。”既然她说会救她,那一定会,“我会等你的。”不管多辛苦,多难熬,都会等你的。白茗也抱住夏蘼,抱的更紧了些。
一夜无话,两人都是睁着眼睛到天明的。舍不得这短暂的相处时光,又怎可浪费在睡觉上面?
翌日,白茗被夏蘼亲自送去刑部大牢,单独关在一间里。
李萍得知消息,于情于理都要去见上一面,心想两人关系非同一般,肯定会说上几句,所以步子放慢了些,哪知她到大牢门外的时候,夏蘼也刚好出来,这倒是把她吓了一跳,这么快?
大公无私,还是另有其他?
“见过太女殿下。”
“免礼。”夏蘼准备上马车,今日还得进宫,跟便宜娘汇报情况,见她这模样,“李大人,可是有事?”
站在边上的李萍愣了半截,难道不该是她有事交代自己吗?比如,照顾下牢里的那谁这类的?她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夏蘼说:“既然无事,那孤还有事,告辞。”说罢,她已经钻进了马车。
李萍只能说:“恭送太女殿下。”
然而,这牢里的白茗,是怎么个情况,她还是得去看看的。李萍嘴角一扬,走了进去,“太女殿下送来的人,在何处?”
牢头见这大官,立马谄媚的笑了笑,“关在最后一间呢,这……也是殿下的意思。”她当然没说,太女还给她银子了。每个地方都有规矩,牢里也一样,虽然官大压死人,可是牢头这种只要官不在,她们就是老大的人,还是喜欢懂事的。
“可有特别交代?”
“没有。”
李萍这就想不明白了,叹口气,决定再看看情况,等皇上的圣旨吧。转身,“那就照规矩来吧。”
最起码,目前只是得到看押的消息,还未得到用刑审讯的执示,自然不会自作聪明。
而进宫去请安,顺带汇报工作的夏蘼,在养心殿偏殿喝了好一会儿的茶,才被请进去,女帝半坐在榻上,见她来了挥挥手,示意她过去。
“儿臣给母皇请安。”夏蘼行礼道。
“过来吧。”女帝让人赐坐,又问:“听说,早上你将白茗带去大牢了?”
夏蘼:“儿臣不敢违抗母皇的命令。”她心里,总是觉得便宜娘,对她和白茗的那点事,是知道的。抬眼看了女帝一下,静静地坐在边上不说话了。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吧。”女帝道。
等在这里的夏蘼,很快把梳理好的事情,汇报给女帝,不带个人色彩,只是陈述事实,至于背后到底是怎么样的真相,哦,那是刑部的事情了。
“你如何看?”
夏蘼摇摇头,“很复杂。”
女帝挑眉,夏蘼这才说道:“莫雅一直在宫里长大,什么情况母皇应是最清楚,为何出宫后能有势力帮她杀人,逃出城?是否朝中有人勾结?当日我去时,只见到少数几位大臣,其余是未被邀请,还是提前得知?还有莫雅此行出去,是否直接回南梁,是南梁传来消息还是有人假传消息引诱?目的又为何?等等,很多问题,故而儿臣不知何种情况,上述皆为猜想。”
拼智商,算了,她娘活的比她久,还是当皇帝的,每天就是想着怎么跟大臣们拐弯子,夏蘼自愧不如,装傻不如直接说来的更合适,再者这些疑惑也是她想知道。
女帝满意的点点头,“有长进了。”咳嗽两声后,缓了口气,却是话题一转,“白茗,不能放。”
夏蘼蓦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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