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刺客毕竟是个女子,即便已经死了,但所谓非礼勿视,男子不宜在场。所以只留下一批女侍卫,男宾客都移步到了东厢房里。
楚陌恬看着地上的女尸,实在没什么印象。祁王的侍卫她只见过端墨,因他出色的女德而让她记忆深刻。
皇帝留下的女侍卫中领头的一人将此人的贴身之物以及她身体细处一一查看,很快就有了着落。
验完尸侍卫又将此人给重新穿上衣服,让男宾进来。她将查到的令牌呈上。
皇帝接过瞅了一眼,瞬间暴怒,将此物扔在了祁王面前,“孽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陌恬站的近,看的也清楚,令牌呈银色,上面很明显有一个祁字。看来这件事情针对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然而,祁王蹲下身捡起银牌,也只是淡定地看了一眼,点头肯定道,“嗯,这的确是我府上的东西。”
“七弟,我们都知道这是你府上的东西。”二皇子轻笑了一下,眼中神色幽幽,“我们问的是祁王府二等侍卫才可佩戴的银牌怎么会在这个死去的舞女身上?”
祈王同样一笑,“看来二哥对本王府上的事了解得挺清楚的。”
二皇子面色僵了僵,“也不过是闲时听人提起过。七弟武艺惊人,想必对侍卫的管束也很严谨,所以便记下了。”
祈王点点头,似乎觉得这解释合情合理,“原来是这样。”他继续道,“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我府上的令牌会在这里。”
“这是你府上的令牌,你不知道?那么说你也不认识地上的这个舞女了?”四皇子看向祈王,眼神如一条潜伏的毒蛇,“唉,看来我们都误会你了。”
“四弟,还不能妄断,毕竟现在代表身份的银牌在此。”他又对着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祁王避了过去,让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他还是继续说,
“不过,你放心,我们都相信这件事不关你,父皇一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一个清白。你只管实话实说,认不认识这个舞女?”
祁王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皇兄似乎耳朵有问题。虽说你平日里经常出没柳巷,但是皇弟却实在不认识区区一个舞女。”
这句话说的就狠了,在场的人无不虚唽,这话也就祁王敢说了。既骂了二皇子耳朵有问题,又给二皇子的名声添了把淤泥,出没柳巷的公子即便身份尊贵也是为人不耻的,再则也明确表示了不认识此女。
二皇子的脸色瞬间就绿了,周围投来异样目光,绿了又青了。冷冷地盯着他,一会儿有你好看的。他冷笑一声,“皇兄是关心你,何必这么敏感?作为天子之子即是人子又是人臣,这弑父和弑君的罪名可是要重罚的。”
祁王却是直接忽略了他,二皇子脸色黑的如碳,让得群臣又是捏了把汗,他道,“父皇,儿臣没做过这等事,至于银牌问我不如问二哥和四哥。”
“你是指我们故意偷了你府上的银牌嫁祸你不成?呵呵,七弟真是好丰富的想象力。”四皇子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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